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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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穿過客廳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小傑軟軟的小手緊緊拉著阿芝的衣角,睫毛上還掛著未乾的水汽,卻懂事地沒有哭鬨。“媽媽下次回來,還要帶小傑去爬山好不好?”他仰著小臉,聲音裡帶著孩童特有的軟糯祈求,胖乎乎的手指輕輕搖晃著阿芝的手,像是在搖晃一份即將溜走的溫暖。
阿芝緩緩蹲下身,她張開雙臂將小傑小小的身子整個圈入懷中,臉頰貼上兒子柔軟蓬鬆的頭發,鼻尖縈繞著他發間淡淡的奶香味與陽光的氣息。“媽媽很快就回來,”她的聲音輕得像春日拂過花瓣的風,每個字都裹著化不開的溫柔,“小傑要乖乖聽爸爸的話,按時吃飯,晚上不許纏著阿姨講故事到太晚,知道嗎?”
她指腹輕輕蹭過兒子泛紅的臉頰,將那串晶瑩的淚痕拭去。小傑的睫毛還在微微顫抖,像受驚的蝶翼,他把小臉埋在阿芝頸窩,悶悶地“嗯”了一聲,小胳膊卻收得更緊,生怕一鬆手媽媽就會消失。阿芝能清晰地感受到懷中小身軀的輕顫,心像被細密的針紮著,又酸又軟。
葉童站在兩步開外的地方,行李箱的拉杆被她用力攥在掌心,塑料邊緣硌得指節泛白。她安靜地看著這對相擁的母子,目光落在小傑抓著阿芝衣角的小手上,那截露出的手腕細瘦得仿佛一折就斷。陽光透過樓道的窗戶斜斜照進來,在地上投下三人的影子,親密又疏離。
一股難以言說的酸澀突然湧上心頭,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嚨。這場景太過熟悉,又太過陌生——像無數個為了生計奔波的清晨,夫妻二人拖著行李箱與孩子告彆,孩子眼裡的不舍與依賴,大人強裝的輕鬆與轉身的落寞。可她們不是夫妻卻是愛人,這份離彆也讓她嘗到了同樣的苦澀。
她看著阿芝強忍不舍的側臉,看著小傑偷偷從媽媽懷裡探出頭望她的眼神,忽然覺得手裡的行李箱重逾千斤。這離彆裡藏著太多身不由己,像一張無形的網,將她們困在各自的角色裡,連一句簡單的安慰都顯得蒼白無力。
阿芝終於鬆開小傑,捧著他的小臉認真叮囑:“媽媽的電話要記得接,想媽媽了就跟媽媽打電話,好不好?”小傑吸了吸鼻子,用力點頭,淚珠卻又不爭氣地滾了下來。葉童下意識地想上前遞紙巾,腳步剛動又停住,她知道此刻自己隻是個旁觀者,連分擔這份離愁的資格都沒有。
拉杆的塑料被握得微微發燙,葉童垂下眼簾,掩去眸中的澀意。原來愛到深處,連旁觀對方的離彆都如此揪心。她悄悄調整了一下呼吸,等阿芝轉過身時,臉上已換上溫和的笑意,仿佛剛才那份洶湧的難過從未出現過。
“走吧。”阿芝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她最後看了一眼站在門口揮著小手的小傑,轉身快步走向葉童。兩人並肩走出樓道,身後小傑的聲音越來越遠:“媽媽早點回來——”
葉童悄悄放慢腳步,與阿芝並肩而行,行李箱的輪子在地麵滾動,發出單調的聲響。她側頭看了一眼阿芝泛紅的眼角,終究什麼也沒說,隻是輕輕將自己的胳膊與她的胳膊挨得更近了些。有些難過不必言說,陪伴就是最好的慰藉。
車子緩緩駛離小區,後視鏡裡小傑揮手的身影越來越小,最終縮成一個模糊的光點。阿芝輕輕歎了口氣,將頭靠在車窗上,葉童悄悄伸出手,在座位下方握住了她的手。掌心的溫度透過微涼的指尖傳來,阿芝側過頭,對上葉童溫柔的目光,所有的不舍都在這無聲的觸碰中漸漸撫平。
回到劇組公寓時已是傍晚,葉童提著沉重的行李箱,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門剛關上,她便疲憊地陷進沙發裡,長長地舒了口氣。今天陪小傑在山間瘋跑,回程又一路照顧阿芝,渾身的骨頭都像散了架。阿芝看著她累極的模樣,心裡泛起一陣心疼,轉身去廚房倒了杯溫水,小心翼翼地遞到她麵前:“葉童,今天辛苦你了。”
玻璃杯的涼意透過指尖傳來,葉童喝完水,忽然伸出手,可憐巴巴地晃了晃:“阿芝,手好酸哦。”她的眼神亮晶晶的,帶著一絲刻意的撒嬌。阿芝被她這副模樣逗笑,挨著她坐下,溫熱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輕輕按揉起來。指腹在她酸痛的手腕上打著圈,力道不輕不重,剛好能緩解肌肉的疲憊。
就在這時,葉童突然一把將阿芝摟進懷裡,他的動作快得像一陣風,幾乎沒給她反應的時間,手臂已如鐵箍般圈住她的腰,稍一用力便將她整個人帶向自己。下一秒,阿芝的雙腳已離地懸空,整個人被穩穩托在他懷裡——外側手臂穿過膝彎穩穩兜住,內側手臂則牢牢環著她的後背,將她貼向自己的胸膛,像抱著易碎的嬰兒般,姿態強勢又帶著隱秘的珍視。
後背猝不及防撞上那片溫熱的胸膛,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她胸腔有力的起伏,每一次心跳都透過相貼的肌膚傳來,咚咚地敲在她心上。身體瞬間的失重讓她下意識繃緊脊背,卻在觸及他體溫的刹那軟了幾分,慌亂中抓住胸前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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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童微微低頭,目光恰好落在阿芝臉上。兩人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的睫毛還在因猝不及防的靠近輕輕顫抖,抬眼便撞進深不見底的眼眸裡。她的瞳孔裡清晰映著她泛紅的臉頰,眼底翻湧著她讀不懂的情緒,有急切,有珍視,還有一絲不容錯辯的占有欲。內側手臂傳來的胸膛起伏與目光的直接碰撞交織在一起,讓空氣都仿佛凝固在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裡。
“寶,今天爬山的時候——”她故意頓了頓,指尖在阿芝腰側輕輕摩挲,帶著滾燙的溫度,“你仗著我懷裡抱著小傑動彈不得,湊過來偷親我,撩完就跑,害得我在原地臉紅心跳了一整天,心尖癢得像有小貓爪子在撓。這筆債,是不是該好好還了?”
尾音還沒消散在空氣中,葉童的吻便帶著不容閃躲的霸道落了下來。微涼的唇瓣貼上她的,帶著山間清泉般的濕意,卻又裹挾著滾燙的渴望,輾轉廝磨間帶著綿長而強勢的力道,像是要將積攢了一整天的思念、克製與心動,全都傾注在這個吻裡。
阿芝的腦子在觸及那片柔軟的瞬間便成了空白,所有的理智與矜持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吻撞得粉碎。唇齒間滿是葉童身上的味道與她自己的氣息交織的曖昧,身體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膝蓋微微發顫,隻能依賴著葉童的懷抱才能站穩。後背抵著的胸膛愈發滾燙,腰間的手臂收得更緊,將她往懷裡按得更深,仿佛要將兩人的呼吸與心跳都揉成一團。
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攥緊了葉童的衣角,指節泛白,身體卻在那強勢的親吻中微微顫抖,帶著一絲慌亂,一絲羞怯,還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沉淪。
良久,唇瓣分離時帶出曖昧的銀絲,阿芝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推搡著葉童的胸膛,氣息微喘:“葉童……彆這樣……”可葉童的手臂卻收得更緊,溫熱的手掌在她背上緩緩遊走,帶著灼人的溫度。阿芝的心跳如擂鼓,身體裡湧起一陣悸動,她再次輕喚:“葉童,不要……”
這聲拒絕輕飄飄的,連她自己都知道並非真心。多少個輾轉反側的夜晚,她都在渴望這樣的擁抱,這樣的親近。可當欲望真正來臨時,現實的枷鎖卻讓她遲遲不敢邁步,她還沒有做好掙脫一切的準備。
“葉童,我還沒有準備好,你等等我好嗎?”阿芝抬起頭,眼底泛著水光,語氣裡帶著懇求。
葉童看著她泛紅的眼角,心中的燥熱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心疼。她不舍地鬆開手,指尖輕輕拂過阿芝被吻得紅腫的唇瓣,認真地說:“阿芝,我愛你。我願意等,多久都可以。”
公寓裡陷入短暫的沉默,隻有窗外的晚風輕輕吹動窗簾的聲響。兩個困在婚姻圍城裡的女人,在這一刻卸下了所有偽裝,隻剩下彼此眼中熾熱的愛意和現實的迷茫。阿芝看著葉童深邃的眼眸,猶豫了許久,還是忍不住問道:“葉童,你真的準備好了嗎?你的婚姻,還有程逸……”
提到程逸的名字,葉童的眼神暗了暗,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沙發的布料:“我和他的關係,從他出軌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死了。”她頓了頓,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但他需要體麵,需要自由去追求他想要的生活;我需要安穩,哪怕隻是維持一個家的空殼。怎麼說呢,我們現在更像是親人、兄弟、朋友,甚至是合作夥伴,唯獨不是愛人。”
葉童的指尖輕輕敲擊著膝蓋,像是在整理混亂的思緒:“他曾經跟我說,讓我離婚,去生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可我心裡總覺得,自己更像個‘男人’,生孩子這種事對我來說太陌生了。所以我們各取所需,維持著婚姻的假象,至少在外人看來,我們還是一個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