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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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記的嗅覺總是靈敏得超乎想象,仿佛在片場周圍布下了天羅地網。昨日才剛將各自的“丈夫”送上飛機,今日清晨,還帶著新鮮油墨香的報紙便已送到了他們的公寓!
葉童拿起一份,睡眼惺忪地瞥向娛樂版。當那個加粗放大的醒目標題撞入眼簾時,她先是微微一怔,隨即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點殘存的睡意瞬間一掃而空。
正對鏡梳理著一頭秀發的阿芝聞聲轉過頭,柔聲問道:“看到什麼了,笑得這麼開心?”
“快來瞧,”葉童唇角彎彎,朝她揚了揚手中的報紙,“我們的‘傾情演出’,這就榮登頭條了。”
阿芝立刻放下梳子,輕盈地走到她身邊。兩個腦袋親昵地擠在一起,目光聚焦在同一篇報道上。那標題寫得極具煽動性:“《帝女花》片場探班甜度爆表,葉童、趙雅芝老公先後駕到,模範夫妻情深羨煞旁人!”
報道旁邊配了幾張抓拍得極為巧妙的照片:一張是程逸側身傾聽葉童說話,手中還體貼地拿著她愛喝的飲料,葉童仰頭笑著,眼神恰好落在他的方向,畫麵溫馨;另一張則是老黃溫柔地替阿芝拂開額前的一縷碎發,阿芝微微低頭,唇角噙著一抹羞澀而幸福的笑意,姿態依賴。圖文並茂,極儘渲染之能事,繪聲繪色地描述兩對夫妻如何恩愛有加,如何在片場大方互動、默契十足,有力回擊了此前種種捕風捉影的傳聞,將其譽為“娛樂圈夫妻楷模”、“現實中的童話”。
“哈哈,”阿芝看著報紙上那對自己都覺得有些陌生的“恩愛”影像,又抬頭望望葉童,眼角眉梢染上幾分戲謔與無奈,“看來我們昨天那番手忙腳亂、提心吊膽的戲,總算沒白演,效果卓著。”
“是啊,”葉童聳聳肩,語氣裡帶著一種曆經多次後習以為常的調侃,“老套路了,堪稱危機公關的標準操作流程,百試百靈。”
阿芝聽到這話,忽然想起什麼,纖長的睫毛眨了眨,露出一絲疑惑:“對了……感情老程這次,是你特意搬來的‘救兵’?”
“當然不是啦,”葉童連忙搖頭否認,將報紙攤在膝上,語氣變得認真了幾分,“是他自己決定要來的。自從……自從那次‘八爪魚’的采訪,我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她頓了頓,聲音壓低了些,帶著點懊惱又甜蜜的尷尬,“我說趙雅芝真的很漂亮,我好像真的愛上她了。再加上我們接連拍了四部演夫妻的戲,整天形影不離地泡在劇組裡……那些娛記筆下,我簡直快被寫成‘女同’的標簽代言人了。”她提及那次幾乎算得上公開表白的轟動事件時,語氣雖然故作輕鬆,試圖一帶而過,但閃爍的眼神和微妙的停頓卻讓彼此都心知肚明——那從來不是一句玩笑,而是她心底再也藏不住的真心話。
阿芝聞言會心一笑,眼底漾起溫柔的漣漪。當初聽到葉童這番話時,心頭那股雀躍的暖意至今清晰如昨。她甚至還記得,後來兩人收拾好愛巢,葉童笑著打趣“房子已經好了,萬事俱備,是不是該挑個日子把你嫁了啊”那天,她還特意纏著讓葉童,把“娛樂八爪魚”說過的表白又原原本本講了一遍呢。
葉童頓了頓,手指無意識地撚著報紙的邊緣,發出輕微的沙沙聲:“老程覺得這些越來越離譜的報道對我影響不好。雖然我們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也需要一定的曝光度為《三花》造勢,但外界那些愈演愈烈、越來越難聽的猜測和嘲諷,他聽著刺耳,也擔心。他覺得有必要親自來一趟,‘正一正’視聽。”她的語氣裡交織著複雜的情緒,有一絲對程逸這種“家長式”關懷的無奈,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感激——感激他願意以這種看似誇張實則有效的方式來維護她的公眾形象。
阿芝聞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她完全理解程逸的顧慮。這確實是一個消除負麵新聞最直接、最常用也最有效的方法。她和葉童之間的感情,純粹而熾熱,卻終究違背了世俗的常規框架,像一株隻能在暗處悄然滋生、頑強生長的花,需要她們各自那段法律意義上的婚姻作為保護色,需要另一半心照不宣甚至主動配合的“掩飾”與“演出”。想到這裡,她忽然覺得程逸似乎也沒那麼討厭了。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程逸那份在乎是真實的,是基於一種複雜情感的對葉童安危與名譽的維護。有這樣一個名義上的丈夫在明處為她抵擋風雨,或許……對葉童而言,也確實不是一件壞事。隻是這想法讓她心裡泛起一絲微妙的、難以言說的酸澀。
葉童敏銳地捕捉到阿芝神色間細微的波動,那裡麵有一絲釋然,一絲理解,又有一絲淡淡的、難以名狀的悵惘。她伸手,用指尖輕輕碰了碰阿芝細膩的臉頰:“喂,寶!在想什麼呢?愣愣的。”
阿芝回過神,望進葉童近在咫尺的、清澈而帶著關切的眼睛裡,輕聲將腦海中盤旋的想法說了出來:“我在想……程逸他,應該真的很愛你。”這句話說出口,帶著她自己都未察覺的探究與一絲極淡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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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童聞言,立刻做了一個誇張的、敬謝不敏的表情,連連擺手:“哎呀,寶,彆胡思亂想!他不是愛我,他是愛他的‘太婆’。”她頓了頓,語氣變得有些玄妙和縹緲,仿佛觸及了一個塵封已久的話題,“你……相信輪回轉世之說嗎?我們之前好像……討論過一點點。”
“嗯,我信。”阿芝輕輕點頭,眼底泛起柔軟的光,“我們的相遇和相愛,不也像這樣嗎?”她對葉童總有種莫名的感應,而葉童那些細碎的夢境裡,十有八九都藏著她的影子。她們仿佛早已走過漫長的前世,又在今生如期重逢,這是隻屬於她們之間的秘密,一個藏在時光裡、溫柔得讓人心顫的話題。
“老程那裡珍藏著一張非常非常古老的照片,”葉童壓低了些聲音,仿佛在分享一個不容外人知曉的秘密,“我有一次無意間看到過,那是他的‘太婆’。說真的,”她強調道,“那照片上的人的眉眼輪廓,麵相骨相,跟我現在的樣子,真的非常像。他還說,他反複做過一個清晰無比的夢,夢裡那個照片裡的女子與他是恩愛夫妻,親切地喚他‘老公’。所以他從見到我第一麵起,就仿佛找到了失落的魂魄,認定了似的,拚命追我,說他找了我很久很久。”
“你的意思是……你或許在某一世,真的跟他是夫妻?”阿芝微微睜大了美眸,被這個帶著神秘色彩的說法吸引了,心緒不由得跟著飄遠。
“誰知道呢?”葉童撇撇嘴,似乎對這個話題並不熱衷,甚至帶著點明顯的排斥和急於劃清界限的意味,“寶,我們彆管他那些夢啊幻啊的了。反正,”她的目光重新變得溫柔而堅定,像溫暖的燭光,牢牢鎖住阿芝,語氣斬釘截鐵,“我從來沒夢到過我跟他是夫妻。我的夢裡的愛人,從來隻有你。”她握住了阿芝的手,指尖溫熱,“而且,在我的夢裡,我都是你的官人,是你老公,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我可從來沒夢到過自己去當了彆人的老婆!”
阿芝被她這番急切又帶著孩子氣的表白逗笑了,心底那份因輪回之說帶來的微妙不適瞬間被甜意取代,卻又忍不住泛起一絲微小的、屬於現世的委屈,半真半假地調侃道:“可這一世……法律上,你確實是他的老婆啊……”這似乎成了一個無法回避的事實,偶爾會跳出來,輕輕刺她一下。
“阿芝——”葉童拖長了聲音,帶著濃重的撒嬌和無奈的意味,更緊地握住她的手,用力晃了晃,“我們不談這個了好嗎?不管彆人怎麼說,不管那一紙證書怎麼寫,在我心裡,你才是我認定的老婆,我是你老公!天地可鑒!就我們倆,不扯其他人,好不好?”她的眼神澄澈而真摯,帶著不容置疑的承諾。
“好。”阿芝看著她近乎發誓般的認真模樣,那點小小的醋意和委屈瞬間煙消雲散,化為了唇角一抹融化冰雪的溫柔笑意。她反手緊緊回握住葉童的手,十指緊扣,傳遞著彼此的體溫與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