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山,據說上古時期天鳳與四凶爭鬥後,受了嚴重的傷。便覓得此地,在此棲息養傷七日。期間,天鳳傷口處流出的鮮血滲入這座險峰,將其山頭染紅。而天鳳傷愈展翅而去之時,翅下罡風橫掃三百裡,幾乎削平了除鳳凰山之外的所有的山頭,以至於鳳凰山方圓三百餘裡再無高山,隻有留下了一片平原沃野。而鳳凰山因鳳凰之血浸入山體,整座鳳凰山上便再無任何植被,隻有山頂的紅色峰頂和山腰山腳猶如被天火焚燒後的黑灰色的巨大山石,裸露在外,經曆無數歲月的風吹雨打,即便是域外異族入侵,被星際武器橫掃大地,卻也從未改。
今時的鳳凰山及其周邊三百餘裡沃野早已不是曾經的模樣。經過異族的破壞,星際武器與核子武器的雙重汙染,造成了變異植物叢生,凶猛的異形生物遍地,簡直就是人類的禁區。曾經有一支隸屬東林五城的地質勘察隊對這裡進行了勘察,在叢林的外圍探知到大量的晶體狀稀土殘渣,根據跟隨這支地質勘察隊前來的專家推測,這應該是經曆星際武器的轟擊,以及一些未知的原因,造成了鳳凰山一帶礦物元素的成分和結構的變化,從而造成了大量的稀土晶體化,而根據儀器初步勘測,越靠近叢林深處的鳳凰山,礦物質輻射值越高,可以預見鳳凰山一帶有著大量可用作軍事、航空業等領域的稀有金屬礦藏。此事一經傳出,整個北境的勢力為之沸騰。自從人類失去了所有的星際艦隊,告彆了星河,退回藍星,曾經太陽係內其他星球上的礦產便不再屬於人類。經過千年的開采,藍星的礦產早已經枯竭,即便有,也是一些埋藏極深儲量極低雜質極多的礦產,開采的成本過高,而回報率過低,可以說幾乎沒有開采的價值。但現在鳳凰山礦產的發現無疑給北境和冰海的勢力打了一針強心劑,也許有了這裡的礦產,人類就可以重返星海。那麼誰先重返星海,誰就能領先其他人一步占領那些無主的外星球礦產,那麼未來誰就極有可能成為新的太陽係霸主。
於是北境各大勢力聯合冰海共同組成了一支集北境業界精英組成的科考團隊,由各勢力精英部隊拱衛,向鳳凰山進發。夢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當這支人員超過千人的團隊進入叢林後,他們發現所有的電子設備都失靈了,放出的無人機不是被空中的變異猛禽擊落,便是因為電磁乾擾自行墜毀。即便是冰海與北境共同進行改裝的沒有任何電子設備的飛艇,在進入叢林上空後,也無法向鳳凰山方向前進,隻是在叢林外圍轉悠,不論采用任何方法,都無法改變方向。最後這艘飛艇在夜晚被數不清的類似巨型蝙蝠的生物擊落,飛艇上的成員無一生還,那一夜,據外圍觀察哨的人員報告,天上仿佛下了一場血雨,經曆了這一幕,那個觀察哨的人員大多精神受到了刺擊,被鑒定為不再適合在軍隊服役。
沒有了空中優勢,那科考隊伍便隻能徒步向鳳凰山挺進。待天光大亮,聯合科考隊伍便整裝出發了。時值盛夏,隊伍很快便被遮天蔽日的變異植物遮住了行蹤,外部的觀察哨再難以監控到隊伍的動向,直到中午時分才聽到距離觀察哨三十餘裡的地方傳來連綿不絕的槍聲和爆炸聲。直到一個多小時後槍聲和爆炸聲才平息,外圍部隊不敢輕易冒進查看,隻能一邊向上麵彙報,一邊守在叢林的外圍駐守待援。傍晚時分,在外圍警戒了一個白天的哨兵發現叢林之中傳來動靜,哨兵還有來得及拉響警報,叢林中就跌跌撞撞的飛奔出一個衣衫襤褸,全身上下被鮮血浸透之人,後麵則跟著大量的變異生物,外圍部隊急忙火力全開,在冰海雪原城特勤部隊首領親自帶隊的全力攻擊下,才堪堪擊退追擊而來的變異生物,救下那人。那死裡逃生的人正是雪原城城主師代秀夫,而之後的城主陸奉武則是此人的義子。
被救下的師代秀夫被緊急送到戰地醫院,一路上,作為準扶搖境高手的師代秀夫嘴裡一直嚷嚷著都死了,那是地獄,都死了,都死了,那是地獄,人還沒到戰地醫院,便因傷勢過重斷了氣。經過冰海的同意,電子技術組對師代秀夫所攜帶的記錄儀進行了修複,但遺憾的是,除了最初進入叢林三十餘分鐘的影像,此後的影像隻是一片雪花和沙沙的雜音。而戰地醫院的醫療小組對師代秀夫屍體的解剖報告,更令人感覺匪夷所思。師代秀夫外傷不足以造成他的死亡,死亡原因也不是失血過多或者中毒,畢竟一個準扶搖境強者是幾乎很難被已知的毒素侵染。師代秀夫的真正的死亡原因是,內臟消失。沒錯,整個人的內臟仿佛被什麼東西融化了一般,化作了一汪血水。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解剖的過程中,醫護人員親眼看到師代秀夫最後剩餘的半個肝臟慢慢融化,化作血水淌了一地。自此之後,北境所有的勢力統一下達了封口令,並對鳳凰山叢林外圍進行了封鎖,隻派出少量的開采部隊對外圍進行小範圍開采,不敢深入叢林三公裡範圍。外部駐守部隊則由北境和冰海各勢力輪流駐守。這個季度駐守外圍的正是河穀聯盟和冰海臨冬城的武裝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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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哥,清理完了,吧唧吧唧。”一個帶著墨鏡的胖子,一邊吃著手中不知道哪裡來的烤羊腿,一邊跟坐在哨卡前躺椅上閉目養神的消瘦男子說道。
“小夔,你能不能吃東西不要吧唧嘴,你吧唧的我頭都大了。”消瘦男子扶額說道,“還有,告訴你多少遍了,你那條腿是天生的,你就算把天下的羊腿都吃了,也補不回你那條腿,而且你不應該算是牛嗎?你為啥要吃羊腿?”
“狗哥,牛腿,貴!”胖子停止了咀嚼,一口咽下嘴裡的肉,嘀咕道,“俸祿不夠。”
“俸祿少?你俸祿還少?那你現在一年的俸祿有多少?”消瘦男子詫異道。
“啊......”胖子歪著頭想了想,“一年好像是一千個玉晶吧。”
“一千個玉晶?誰告訴你的?是不是你二哥?”消瘦男子疑惑問道。
“啊,對啊,二哥每次幫我領回俸祿,看我的俸祿少,每年還從他的俸祿裡分給我五十個玉晶。”胖子不好意思的憨憨笑道。
“唉!小夔啊!”消瘦男子揚天長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好好吃羊腿,有時間你自己問問你二哥吧。”看著遠方漸漸明亮起來的長庚星,消瘦男子的思緒開始飄向遠方。那裡曾是自己的第二故鄉。入世之初,他隱藏自己的身份,通過大秦重工的選拔,跟隨艦隊前往那裡開發開采資源,十年的時間,他幾乎走遍了長庚星也就是金星的每一個角落,經曆過最初太陽西升東落的不適,也經曆過太陽風橫掃星球表麵的狂暴。每當夜晚來臨的時候,他總是喜歡穿著防護服坐在山峰上,看浩瀚的星空。這裡的星空比之藍星看得更加清晰透徹,星光之力更加容易彙聚。如果再給他十年時間,也許他可以嘗試突破扶搖境中期,衝擊後期。但那場大戰,藍星的艦隊節節敗退,他也隨著運輸艦隊撤回了藍星。此後的數十年,他即便更加勤勉,但數十年來在藍星可以獲得的星光之力不如曾經在金星上的十分之一。如果有機會,他還想再次翱翔星河,回到那個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狗哥,狗哥?”一陣輕呼將他從紛亂的思緒中喚醒,定了定神,他聞聲望去,隻見一個黑塔般的漢子來到他的身邊,那漢子手裡還拎著一個人,而在漢子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勻稱的短發女子。
“哦,禍鬥啊,嗯?這是......”消瘦男子指了指那黑塔般男子手中拎著的人,“看這服飾好像冰海的人。”
“狗哥你說的沒錯,這小子就是冰海臨冬城的副城主,全鬥城。”被叫做禍鬥的漢子提了提手中的人,“這小子想跑,讓我們大姐大生擒了,大姐大嫌他那一嘴的泡菜話煩,讓我給他打暈了,狗哥,你有什麼想問的,我現在就把他叫醒。”說罷就準備大嘴巴將其扇醒。
“我來吧!”那身材勻稱的女子出聲阻止道,隨手打出一道罡風沒入全鬥城的身體,昏迷中的全鬥城仿佛被刀子在五臟六腑中攪動一樣,渾身顫抖如篩糠,痛苦呻吟著清醒過來。
“全副城主,幸會幸會,”消瘦男子坐在椅子上,看著身前蜷縮如大蝦的全鬥城,溫聲道。
“你,你,......”全鬥城艱難的抬起頭,用布滿血絲的眼睛向消瘦男子看去,突然瞳孔一縮,驚叫道,“你,你是白山城的,的,烏龍!”
“哦?”消瘦男子輕笑道,“你認識我?那我想我們可以開誠布公的談一談了。”
初冬的夜風掃過營帳邊的荒草,仿佛鈍了的柴刀劈砍枯枝,打得變異的枯草哢哢作響。遠處的叢林如同黑色的巨獸,那漆黑的獸脊隨著寒風高低起伏,似是要隨時暴起擇人而噬。遠處高聳鳳凰山隻能看見些許輪廓,那山巔星星點點的紅光如同星河中衰老的紅巨星,風光不再卻又顯得極度危險。禍鬥自懷中取出一根香煙,放在嘴上開始咀嚼,吸煙有害健康,大姐大讓他把煙戒掉,他做到了。想起自己剛剛入世的那數十年,他被當成不祥的妖怪被村民驅趕追殺,他沒有怨恨,隻是默默的將全村老少殺了個精光。他做過商販,沿街叫賣,隻是想體驗人間的辛苦,但因為沒讀過書,一次次被騙被驅趕被拖欠貨款,讓他失去了全部的經濟來源,他沒有懊惱,隻是靜靜的洗劫了城裡所有的銀行。他也做過傭兵,為的是體驗戰爭的殘酷,讓自己懂得生命的珍貴。然而第一次上戰場的他茫然了,戰火硝煙迷住了他的眼,爆炸聲與嘶吼聲蓋住了他的耳朵,那一次他的任務失敗了,戰場上,敵人與戰友都被他殺光了。那一刻他覺得他什麼也做不好,什麼也做不了,他甚至想去拿頭去撞不周山,一死了之。然而命運的齒輪無聲的轉動著,一個殘陽如血的黃昏,他遇到了大姐大。初見是那麼的溫馨,她說,你小子瞅你奶奶個腿呢?他笑了,她怎麼知道自己想祖母了。隨後的一頓毒打,他斷了腿,折了胳膊,掉了九顆牙,但他好開心,就像小時候自己淘氣,就會被看著自己長大的祖母追著他滿山的打,那些歲月仿佛又回來了。後來,她告訴他,以後跟著她混,她叫贔風,她還有一個小跟班,是個一條腿的小胖子,叫夔牛,從此三個人就成了白山黑水乃至東北大地最為出名的三人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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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日子總是很短暫,沒有什麼一技之長的三人很快便沒有了經濟來源,人類的強者總是將他們視為仇寇,見到他們便要打要殺,白山黑水的妖族則對自己三人畏之如蛇蠍,唯恐避之不及。沒有辦法,姐弟三人決定違背自己的良心,做一回強盜,搶一些財物後就隱居山林。那一次搶劫的經曆至今仍刻在他的腦海之中,久久不曾遺忘。那是一個麵容俊朗中年人,身邊跟著現在的狗哥,還有一個帶著輕紗遮麵的女子。看上去對方沒有什麼威脅的樣子,在他們喊出打劫的時候,那個中年人還對他們笑了,他阻止了狗哥的上前,隻是抬手向下一壓,再醒來的時候,他們都已被五花大綁。那個中年人依舊和煦的笑著,問他們願不願意跟隨自己,以後有酒喝有肉吃。三人心思單純,在那位中年三放三擒後,便爽快的答應了對方,那一刻,他們才知道自己要跟隨的老大是白山黑水的神王。
“二哥,吧唧吧唧。”一個聲音打斷了禍鬥的思緒,夔牛一邊啃著羊腿,一邊湊到了自己身邊,小心翼翼的說,“二哥,你心情咋樣。”
“還可以,怎麼了?”禍鬥疑惑的看著眼前的胖子。
“那,二哥,俺能問你一個事嗎?”夔牛不再啃那油膩膩的羊腿,伸著腦袋試探性的的問道。
“你我兄弟,有什麼事,你說。”禍鬥一口咽下了煙,看著夔牛笑道。
“二哥,咱們俸祿是多少啊,你是不是騙我,偷偷把我的俸祿扣下啦。”夔牛盯著禍鬥的眼睛,憨憨的說道。
“胡說!”禍鬥指著夔牛的義肢怒道,“你看看二哥給你買的這條腿,那可是現在最好的義肢,那是錢啊,你每年的俸祿都不夠分期的,二哥還得給你填補,二哥都快揭不開鍋了,你還這麼想二哥?二哥很傷心啊!”說著說著竟然開始抹眼睛了。
“二哥,二哥,我不是那是那個意思,二哥,你彆,是我不好。”夔牛見狀也是慌了,急忙上前勸慰,禍鬥則是肩頭顫抖,幾乎痛哭出聲。
“你倆彆玩了,準備出發了。”一個清冷的女聲從夔牛禍鬥身後傳來,嚇的二人一個激靈,急忙轉身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就見那個身材勻稱的的女子自營帳內走出,一邊緩慢步行向前,一邊用手帕擦拭手上的鮮血,“老二,通知白山衛,接管這裡。”說罷,將手中的帕子扔到路邊。
“小風,先不要通知白山衛,把這裡的情報先報給二姐,讓二姐決定是不是上報神王,接收不接收這裡,還是讓神王決定吧。”烏龍緊隨女子自營帳內走出來,笑容依舊和煦,“礦產很誘人,但目前看,想要征服這裡,勢必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利弊得失,不是我們該去想的。”
“狗哥,那咱們來這裡是......”禍鬥疑惑道。
“老大讓來清理一下鳳凰山周邊,他路過的時候覺得這些人很礙眼,順便打探一下情報,這裡的礦產對咱們雙子城也很重要,”烏龍淡淡的說道,“不過就目前的情報看,隻能是老大和二姐來才能把這裡解決了。”烏龍心裡思忖,如果單單隻是鳳凰山的礦藏,未必會讓老大親自下令叫自己前來,想必鳳凰山內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那麼,下令的可能就不是老大,畢竟情報是要直接傳回白山城的,那下令的就極有可能是神王,可為什麼神王沒有直接向自己下達命令呢?烏龍歎了口氣,沒有繼續再想這些。
“狗哥,咱們這就出發嗎?”贔風走上前來,低聲問道,“這裡的事,會不會引起北境勢力和冰海的注意,影響老大在黑殤城要做的事。”
“我看老大樂不得這些家夥能找上門呢。”烏龍笑了笑,“老大的心思咱們就彆猜了,馬上出發,儘快趕到黑殤城與老大彙合,二姐吩咐,儘量保住月精的性命。”說罷,率先縱身一躍,整個人便隱沒在黑暗的夜色中,贔風三人見狀,互視一眼,也縱身消失在黑夜中。
黑殤城雙城藥業大廈。
“與除監天司外的其他三司搭上線了嗎?”辦公桌後烏金沒有抬頭,輕抿了一口茶,聲音輕慢的問道。
“老,老大,還沒有,遞給神威司的帖子被退回來了。與平策司暗中聯絡的諜子被滅口了,線斷了。與水鏡司聯絡暗探,第二天被發現死在了家中,頭顱不翼而飛,門是自內鎖死的,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打鬥痕跡。”月精用餘光掃了一眼神色自然的烏金,低下頭,內心忐忑的答道。
“與邊軍那邊的聯係呢?”烏金依舊是平淡的語氣問道。
“陳奉義收了我們送的禮品,連請帖也收下了,但就是不給我們任何有價值的回信。”月精低著頭不敢再去用餘光看烏金的臉色,小聲彙報道。
“嗯,那內閣的張相呢,副城主薑慕淼呢?”烏金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微冷的看向月精等人,“也是一無所獲,對嗎?”
“老大!”月精驟感身體周圍的溫度在急速的下降,仿佛就要將體內的血液凍結,“張相現今在鹿鳴山的彆院居住,那裡現在幾乎拒絕所有的投帖,至於副城主薑慕淼,他最近深居簡出,我們根本打不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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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就是說。”烏金緩緩站起身來,身體緩緩前傾,“你們來到黑殤城這些時日,一事無成嘍,而雙城藥業更是經營數年,一無所獲嘍?”
“這......,老大,現在黑殤城的情況比較複雜,是我預估有誤,老大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月精有些慌張,額頭一滴滴的汗珠滑下,打濕了胸襟,而身旁的玉京子本就蒼白的臉現在顯得更無血色,而一直在身後矗立的參鮮則早已經是兩股戰戰,幾欲癱倒。
“我不想聽解釋,我隻想看結果。”烏金抬手打斷了月精的話,隨後一個閃身,瞬間出現在參鮮的身邊,抬手放在參鮮額頭前,輕輕一彈,轟的一聲,參鮮如炮彈般飛射出去,轟然撞穿了辦公室的牆壁,生死不知,“看在阿姊的麵上,留你一命。”說罷,又走到月精與玉京子中間,突然威壓外泄,瞬間將左側的玉京子擊飛出去,撞翻了沙發與茶桌。玉京子雖然痛極,但卻不敢發聲,隻是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隨後烏金轉身看向右側瑟瑟發抖的月精,微笑間,抬手扣住月精的脖子,將其從原地提起,對著這個此時顯得嬌弱的女子輕聲說道:“我不在乎山君和八百裡的死活,我也不在乎到底是誰要殺他們,我需要的隻是聽話的辦事得力的人。你們之間做的那些齷齪我並不想知道。現在開始,二十四小時內,要麼監天司之外那三司的司首,或者內閣首輔的張相,也可以是邊軍的陳奉義,我要見到他們中至少一個人坐在這裡。如果做不到,那你們就彆怪我不顧十二神衛之間的‘情義’,請幾位將自己的妖頭放在這裡,聽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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