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直覺定計，各司其職
周一清晨的陽光剛漫過工作室的玻璃窗，阿強就踩著晨光衝了進來，手裡攥著張銀行回單，工裝褲上還沾著修車行的油汙。分了分了！他把回單拍在會議桌上，元的數字在陽光下晃眼，凡子，你這直覺真是神了！比我修過的所有發動機都靠譜！
林凡正在調試新咖啡機，聞言隻抬了抬眼皮，蒸汽管地噴出白霧：到賬就好。他把分好的賬目表推過去，字跡利落：250萬本金不動，上周賺的123萬按比例分了，以後每月最後一個周五統一分紅，平時利潤滾存——都清楚了？
清楚！眾人齊聲應道。猴子把回單折成小方塊塞進煙盒，摸出手機給媳婦發微信：分紅到了，生鮮櫃換風冷的！胖子推了推眼鏡，指尖在鍵盤上敲得飛快：交易係統優化好了，你定的點位一到就彈窗提醒。眼鏡扶了扶鏡框，將打印好的分工表貼在牆上：我把每個人的職責標清楚了，按你說的來。
林凡點點頭，翻開筆記本，紅筆圈著的綠能科技格外醒目，旁邊隻有兩個數字：28.5，42。這周就做它。他把筆記本推到中間，語氣平淡，周一低點28.5，周五高點42，分批建倉——阿強，去廠區看生產進度，彆瞎打聽，看貨車進出量就行；猴子，查下遊車企的采購計劃，要確切的；胖子，盯資金流向，偏離3報我；眼鏡，管好風控，彆多問。
得嘞！阿強抓起桌上的油條就往外跑，我現在就去綠能科技，假裝應聘學徒。猴子也摸出煙盒：我表姑在發改委，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九點半開盤，綠能科技的股價果然在28.5元附近震蕩。林凡盯著屏幕，指尖在鍵盤上一頓操作，75萬資金分三筆買入，股穩穩落袋，成交均價28.57元。三成倉。他頭也不抬，胖子，設個預警，跌破28.2叫我。
收到！胖子飛快敲擊鍵盤，屏幕上立刻彈出紅色警戒線。眼鏡在旁邊記賬，鋼筆劃過紙張沙沙響：建倉成本元，手續費125元，已存檔。
中午，李淑芬提著保溫桶過來，排骨藕湯的香氣瞬間漫過辦公室。阿偉剛才來電話，說汽修店新招了兩個徒弟，她給眾人盛湯，那孩子說阿強現在當了，不用自己擰螺絲了。
媽，就是做點小生意。林凡接過湯碗，瞥見窗外的陽光正好，對了，小雨這周在學校吧？不回來？
是的，李淑芬笑著說，她昨天跟我視頻，說要考六級，連逛街都不去了，在學校跟同學一起複習。
下午兩點，阿強發來微信：【廠區貨車比平時多一半，都是拉正極材料的，倉庫門口堆著不少木箱。】緊接著猴子也發來消息：【表姑說車企下周簽采購合同，綠能科技是頭家。】林凡掃了眼消息，隻回了個知道了，繼續看盤。
三點收盤，綠能科技收在29.1元，浮盈1.7萬。眼鏡合上賬本：今日無異常，資金流向正常。林凡起身活動筋骨：明天加倉兩成，胖子把29.8設為止損線。
周二一早，綠能科技跳空高開，很快摸到29.8元。林凡敲下鍵盤，50萬資金買入股，均價29.9元。五成倉。他靠在椅背上，下午不操作了，該乾嘛乾嘛去。
阿強閒著沒事，在茶水間擦咖啡機，嘴裡哼著跑調的歌。猴子蹲在窗邊抽煙，跟表姑打電話確認細節。胖子在優化係統，屏幕上的代碼滾得飛快。眼鏡則在整理文件，將綠能科技的資料按日期排好，整整齊齊摞在櫃裡。
蘇晚晴抱著幾本書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我借了些新能源材料的書，她把書放在書架上，
謝謝！林凡遞過一杯剛煮好的拿鐵，下午有空嗎？去看看辦公室，隔壁那間要轉租。
蘇晚晴笑了：好啊。
兩人去看隔壁辦公室，一百平米的空間方方正正，采光極好。下個月可以用上，林凡站在窗邊，這邊隔幾個休息室，平時盯盤累了，中午可以在這裡休息一下。。他說話時語氣平淡，卻透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周三，綠能科技的股價穩在31元以上。林凡把剩下的125萬全部砸進去，買入股，均價31元，滿倉股。成本29.8元。他在白板上寫下數字，剩下的等周五。
胖子的係統突然彈窗：【檢測到500萬拋單！】眾人剛要緊張，就見林凡手指在鍵盤上一點，調出實時成交：機構在洗盤，接盤的都是大單，沒事。果然，股價晃了晃綠，很快又往上爬。
周四，綠能科技的股價像爬樓梯，一步步摸到38元。工作室裡氣氛輕鬆，阿強和猴子在茶水間打撲克，胖子在調試新打印機，眼鏡則在研究下月的辦公用品采購清單。沒人多問股價，仿佛都篤定周五會達到目標。
凡子，晚上燒烤攤聚聚？阿強贏了牌，興高采烈地問。
周五再說。林凡盯著屏幕，明天上午要是衝得太快，提前半小時賣。
周五上午九點半，綠能科技開盤即衝高，39、40、41......股價像裝了彈簧，蹭蹭往上跳。阿強攥著牌的手停在半空，猴子忘了彈煙灰，胖子的眼鏡滑到鼻尖，眼鏡的鋼筆懸在賬本上——但沒人說話，都在等林凡的指令。
下午兩點整，股價摸到41.8元，離目標隻差兩毛。林凡指尖在回車鍵上懸停兩秒，按下：
股分三筆成交，均價41.9元。係統提示交易完成的瞬間，阿強猛地把牌拍在桌上：成了！
胖子手指飛算：總成本250萬，總收入349萬，淨賺99萬！
99萬！猴子跳起來，我超市的中央空調穩了！阿強掏出手機給弟弟打電話，大嗓門震得窗玻璃嗡嗡響：阿偉！換紅外線烤漆房！再買台四輪定位儀！下個月可以送貨來了。
林凡看著屏幕上的數字，起身給自己倒了杯咖啡。陽光透過玻璃窗落在綠能科技四個字上，他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它安靜得像塊普通的石頭。
月底分紅。他把賬目表推到中間，這99萬加上之前的123萬，夠再租一個辦公室了。
必須再租一個，旁邊那個不錯，可以用來改作休息室！阿強拍著桌子，我下午就去跟房東談！
林凡沒再接話，走到窗邊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蘇晚晴發來微信：【炒股不要心急，穩紮穩打最重要。】他回了個笑臉，心裡清楚，這隻是開始。250萬的本金，每月穩定的利潤，兄弟們各司其職的默契——就像齒輪咬合，穩步向前。
至於那所謂的，不過是他一個人的秘密，藏在胸口，溫暖而堅定，指引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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