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正好輪休,薑永輝決定去雙和市將獎兌了。
一大早給莊語夢打過電話,甜言蜜語二十分鐘後,在一聲“親愛的,麼哇”中掛斷電話。
莊語夢已經將個人檔案調回京城,但目前還在家中未上班,正在等待家裡下一步的安排,讓她去哪她就隻能去哪了,這是她三年任性需要付出的代價,不過薑永輝並不擔心,莊家就這麼一個女兒,安排的地方絕對差不了。
又給舒曼打過電話,那家夥快八點了竟然還在酒店睡著,薑永輝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來乾嘛來了,要說是專門找他吧,可又沒事不聯係他,要說不是來找他吧,這裡她又不認識彆的人,有點奇怪。
“玫瑰,我去雙和市,你去不去?”
電話裡薑永輝禮貌邀請道,人家專門來找他,去外地不打招呼有些不禮貌。
“去那乾嘛?”
“中了個小獎,我去兌獎去,”薑永輝也沒有瞞她,實話實說道。
“你中獎啦,中多少?”躺在被子裡的舒曼聽聞中獎立刻精神起來,有些興奮道。
她從小到大也買了不少彩票,最大一次中過30,雖然那一次花了200,可那也給她高興壞了。
“不多不多,”薑永輝搪塞道。
“不多是多少啊?”
舒曼問道。
“三十多萬吧,”薑永輝無奈隻好告訴她。
“啊,你等我,我馬上下來找你,”舒曼激動的掛斷了電話。
沒等十分鐘,舒曼已經美美地站在薑永輝的身邊,依然有些不相信地問:“你真的中獎了?”
“真的,”薑永輝給了個肯定的回答。
“真的三十多萬?”
舒曼又問道,不是她囉嗦,而是周圍的人就沒有中過這麼大的獎的。
而且國內人對於中獎多多少少都有一種情結,中獎代表幸運,不在乎中多少,隻在乎中沒中,當然中大獎更加讓人激動。
舒曼也是這種人。
“沒錯,準確說應該是四十二萬五千元,交完稅是三十四萬吧,”薑永輝說道。
“萬萬你這運氣可以呀,走走走,趕緊走,去兌獎,兌完獎你得請客吃大餐,對了,我們怎麼去,”舒曼風風火火地說道。
因為沒有小汽車,兩人最終還是乘坐了大巴車,曆經兩個多小時的顛簸於上午十一點到達了雙和市。
幾經打聽,又經過半小時的路程,終於到了蒙西省體育彩票中心,正好還沒有關門,還來得及。
“唉,萬萬,你把這個兌獎機會給我唄,我去體驗一下,行不,錢我直接轉給你,”到了驗票環節,舒曼突然道。
“行啊,給你,”薑永輝隨手將彩票遞給舒曼,誰兌不是兌。
於是薑永輝就看到舒曼,興奮地去驗票、填單、複印、拍照、拿支票。
“走吧,”舒曼晃了晃手中的支票說道,隻要去銀行將支票兌了存在賬戶裡就ok了。
離蒙西省體育彩票中心不遠處就有一家icbc銀行,兩人為就近,決定還是就存在這個銀行吧,雖然它挺不禮貌的。
時值中午,銀行的人不多,薑永輝和舒曼進門一掃,除了銀行職員也就兩個辦理業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