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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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天光尚未完全放亮,賓館走廊裡靜悄悄的,隻有厚實的地毯無聲吸納著所有聲響。小克提著兩份還冒著熱氣的早餐站在房門外,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塑料袋邊緣——她先是微微俯身,側耳聽了聽屋內的動靜,又警惕地抬眼環顧四周:空曠的走廊儘頭,安全出口的綠色指示燈安靜地亮著,連通風口的風聲都輕得像耳語,確認連半個人影都沒有後,這才深吸一口氣,用指節輕輕叩了叩房門。
“誰啊?”門內立刻傳來葉童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警惕,還裹著一絲未褪的睡意,音調比平時高了半分,像受驚後繃緊翅膀的鳥兒。
屋內葉童連拖鞋都顧不上穿,赤著腳屏氣凝神,生怕鞋底蹭地的聲響暴露行蹤。她悄然貼在門後,耳廓緊緊抵住冰涼的門板,另一隻手死死攥著門把手,指節因用力而泛出青白。昨夜記者圍堵的混亂畫麵還在眼前閃回,此刻哪怕一絲陌生動靜,都能讓她緊繃的神經驟然揪起——她太怕了,怕門外是去而複返的記者,怕他們撞破房間裡那還不能公開的秘密。
“是我,童姐。”小克連忙壓低聲音回應,語氣裡帶著熟稔的妥帖,像是在給受驚的人遞去一顆定心丸。
門內瞬間靜了半秒,隨即傳來鎖鏈“哢嗒”滑開的輕響。門被拉開一道窄縫,葉童的臉探了出來——額前的碎發有些淩亂,眼底還帶著剛睡醒的淡紅,可當她看清門外隻有小克一人時,那雙原本繃緊的眼眸瞬間鬆弛下來,像被風吹軟的棉花,緊抿的唇角也悄悄彎了彎,連呼吸都輕了幾分,是全然如釋重負的安心。
葉童下意識地伸出手,指尖即將觸到早餐袋的提手,心裡還在盤算著:接過早餐,讓小克在門外等會兒。這是五年來的默契——除非是葉童主動邀請她進屋,小克從不主動進門,總是把東西遞到她手裡,便安靜地退到外麵等吩咐。
可預想中的交接沒發生。小克手腕輕輕一轉,提著袋子的手不著痕跡地避開了她的指尖,隨即腳步輕快地側身,竟直接從門縫裡閃進了屋子!
葉童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眼底掠過一絲錯愕。她看著小克站在房間中央,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似的,飛快地掃過床邊——被子下,阿芝的身影勾勒出柔和的曲線,烏黑的長發還散在枕頭上,連呼吸都輕得像羽毛。
這一瞬間,葉童什麼都懂了。她輕輕歎了口氣,那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與其說是無奈,不如說是塵埃落定的釋然。小克這破例的、帶著探究的舉動,早已把心裡的疑惑擺得明明白白。也是,這個日日跟著她、心思比誰都細的姑娘,怎麼會察覺不到她對阿芝的特彆?這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終究是瞞不住了。
一絲淺淡的苦笑掠過葉童的嘴角,她沒再試圖掩飾,反而伸手輕輕將房門徹底關上,“哢嗒”一聲輕響,像是落下了一個決定。既然窗戶紙已經捅破,再躲閃反而矯情。她轉過身,目光平靜地迎向小克,眼底的緊張褪去,隻剩坦誠和準備攤牌的鎮定。
“你呀……”葉童無奈又縱容地輕輕搖了搖頭,眼底盛著化不開的溫柔,嘴角還噙著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語氣裡半分責怪也無,隻剩全然的了然。她朝床邊微不可察地努了努嘴,指尖還輕輕往那方向點了點,隨即把聲音壓得更低,幾乎成了氣音:“進來就進來吧,噓!阿芝還在睡,咱們聲音小點。”
小克僵在原地,腦子裡像被猛地塞進一團浸了水的亂麻,纏得發緊,還嗡嗡直響。她的目光死死釘在被子下那道隆起的身影上,無數個疑問爭先恐後地冒出來:按昨夜的情形,該是趙雅芝出去找住處才對,怎麼反倒是老板程逸走了?是老板心軟,憐香惜玉舍不得讓一個女人奔波?還是……
她跟著葉童這麼久,早瞧出葉童看趙雅芝的眼神不一般——那是藏在眼底的軟,是對著旁人時半分沒有的在意,連語氣都會不自覺放輕。可她一直不敢深想,這份特彆到底是純粹的姐妹情深,還是更進一步的“唇友誼”。
那老板呢?他看出來了嗎?昨夜那樣的安排,分明是故意留空間,讓她們能同睡一個被窩……是老板和她一樣沒看透這層窗戶紙,還是早就跟葉童攤了牌,特意放手成全?無數念頭在腦子裡翻來攪去,纏成一團解不開的結,讓她連眼神都變得有些發直,連呼吸都忘了放輕。
葉童將小克那副魂不守舍的錯愕模樣儘收眼底,忍不住彎了彎唇角,眼底飛快閃過一絲促狹的調侃,開口時語氣帶著幾分輕鬆:“小克,站那兒發什麼愣呢?在想什麼?嗯!?”
“童姐……我、我沒……”小克對上葉童的目光,像心底那點小心思被當場戳穿,臉頰“唰”地一下就熱了,手也僵在半空不知往哪兒放,隻能慌忙撓了撓頭,乾笑兩聲試圖掩飾,眼神左躲右閃,壓根不敢再與葉童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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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童見狀,臉上的笑意漸漸收了收,往前輕輕湊了兩步,聲音放得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是在琢磨我和阿芝的關係,對不對?”
小克沒敢應聲,隻低著頭,嘴角扯著尷尬的嗬嗬傻笑,算是默認了。
葉童望著她,語氣放緩了些,帶著幾分坦誠:“不瞞你說,你也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有些事,確實該跟你說清楚——她是我愛人,就是你心裡猜的那樣。”
“那程老板他……”小克的聲音還發著顫,話沒問完,就見葉童輕輕點了點頭,答案不言自明。
“對,他是知道的。”葉童指尖輕輕蹭過衣角,語氣軟了些,多了幾分鄭重的懇求:“但這件事,小克,你要幫我們守住,好嗎?”
望著葉童眼底毫無保留的坦誠與期許,小克心裡殘存的震驚漸漸被一股暖意熨平。她用力點頭,聲音比剛才穩了不少,語氣裡滿是篤定:“童姐,你放心!我保證守口如瓶,半個字都不會往外漏!”話音剛落,好奇又冒了出來,她眨了眨眼追問:“那……你們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啊?”
葉童唇邊漾起一抹淺笑,輕聲道:“就是‘官人’、‘娘子’那時候。”
小克猛地反應過來,難怪從那段時間起,童姐總不讓她去送早餐!她趕緊在記憶裡搜尋,很快抓住關鍵——是葉童感冒發燒的那陣子!“是拍《新白》的時候?你感冒那會兒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