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遞：校園網藏靈能收割機！論文焦慮變汙染，黑客學生反殺總壇臥底
建國門換乘站的軌道上，黑色炸彈的靈脈晶徹底失去光澤，透明黏液順著鐵軌縫隙緩緩滲入地下，在應急燈的紅光裡像一攤融化的玻璃。都楓癱坐在冰涼的鋼軌上，掌心還殘留著淡金色靈能的灼熱感，剛才拆除炸彈時緊繃的神經一鬆，渾身的肌肉都開始發酸。杏子瑤靠在旁邊的牆壁上，正用靈脈泉水擦拭手臂的傷口，綠色靈能與泉水接觸時發出細微的“滋滋”聲，傷口邊緣的紅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林小宇則蹲在電動車旁，擺弄著發燙的電流發生器，嘴裡還在念叨：“剛才電流要是再強一點，那副手的義體肯定直接報廢……”
【江哲被綁架的彩信還在手機裡，北極的中宮計劃迫在眉睫，現在又冒出校園網提取靈能的事，天樞的手到底伸了多遠？】都楓掏出手機，屏幕上江哲被綁在椅子上的照片格外刺眼，教授手裡的自由女神像鑰匙扣閃著冷光。他指尖劃過屏幕，突然收到一條新的短信，發件人是一串陌生的數字，內容隻有簡短的一行：“大學城科技樓5樓，學生開始頭暈惡心，靈能提取器在加速運轉。”
“是江哲的同學？”杏子瑤湊過來看了眼短信，眉頭皺了起來，“他之前說實驗室在科技樓5樓，現在看來，總壇的人沒等下周，已經提前啟動提取程序了。”她將桃木劍插回背後的劍鞘，伸手拍了拍都楓的肩膀，“先去大學，學生們的靈能要是被大量掠奪，後果比炸彈爆炸還嚴重——靈脈汙染會順著校園網擴散到整個城市。”
林小宇立刻跳起來，把電流發生器塞進背包：“都楓哥，瑤姐，我這就騎車帶你們過去！大學城離這兒不遠，走外環公路二十分鐘就能到！”他發動電動車，車座下的電池發出“嗡嗡”的低鳴，剛才戰鬥時濺上的泥水還沾在車輪上，轉動時甩起細小的水花。
都楓站起身，握緊手裡的舊扳手，淡金色靈能在掌心微弱地閃爍——剛才拆彈時對靈能的精準控製還沒完全消退，現在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周圍靈脈的流動，甚至能分辨出軌道下方，靈脈泉水順著明代排水溝緩慢流淌的軌跡。【這種對靈脈的敏感度，是之前沒有的，或許是和黑色靈能碰撞時，靈脈感知被強行激活了？】他心裡一動，試著將靈能注入扳手，這次光刃沒有像之前那樣暴漲，而是凝聚成一層薄薄的金色膜，貼在扳手表麵，像鍍了一層金箔。
電動車駛出地下通道，午後的陽光有些刺眼，林小宇不得不眯起眼睛。公路兩旁的樹木飛快向後倒退，風裡帶著青草和塵土的味道，偶爾能聽到遠處大學城傳來的下課鈴聲。都楓坐在後座，左手緊緊抓著林小宇的衣角，右手握著扳手，指尖的靈能膜偶爾會與空氣摩擦，產生細微的“劈啪”聲。
“瑤姐，你說那校園網怎麼提取靈能啊？”林小宇忍不住回頭問了一句，電動車差點歪到路邊，“難道連ifi的時候，靈能就順著信號跑了？那我之前在學校連ifi，豈不是被吸了很多靈能？”
杏子瑤坐在最後麵，懷裡抱著桃木劍，聞言輕笑了一聲：“沒那麼簡單，總壇應該是在服務器裡裝了靈能轉化裝置，把學生用校園網時產生的情緒靈能——比如寫論文的焦慮、熬夜複習的疲憊——轉化成汙染靈能儲存起來。你平時連ifi沒感覺，是因為提取量小，現在他們啟動了加速程序，提取效率翻倍，學生才會出現頭暈惡心的症狀。”
【情緒靈能……父親的手冊裡提到過，人類的情緒是靈能的重要來源，正麵情緒是純淨靈能，負麵情緒則容易轉化為汙染靈能。總壇專門選學生作為目標，就是因為學生群體的負麵情緒集中，而且數量多，容易操控。】都楓心裡一沉，想起江哲說的“考前複習時提取效率翻倍”，現在正好是學期中，不少學生在準備期中考試，焦慮情緒正是最濃的時候。
二十分鐘後，電動車停在了大學城的門口。門口的保安亭裡，保安正趴在桌子上打盹，嘴角還掛著口水。大學城裡麵很熱鬨，穿著校服的學生三三兩兩地走著，有的在討論題目，有的在吃路邊攤，還有的低頭看著手機，手指飛快地滑動屏幕。隻是仔細觀察就能發現，不少學生的臉色都有些蒼白，走路時腳步虛浮，甚至有人扶著樹乾乾嘔。
“你們看那邊！”林小宇指著不遠處的一棟白色大樓，“那就是科技樓，5樓的窗戶還亮著燈，按理說現在是午休時間，不該有人啊。”
都楓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科技樓5樓的某個窗戶確實亮著燈，而且窗戶玻璃上隱約有黑色的霧氣在流動，像被蒙上了一層灰。他試著釋放出一絲靈能，當靈能觸碰到那層黑霧時，立刻傳來一陣刺痛，仿佛被針紮了一樣。【是汙染靈能形成的屏障，看來總壇的人在服務器機房周圍布了防護，防止有人闖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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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進去肯定會被發現，”杏子瑤觀察了一下科技樓的結構，“科技樓側麵有個消防通道，應該能通到5樓。不過消防通道的門一般是鎖著的，得想辦法打開。”
林小宇立刻拍了拍胸脯：“交給我！我之前在學校幫同學撬過宿舍門，這點小事難不倒我！”他從背包裡掏出一把小小的螺絲刀，在手裡轉了個圈，“不過瑤姐，要是被保安抓住了，你可得幫我們求情啊。”
杏子瑤白了他一眼：“少貧嘴，動作快點，彆耽誤時間。”
三人繞到科技樓側麵，消防通道的門果然鎖著，是那種常見的掛鎖。林小宇蹲下身，將螺絲刀插進鎖孔，輕輕轉動，嘴裡還哼著小調。都楓則警惕地看著四周，靈能膜在掌心微微震動，一旦有異常情況，他能第一時間反應。杏子瑤靠在牆上，右手按在桃木劍的劍柄上，目光緊盯著5樓的窗戶——黑霧越來越濃，已經開始順著窗戶縫隙向外擴散，空氣中隱約傳來一股鐵鏽混合著腐爛的味道，和之前在地下通道聞到的黑色靈能味道很像。
“哢噠”一聲，掛鎖被打開了。林小宇得意地站起身，把螺絲刀塞回背包：“搞定！我這手藝，在學校可是出了名的。”
“小聲點！”都楓趕緊拉住他，“我們現在是潛入，不是來參觀的。”
三人輕輕推開消防通道的門，裡麵黑漆漆的，彌漫著灰塵和潮濕的味道。樓梯扶手鏽跡斑斑，踩在台階上會發出“吱呀”的響聲。都楓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微弱的光線照亮了前方的路。每往上走一層，空氣中的汙染靈能就越濃，到了4樓和5樓之間的平台時，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喉嚨裡像卡了一根刺。
【5樓的汙染靈能濃度已經很高了，再往上走，可能會受到靈能汙染，得想辦法防護一下。】都楓停下腳步，將掌心的靈能膜剝離下來，分成三部分，分彆遞給杏子瑤和林小宇：“把這個貼在胸口，能暫時抵擋汙染靈能。”
杏子瑤接過靈能膜，貼在自己的皮衣內側，綠色靈能與金色靈能接觸時，發出一陣溫暖的光芒：“沒想到你現在能操控靈能到這種程度，之前在地下通道，你還隻能靠本能爆發。”她的目光落在都楓的臉上，眼神裡帶著一絲欣慰，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林小宇把靈能膜貼在t恤上，立刻感覺到一股暖意順著胸口蔓延開來，之前因為吸入少量汙染靈能產生的頭暈感消失了：“哇，都楓哥，你這靈能膜也太好用了吧！以後能不能多做幾個給我？我放在書包裡當護身符。”
都楓忍不住笑了：“這靈能膜需要持續注入靈能，放久了會消散，等以後我靈能控製更熟練了，再給你做個能長期使用的。”
三人繼續往上走，到了5樓的消防通道門口，能聽到裡麵傳來“嗡嗡”的服務器運行聲，還有鍵盤敲擊的聲音。都楓輕輕推了推門，門沒有鎖，留了一條縫隙。他透過縫隙往裡看，眼前的景象讓他瞳孔一縮——
機房裡擺滿了服務器，密密麻麻的網線從服務器後麵延伸出來，像無數條黑色的蛇，纏繞在天花板和牆壁上，組成了一個複雜的圖案。仔細一看，那些網線的排列方式竟然和《周易》裡的“雷澤歸妹”卦完全一致，每個交換機的指示燈閃爍的頻率，正好對應卦象的爻變。機房中央，一個穿著灰色工作服的男人正坐在電腦前，手指飛快地敲擊鍵盤，他的胸前掛著一個工作牌，上麵寫著“管理員張濤”。
張濤的麵前放著一個黑色的裝置，裝置上有無數根細小的電線，連接著服務器的接口。裝置的顯示屏上，不斷跳動著紅色的數字：“靈能提取效率：87，汙染靈能儲存量：63，預計完成時間：18小時。”而在裝置的旁邊，堆著一疊打印出來的學生論文，論文上用紅色的筆標注著各種修改意見，紙張邊緣還沾著黑色的黏液——正是靈脈汙染的痕跡。
【雷澤歸妹卦，屬兌下震上，象征少女隨從長男，有歸順之意。總壇用這個卦象布置網線，是想讓學生的靈能順著網線，主動歸順到提取裝置裡，真是陰險！】都楓握緊了扳手，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他看到張濤拿起一份論文，放在裝置的掃描口，論文通過掃描後，裝置的顯示屏上紅色數字跳了一下：“靈能提取+2.3”，而張濤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嘴角還沾著一絲黑色的黏液。
“我們得趕緊阻止他，”杏子瑤在都楓耳邊輕聲說，“再讓他提取下去，不僅學生們會被吸光靈能，汙染靈能一旦滿了，會順著校園網擴散到整個大學城，到時候就麻煩了。”
都楓點了點頭，示意林小宇準備好電流發生器，然後輕輕推開消防通道的門，躡手躡腳地走進機房。服務器的“嗡嗡”聲掩蓋了他們的腳步聲，張濤正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腦屏幕，沒有發現有人闖入。
就在都楓準備動手的時候，張濤突然轉過身，眼睛裡布滿了血絲，嘴角咧開一個詭異的笑容：“我還以為你們要躲多久呢，天樞早就料到你們會來。”他的右手突然抬起，手裡握著一個黑色的遙控器，“你們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啟動自毀程序，讓整個機房的汙染靈能爆炸，到時候整個大學城都會被靈脈汙染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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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毀程序？他竟然早就做好了同歸於儘的準備，看來總壇對他進行了嚴格的控製，或者用了什麼手段威脅他。】都楓停下腳步，掌心的靈能膜開始劇烈震動，他能感覺到張濤身上的靈能波動很不穩定，像是被強行注入了大量汙染靈能，隨時可能失控。
“你以為你能威脅到我們？”杏子瑤向前一步，桃木劍從背後抽出，淡綠色靈能順著劍刃蔓延，“靈脈汙染爆炸隻會傷到你自己，我們有靈能防護，最多受點輕傷。倒是你，被總壇當棋子利用，到最後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濤的臉色變了變，握著遙控器的手緊了緊：“少廢話！天樞給了我力量，隻要完成這次任務，我就能成為靈脈覺醒者，不再是那個被學生呼來喝去的管理員！你們彆想破壞我的計劃！”他突然按下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機房裡的網線突然開始蠕動，像活過來的蛇一樣，朝著都楓三人纏來。
“小心！”都楓大喊一聲，將扳手揮出，金色光刃瞬間斬斷了幾根撲過來的網線。網線被斬斷後，斷麵滲出黑色的黏液，落在地上發出“滋滋”的響聲，腐蝕出一個個小坑。林小宇立刻舉起電流發生器，藍色電流暴漲，像一條小蛇一樣纏上旁邊的網線，電流順著網線蔓延，張濤發出一聲慘叫，手指被電流擊中，遙控器掉在了地上。
“趙磊，動手！”都楓突然大喊一聲。機房的角落裡，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穿著校服的男生突然站起來，手裡拿著一台筆記本電腦，手指飛快地敲擊鍵盤。這個男生正是江哲提到的計算機係學生趙磊，也是青龍會的新成員——在來之前，杏子瑤已經通過青龍會的渠道聯係了他，讓他提前潛伏在機房裡，等待時機。
“收到！都楓哥！”趙磊的聲音有些緊張，但手指卻很穩定，“我已經破解了服務器的權限，正在編寫反製程序，需要三分鐘時間！你們再堅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