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陳默第一次直觀地感受到,這對漂亮的鐲子似乎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但當時隻以為是老人家迷信,並未深想。
後來,他和林薇結婚前,母親私下裡也找他談過一次話。母親的神情是少有的嚴肅。
“小默,林家那對鐲子,你見過吧?”母親問。
陳默點頭。
母親壓低了聲音:“我跟你林阿姨是老相識了,有些事她不好明說,但我得提醒你一句。那對鐲子,邪門得很。聽說是林家祖上傳下來的,叫‘共生鐲’,但具體有什麼講究,她們自己也說不清。隻知道,以前戴過它的女人,好像都沒什麼好下場……你林阿姨自己就從來不敢戴。”
母親頓了頓,語氣更加凝重:“你還記得薇薇和莉莉小時候,有一年同時大病了一場嗎?高燒不退,醫院都查不出原因,差點就沒挺過來。”
陳默當然記得,林薇跟他提過,說那是她童年記憶裡最可怕的一次生病,妹妹林莉更是病得說胡話。
母親的聲音變得神秘起來:“後來你林阿姨沒辦法,偷偷找人看了。人家就說,是那對鐲子惹的禍!說是什麼‘陰氣太重’,‘雙生相衝’,不能放在一起,更不能給血脈相連的姐妹同時佩戴接觸,否則會招來禍患!你林阿姨嚇壞了,趕緊把鐲子分開收好,再也沒敢拿出來過。說也奇怪,鐲子收起來後,兩個孩子還真就慢慢好起來了!”
“所以啊,”母親最後鄭重告誡他,“那東西不吉利。以後你和薇薇成了家,萬一你嶽母要把鐲子傳給薇薇,你可得攔著點,千萬彆讓她戴!最好想辦法處理掉,或者永遠收起來,彆再見光!”
當時陳默正值新婚燕爾,滿心都是對未來的憧憬,雖然把母親的話記在了心裡,但更多是當成一種長輩的迷信和過度擔憂,並未完全當真。婚後嶽母也的確沒有再提起過鐲子的事,那對鐲子似乎就真的被徹底遺忘在了某個角落。
直到昨天……
直到母親擦拭失手,直到林莉好奇拿起,雙鐲俱碎!
直到這詭異恐怖的靈魂互換真實發生!
“雙生相衝”……
“招來禍患”……
“陰氣太重”……
“共生鐲”……
那些曾經被他不以為意的詞語,此刻如同冰冷的毒蛇,從記憶深處鑽出,纏繞上他的脖頸,讓他感到一陣窒息般的寒意!
原來,一切的禍根,早已種下!
姥姥的驚恐,母親的警告,姐妹幼時那場莫名的大病……都不是空穴來風!
那對鐲子,從很久以前,就已經顯露出它的邪性和不祥!它就像一顆沉睡的定時炸彈,靜靜地躺在林家,等待著被意外喚醒的那一刻!
而他們所有人,都低估了它的可怕!
“陳默?陳默!”
一聲帶著擔憂的呼喚將陳默從冰冷的回憶中拉扯出來。
他猛地回神,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家門口,手裡還拎著沉重的購物袋。林薇芯在林莉身體裡)正擔心地看著他,眼神裡帶著詢問:“你剛才怎麼了?叫你好幾聲都沒反應,臉色也好難看……”
陳默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氣,強行壓下心底翻騰的驚悸和後怕。
他搖了搖頭,聲音有些沙啞:“沒事……想起一些以前的事。”
他拿出鑰匙開門,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有些事,不能讓薇薇知道。至少現在不能。她已經承受得夠多了。
門打開,溫暖的燈光和食物的香氣湧了出來。
林莉芯在林薇身體裡)竟然係著圍裙,從廚房裡探出頭來,臉上帶著一絲討好和小心翼翼,手裡還拿著鍋鏟:“姐夫,姐姐,你們回來啦?我……我試著煮了點粥,炒了個青菜……”
她似乎是想將功補過,態度前所未有的乖巧。
陳默看著係著圍裙、一副賢妻良母模樣的“妻子”,再想起記憶中那對邪門的鐲子和那些恐怖的警告,眼神複雜到了極點。
他沒有說話,隻是沉默地拎著東西走進屋。
林薇芯在林莉身體裡)也低著頭跟了進來,氣氛再次變得微妙而壓抑。
溫暖的燈光下,看似平靜的家中,那源自古老鐲子的詛咒陰影,卻仿佛更加濃重了。
陳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了書房那個上了鎖的抽屜。
那裡,藏著碎鐲和那張神秘的紙條。
或許……那上麵,會有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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