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拿著計算器核算成本：一體機每台一萬二，椅子一千五一把，加上配件和網絡設備，總共十一萬七。走公賬的話，我來辦手續，以後報稅方便。
就按眼鏡說的辦。林凡爽快付了定金，周四送貨，地址我們下午發你。
另一邊，阿強和猴子在開發區的寫字樓找到了合適的地方。三樓的兩間辦公室打通後約120平米，帶獨立衛生間，月租才三千五。
這地方絕了！猴子站在窗邊比劃，樓下就是公交站，對麵有快餐店，晚上加班吃飯方便。最重要的是，這棟樓裡都是小公司，沒人會注意咱們。
阿強踹了踹牆角：牆體挺結實，到時候隔出個會議室，再弄個茶水間，齊活！我弟剛才還打電話，說汽修店今天接了個大單，讓我放心在這邊折騰。
周二上午，林凡盯著雲嶺藥業的股價在12.35元附近波動，與夢境中的周一低點完美吻合。他讓胖子把這個數據同步到死黨們的手機上，阿強在群裡發了個跪拜的表情包：凡子你這是開了天眼啊！我弟說要不是我賺了錢給他漲工資，他還不肯好好看店呢！
下午，五人一起去寫字樓簽合同。房東是個頭發花白的老頭，聽說他們要做投資，笑著說：年輕人有闖勁是好，但彆學那些搞非法集資的。我這樓以前來過一夥人，天天喊著，結果不到三個月就跑路了。
大爺您放心，我們做正經生意。林凡遞過去身份證，都是本地戶口，跑不了。
簽完合同，阿強立刻找了裝修隊：簡單裝一下，刷個白牆，鋪個地板，三天保證完工。猴子則跑去家具市場，訂了八套辦公桌椅和一個大會議桌，全選的深色實木款，看著沉穩不張揚。
周三，雲嶺藥業的股價開始緩慢爬升，午盤後突破13元。眼鏡在新辦公室裡量尺寸，規劃著風控區和交易區的位置：我建議把服務器放裡間，加個密碼鎖，數據安全第一。胖子蹲在角落布網線，嘴裡叼著剝了一半的橘子：千兆光纖已經拉通，華為一體機到了就能用，這網速，下載行情跟玩似的。
林凡抽空去了趟圖書館，蘇晚晴正在整理地方文獻。他把工作室的平麵圖遞給她看：幫我看看，這樣布局合理嗎？
蘇晚晴指著圖紙笑了：會議室太大了，你們才五個人，弄個小洽談區就行。不如隔出個茶水間，放台咖啡機和書架，累了能歇歇。她拿起筆在圖紙上修改，這裡放盆綠蘿，那裡擺個魚缸，工作環境舒服了，效率才高。
林凡看著她認真的側臉，突然覺得這工作室因為她的建議變得更有溫度了。
周四一早，電腦城送來了設備。八台華為一體機整齊地擺在地上，銀灰色的機身在晨光裡泛著低調的光澤。胖子和眼鏡蹲在地上調試，鍵盤敲擊聲此起彼伏。這屏幕真不是蓋的！胖子嘖嘖稱奇，分屏看行情太爽了，左邊k線右邊新聞，一目了然。阿強帶著裝修隊在刷牆，白灰簌簌落在他新買的工裝上，他卻毫不在意：明天就能搬進來辦公！我弟剛才還發微信，說汽修店新換了舉升機，都是托凡子的福！
猴子拎著一大袋水果進來：剛路過市場買的，大家墊墊肚子。對了，我找了個保潔阿姨，明天來徹底打掃一遍。
下午三點，雲嶺藥業的股價站穩13.8元。林凡的賬戶裡，這隻股票的浮動盈利已經超過50萬。他在群裡發了條消息：下周一正式開工，今天提前請大家吃飯。
李記燒烤攤的紅燈籠早早亮了起來。阿強舉著啤酒杯站起來：我先說兩句！以前總覺得修汽車是鐵飯碗，現在才明白，跟著凡子乾，這碗飯更瓷實！我弟阿偉剛才還說，等汽修店賺了錢，也想跟著咱們學點炒股知識！
猴子搶過酒杯：我那煙酒店改成便民超市了，讓我媳婦看著，我專心給大夥跑外勤、搞情報！
胖子推了推眼鏡，臉頰因為喝酒泛著紅：這華為一體機太給力了，我連夜寫了個自動預警程序，以後買賣點一到就報警，比盯著屏幕省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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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喝了口啤酒，難得有些激動：在銀行待久了，見多了急功近利的人。跟著凡子乾，踏實。我已經遞了辭呈，下周一準時報到。
林凡舉起酒杯，看著眼前這群兄弟，心裡暖烘烘的：啥也不說了，乾了這杯！咱們不求一夜暴富，隻求穩穩當當，讓家裡人過上好日子！
五隻酒杯重重碰在一起，啤酒沫濺在桌上，像盛開的白花。
周五，雲嶺藥業的股價在午後衝到15.7元，離夢境中的周五高點僅差0.12元。林凡在15.8元的位置掛了賣單，下午兩點半，全部16萬股順利成交。扣除手續費後，淨賺55.6萬元。
搞定！林凡靠在新辦公室的人體工學椅上，看著賬戶餘額突破300萬，長長舒了口氣。能力升級後，不用每天盯盤的感覺真好，華為一體機的分屏功能讓他能同時查看多支股票的周線圖，甚至能在午後陽光好的時候，去護城河釣會兒魚。
傍晚，工作室的最後一遍保潔做完了。夕陽透過玻璃窗照進來，在地板上投下長長的光影。八個工位整齊排列，華為一體機的屏幕暗著，像蟄伏的猛獸。會議桌上擺著蘇晚晴送的綠蘿，牆角的魚缸裡，幾條小金魚在歡快地遊動。
明天就能正式開工了。阿強摸著嶄新的辦公桌，眼裡滿是期待。猴子把打印好的雲帆投資工作室招牌掛在門口，紅色的字在夕陽下格外醒目。
林凡站在窗前，看著樓下川流不息的自行車流和遠處的護城河，突然想起剛回古藤市的那天。那時他還在為生計發愁，而現在，不僅有了能安身立命的能力，還有一群願意並肩作戰的兄弟。
口袋裡的玉佩微微發燙，他知道，這隻是開始。雲帆已掛，前路正長，他們這群從古城根下走出來的普通人，終將在時代的浪潮裡，駛出屬於自己的航道。
回家的路上，林凡給蘇晚晴發了條微信：【工作室收拾好了，謝謝你的建議，很舒服。華為一體機超好用，看文獻肯定也清晰。】
很快收到回複，附帶一個笑臉表情：【恭喜開工，周末有空的話，我帶幾本適合放在茶水間的書過去？】
林凡笑著回複：【求之不得。】
晚風拂過臉頰，帶著護城河的潮氣和槐花香。他摸了摸胸口的玉佩，感覺那金色的溪流似乎流淌得更歡快了。下周，又會有新的機遇在等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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