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薑永輝電話給傅芷蕾彙報了一下情況。
彙報完之後,薑永輝點了跟煙抽完之後,還是決定再給張福生打個電話。
畢竟張福生現在是區委書記,雖然對方的要求非常無理,但是職務放在那裡,還不能不理。
“張書記你好,現在的情況是這樣,……”薑永輝將真實進展情況告訴了對方,不出意料的惹來了對方的一頓咆哮。
“薑永輝,你就是故意的是吧,審訊完了,直到出了結果你才告訴我是吧,你還有沒有點為人下屬該有的樣子了,你這個副區長兼公安局長,還想不想乾了,啊,我張福生當了這麼多年一把手,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目無領導、目無組織製度的乾部,你你你……”
薑永輝將電話放在桌子上,然後又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至於對方的話,就當沒聽見就行了,誰讓他做了讓對方生氣的事兒呢,唉,這區委書記不好糊弄啊。
張福生直到說累了,才憤怒地掛斷了電話。
這個薑永輝,簡直就是廁所的石頭——又臭又硬。
自己就不應該給他台階下,就不應該給他好臉色,這?蹬鼻子上臉,完全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
可話說這?新調整去的乾部是怎麼回事?
?怎麼連這點情報都不知道呢?
張福生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拿出電話親自給柳健宏打了過去。
“你們?的到底是什麼情況,之前說缺人手乾不過薑永輝,老子給你們調配了人手,現在為什麼還是原樣,啊,你倒是說啊,一群酒囊飯袋,?連這麼個簡單的事兒也辦不成,要你們有什麼用。”
張福生咆哮了二十分鐘。
對於柳健宏,張福生更加肆無忌憚,什麼話難聽罵什麼,因為自己就是對方的後台,彆說罵幾句了,就是撲上去裡外耳刮打,他量他柳健宏也不敢還手。
劉建宏也確沒有辦法,隻好受著,對麵這個是爹,得供著,雖然他是憑實力上來的,但是有實力的人多去了,要是沒有對方的提攜,他現在充其量就是個法製大隊大隊長,甚至就是個中隊長,他認得清形勢,得領對方這份情,雖然他已經為對方做了許多事情,包括一些上不了台麵的醃臢事。
張福生將心中的火氣全都散出去,感覺不怎麼堵得慌了,才掛了電話。
其實他心裡非常清楚,對於薑永輝,他都沒有辦法,指望剛剛調整去的幾人有所建樹那是有些想當然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議事要講“民主集中製”,你們六人個乾不過人家五個人,不是廢物還是什麼?!所以,這頓罵你柳健宏挨得不冤!
……
十一月二十日。
一則消息震動了棉城市官場。
棉城市政協副主席何經緯因為違法違紀被棉城市紀委帶走調查。
消息一經傳播,引發了棉城市各方的猜測,尤其是棉城市體製內更是眾說紛紜,說什麼的都有。
“何經緯肯定是因為其兒子的原因,惹上了不該惹的人被收拾了!”
“據說其貪汙了八位數,家裡儲藏室都放不下了,被老鼠打了洞將錢帶出去,才被發現的,嘶,貪汙這麼多錢,夠他喝一壺的了。”
“何書記這是得罪人了吧,不然以他這麼多年經營下的關係,不可能會被紀委帶走調查的吧,這有些看不懂了,要知道何書記的妻弟可是在省裡工作的,就這層關係,應該也沒有人敢惹吧,這誰了這麼虎,敢這麼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