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想起那個匿名短信:“血月之夜...就是明晚?”
阿宇點頭:“明晚確實是血月。但你們需要準備很多東西,最重要的是——施咒者的血液,或者與被咒者血脈相連之人的血液。”
三人麵麵相覷。施咒者是誰?缺指大師?還是那個神秘的“知情人”?
“還有這個,”林薇芯拿出姥姥的紙條,“上麵的圖案和字符,您能解讀嗎?”
阿宇接過紙條,仔細研究後,臉色變得更加嚴肅:“這是非常古老的巫文,記載的是一種靈魂互換的禁術。需要一對共生法器作為媒介,一旦法器受損,詛咒就會啟動。”
他指著其中一個字符:“這個字讀作‘hun’,意思是靈魂;旁邊這個讀作‘yuan’,意思是契約。連起來就是靈魂契約。”
林莉芯突然插話:“那這個呢?”她指著另一個狀似火焰的符號。
“那是‘ian’,意為連接或束縛。”阿宇說,“整個圖案描述的大概是通過血液激活契約,將兩個靈魂捆綁在一起的過程。”
陳默感到一陣寒意:“如果契約完成會怎樣?”
阿宇沉重地說:“根據記載,契約完成者將成為‘共生體’,共享生命和感知,但也會逐漸失去自我,最終變成...某種非人非鬼的存在。”
這番話讓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離開紋身店時,阿宇給了他們一張名片:“血月之夜前如果還需要幫助,可以打這個電話。但我建議你們謹慎考慮,反向儀式的風險可能比契約本身更大。”
回程的路上,三人都沉默不語。明天就是第七天,按照母親最初的說法,靈魂應該在這一天換回。但現在他們知道,由於雙鐲俱碎,期限已經變為至少一年,還可能伴隨“魂歸離兮”的終極詛咒。
然而,內心深處,每個人仍抱著一絲希望:萬一呢?萬一明天一切恢複正常呢?
這種期待與恐懼交織的心情幾乎讓人發狂。
當晚,林薇芯做了個奇怪的夢。夢中她看到一對古代姐妹,她們戴著那對玉鐲,正在舉行某種儀式。突然,一個左手缺小指的男人出現,將匕首刺入其中一人的心臟...
她驚醒時,發現自己渾身冷汗,胸口隱隱作痛。更令人驚訝的是,她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主臥的床上——那是林莉芯在用她的身體睡覺的地方!
“我怎麼在這裡?”她困惑地自語。
這時,衛生間的門開了,林莉芯走出來——用的是林薇的身體,但眼神和姿態完全是林莉本人的。
“姐?你怎麼醒了?”林莉芯驚訝地問。
林薇芯更加困惑了:“這是...我們換回來了?”
兩人急忙檢查彼此的身體和記憶,失望地發現靈魂並沒有換回,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林薇芯夢遊到了主臥。
“這種症狀...”林薇芯突然想起阿宇的話,“‘共享生命和感知’,難道契約已經開始影響我們了?”
第七天清晨,三人早早醒來,懷著複雜的心情等待可能的變化。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什麼都沒有發生。
中午時分,絕望的氣氛籠罩了整個公寓。林莉芯突然歇斯底裡地大笑起來:“我真傻!明明知道不可能換回來了,還抱著希望...”
就在這時,門鈴突然響起。陳默通過貓眼看去,驚訝地發現門外站著一個快遞員。
“陳默先生嗎?有您的加急快遞。”
陳默疑惑地簽收了一個小包裹,寄件人處隻寫著一個“墨”字。
打開包裹,裡麵是一枚古老的銅鏡和一張字條:「血月之夜,子時,用此鏡照見真相。小心,並非所有眼睛都能承受真相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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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圍著這麵銅鏡仔細觀察。鏡子古舊,背麵刻著與姥姥紙條上相似的符文,鏡麵卻異常清晰,幾乎不像古物。
“是墨清源寄來的?”林薇芯猜測,“但他不是在外地嗎?”
陳默檢查包裹單,發現寄出地址竟然是本市,時間是昨天下午。
“看來這位墨大師可能並不像他徒弟說的那樣在外地。”陳默沉思道。
林莉芯突然說:“你們記得嗎?秦教授說缺指大師本姓墨。墨清源...會不會是他的後人?”
這個猜測讓三人都感到一絲希望。如果墨清源真是缺指大師的後人,那他可能確實有能力幫助他們。
然而,那條匿名短信再次浮現在陳默腦海中:“小心身邊人。並非所有幫助都出於善意。”
這麵鏡子和字條,究竟是幫助,還是另一個陷阱?
傍晚時分,王猛突然打來電話:“最後通牒,明天中午之前,要麼還錢,要麼來拍宣傳照。沒有第三個選擇!”
壓力從四麵八方湧來,幾乎讓人窒息。
深夜,陳默獨自站在陽台,望著逐漸圓滿的月亮。明天的血月之夜,他們將麵臨怎樣的命運?
這時,林薇芯走出來,輕輕靠在他身邊:“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一起麵對。”
陳默感動地握住她的手——雖然那是林莉的身體,但此刻他感受到的是林薇的靈魂。
就在這時,林莉芯也走出來,神情複雜地看著他們:“我查到血月的確切時間了——明晚11點34分開始,持續到淩晨1點12分。”
她頓了頓,補充道:“還有,我收到了一條奇怪的短信。”
她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一行字:「血月升,真相現。欲解契約,先斷情絲。」
發信人未知。
三人麵麵相覷,心中都升起不祥的預感。
斷情絲?這是什麼意思?
血月之夜即將來臨,而他們都知道,這一夜過後,notevere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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