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方說王學文於三個多月前就從醫院走失了,他們派了大量人手,但一直沒有找到。”
“為什麼不報警?”
“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我對六醫院院長許宏遠進行了例行問詢,他說完全不知情,最近生病,一直由副院長覃文海管理,據我觀察應該沒有說謊。我又傳喚了覃文海,其一直說不知情,不過其神情躲躲閃閃,肯定有問題,於是我們連夜突審,在其拒不交代的情況下對其施展了大記憶恢複術,效果不錯,覃文海全招了。”
“哦,具體是什麼情況?”
薑永輝竭力當好一個捧哏。
莊語夢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王學文是一年前被送進羊城市精神病醫院的,據送他來的人說王學文打人、咬人、胡言亂語並且神經兮兮,很明顯精神不正常。所以送到羊城市精神病醫院進行治療,但據覃文海說,他與精神病人打了幾十年交道,大致能看出來有沒有病,病到什麼程度,據他觀察,王學文根本沒有病,隻是被打怕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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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送來的人除了交住院費用之外,還多給了他兩萬元,讓他特彆關注王學文,要嚴加看護,防止王學文逃出去危害社會,其實就是變相的軟禁起來。而在之後的日子中,他發現王學文果然沒病,但是他證明不了自己沒病,精神病院準備的出院測試他幾次都沒有通過,所以就一直被留在了精神病院裡。”
“噢?這麼難嗎,正常人都能過的吧?”
薑永輝驚訝地問道。
“是嗎,就比如1+1等於幾,”莊語夢當即給他出了一道在醫院看到的測試題。
薑永輝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這麼簡單,正常人都會說2吧!”
莊語夢瞥了薑永輝一眼,嗤笑道:“正常人都會說,你當我傻啊,哈哈……”
薑永輝目瞪口呆,這要是被關進去,自己也出不了院啊……
莊語夢直到笑夠了才繼續開口道:“直到三個多月前王學文逃出了精神病院,覃文海猜測可能是通過運輸蔬菜的車逃出去的,因為醫院平時進出的車就那一輛,剩餘的車都會停到外麵。而出去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直到我們傳喚他,他才知道王學文已經死了。”
“王學文的身份呢?”
薑永輝追問道。
“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我們發現的重大線索,他是f7高速公路的監理工程師!”
莊語夢拋出這個重大消息,一直在等薑永輝的反應,在她的想象中,薑永輝會露出震驚的目光,甚至一把抓住她的手,失聲問道:“是真的嗎,竟然會和f7高速公路有關係,真是萬萬想不到,這件事情竟然還有隱情。”
接著她就看到薑永輝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有些驚訝地問道:“是真的嗎,竟然會和f7高速公路有關係,真是萬萬想不到,這件事情竟然還有隱情。”
薑永輝說完,複盤了一下剛才的表演,是不是演的太用力了,不會演過了吧,他偷偷觀察莊語夢的表情,還好還好,似乎沒有被發現。
莊語夢聽到薑永輝的話,稍有愣神,心道,不會吧,這麼準?
不過,這個表情就對了,她當時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被意外和詫異所驚,是真真沒有想到竟然牽扯到了f7高速公路。
而一旦牽扯到f7高速公路,那就不再是普通的刑事命案了,需要向上級彙報。
因為f7高速公路可是省屬直管工程,由省交通運輸廳管理,由省交投集團負責建設。
“當然是真的,而且我們查到,王學文是一年前突然被認為得了精神病,直接被送到了精神病院,f7高速公路項目理所當然的換了監理工程師。所以上一次檢查的時候,確實沒有少人,因為他們早已經換人了。”
“人際關係我們也查了,王學文的老婆一年前就和他離了婚,他被送往精神病院的時候已經和彆的男人結了婚,對他不管不問,王學文的父母也早已經去世,所以才會這麼長時間沒有人報案,所有人都將他遺忘了。”
莊語夢繼續說道。
薑永輝聽完,頗有些感慨,重活一世,他最有發言權,一個人被遺忘,最多隻需三年!
那還是有摯愛親朋的情況下,像王學文這樣的人,在他剛剛死亡之時,人們就已經將他遺忘了。
“還有嗎?”
薑永輝問道。
“現在的疑點就是王學文在擔任f7高速公路監理工程師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為什麼會被送往精神病院,又為什麼會跑出去,為什麼會死?這些還沒有查清楚,我覺得隻要能查清楚他在擔任f7高速公路監理工程師出過什麼事兒,就能徹底破了這個案子。”
“好的,你繼續查,語夢,做得不錯!不過涉及f7高速公路工程,這裡的水有點深,你小心點,”薑永輝給了一句忠告。
鑒於案情複雜,且有了新的進展,薑永輝最後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看來我得去找李副局彙報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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