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永輝走在前麵,穿過一條狹窄的僅能容一人側身穿過的,以木頭拚接而成的狹長又曲折的通道,大約走了五六米遠的距離,前方出現一扇木門,薑永輝上前將其推開,從通道中跳了進去。
“薑局,您慢點,我說我先進去吧,您非要在前麵,”劉勇一直跟在薑永輝的後麵。
薑永輝沒有理會劉勇的話,從通道跳進來以後,眼前豁然開朗。
房間的燈已被打開,之前進來的溫啟文正在東查西找,正在收集證據。
看到薑永輝進來,連忙走過來沉聲說道:“薑局,這裡簡直觸目驚心啊。”
薑永輝點了點頭,他抬頭打量這間前世出了名的密室。
密室大約八十平米,看上去非常寬敞,而讓先後進來的幾人驚訝的是,在密室中央有一張四米乘四米的超大型巨床,上麵鋪著白色床單,看上顯得非常乾淨。
而在巨床的四周,從不同角度一共架著九台攝像機,能將大床上的一切從不同角度拍攝的清清楚楚。
在大床的四周,北邊是酒櫃,陳列著一些葡萄酒和洋酒,剩下的東西南三邊都是各種各樣的“刑具”,沒錯,就是“刑具”,是專門針對女性的“刑具”,什麼捆綁在這些“刑具”麵前完全就是小兒科。
而在這些“刑具”上麵,不乏暗色的血跡,顯然是有人用過的。
“溫哥你發現什麼了沒有,攝像機裡麵有沒有內容?”薑永輝對著溫啟文問道。
溫啟文趕緊回道:“我剛剛隻來得及查看第一台攝像機,裡麵有內容。
是阮英卓和一個年輕女孩的錄像,時間就是這周二,那個女孩在過程中是全程昏迷的,我懷疑是迷奸!”
迷奸麼,薑永輝喃喃道,溫哥你還是把他當人了啊,事實情況遠遠不止啊。
這個人麵獸心、禽獸不如的家夥的所作所為,在上一世讓無數人刷新了認知底線,犯下的罪行簡直就連畜生都不如。
“繼續查,你們幾個將這些攝像機都帶走,”薑永輝來到北邊的酒櫃前。
看著上麵各種好酒,薑永輝卻沒有動,而是仔細觀察著這酒櫃。
上一世的時候,據說就是在酒櫃裡找到了關鍵證物,將阮英卓直接判為死刑,而跟著吃瓜落的人也有一大堆,就是那些證據發揮了作用。
薑永輝仔細打開酒櫃門,將酒全都搬到了地上,尋找裡麵是否有暗門、夾層等,前麵找了幾遍,空空的,什麼都沒有發現。
而在他觀察到酒櫃中心雕刻的雄鷹木雕時,不禁一怔。
這雄鷹木雕尺半見方雕工精細,讓他奇怪的是雄鷹的眼睛也正好也是對著大床的,是有什麼寓意?
“還是又是一個攝像頭?”
雄鷹的四周全是酒櫃門,就中心這個木雕雄鷹是打不開的,前麵的雄鷹造型正好擋住了後麵的視線,粗一看去並沒有什麼不同,而細看,其後麵的木板厚度和酒櫃打開門後麵的厚度是不一致的。
薑永輝判斷應該就在這個雄鷹的後麵了。
“來,將這個撬開,”薑永輝用手試了試、掰了掰,都紋絲不動,沒有找到打開的機關,隻好以暴力破開了。
“薑局,這種粗活我來,看我的吧,”劉勇上前鼓搗了一陣,卻也沒有發現打開的地方,不過他已經讓外麵的人準備工具了,這難不倒他。
片刻之後,刑偵大隊隊員從外麵帶進來了撬棍和扳手、改錐等工具。
劉勇用改錐插入縫隙,見縫隙加大,接著將撬棍插了進去,然後幾人用力一撬,木質雄鷹頓時分崩離析,碎成了碎片,而其後麵也露了出來。
一台小保險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