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情況?”
薑永輝一怔,涉及到自己的人身安全?
有人要對付自己?
難道這裡的黑惡分子還敢來公安分局殺人不成?
高東晨臉色凝重地說道:“您有沒有聽過雷家四板斧?”
薑永輝搖了搖頭,這是什麼意思,真敢拿斧子劈人?
“沒有人能過得了雷家四板斧,至少,目前還沒有,我給您學一下。”
“你就是薑永輝薑局長?這是五十萬,一點心意,以後交個朋友,以後每年這個數,按時奉上,”高東晨將一份a4紙當做一隻手提箱,啪的一聲放在了薑永輝的麵前。
就這?薑永輝不屑一笑,彆人可能看得上這點錢,但五十萬對於他來說,九牛一毛而已。
“哦,看來薑局長視金錢如糞土,值得我輩學習呀,這是大婉兒、中婉兒、小婉兒,三胞胎絕色小姐妹,今年剛好十八,想和薑局長深入學習一下,探討探討那方麵的學習心得和實戰技巧,不知薑局長可否辛苦一下,親自指導一下?”
高東晨語氣一變,言語中帶著一絲誘惑。
這……絕色三胞胎?
那滋味,那感受!
這一般男人可是絕對扛不住啊!
不過,薑永輝自認為不是一般男人。
嗯,他可以硬扛。
“看來薑局長對美色也不感興趣,那,這個位置怎麼樣,隻需要薑局長必要時行個方便,一切都好說,”高東晨在一張紙上寫了任命文件四個大字,甩在薑永輝的麵前。
就問你動不動心,心不心動!
權力的誘惑,試問當官的誰能不愛,向上升的執念,那可是超過了一切。
這,薑永輝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一環套一環,環環相扣,步步緊逼,錢、色、權,全都直擊人性的弱點之上,不可謂不準,也不可謂不狠,能過得了這三關的人確實得是一個“狠人”。
他現在知道為什麼這些人能做這麼大了,舍得下本錢,典型的舍得孩子就要套住狼。
“哦,薑局長對這些也不感興趣啊,那你看這件東西怎麼樣?”高東晨用手比了個手槍的手勢,啪的一聲放到了桌子上。
薑永輝一愣,隨即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
威脅!
或者說這並不是威脅,而是警告以及——殺戮。
想必,前幾任被車禍致死的局長,以及被流彈擊中的局長就死於這最後一板斧!
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