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歡去嗨吧還是靜吧?”
“當然是靜吧了,從來都不喜歡嗨吧。你呢?”
“和你一樣。”
“那你指地方,我買單。”
徐緣卻說:“誰清醒誰買單。”
“你想求醉?”
“為什麼不是看你喝醉?我都問過你的酒量和酒品了,你說你酒品很好,我才敢跟你喝的。”
我這才想起,習慣性的瞎自信了,我還沒問她能喝多少呢,畢竟有的女生真喝起來,像我這樣的水平還真不是個菜。
我趕忙問徐緣:“你能喝多少?擅長紅的,啤的或者洋酒白酒?”
“當然是摻著喝,一直喝了。”徐緣說的跟真的似的,但我要信她我就是一蠢貨。
......
最後在徐緣的指引下,我開著她的那輛保時捷來到了西湖國貿店的一家民謠吧,名字是我這種人會喜歡的——我在杭州等你。
我很喜歡古風歌曲和民謠,前者有俠氣,後者有煙火氣,而且都十分浪漫。我覺得所有的民謠歌手都有一顆厭倦漂泊熱愛生活的心,而徐緣帶我來這裡,是想表達什麼,還是她也有顆厭倦漂泊的心呢。
“既然是民謠吧,那我們喝啤酒?”
我笑著問坐在我對麵的徐緣,這一刻我和她挨得很近,比在寬敞的帕拉梅拉上近了很多。
“好,聽你的。”
聽著徐緣的這句話,我恍惚了一下,我有種慕舒坐在了我對麵的感覺。
我把點酒的平板遞給徐緣:“點你喜歡喝的,隨便點。”
我上一次和女人單獨在清吧裡喝酒,是在漯河,我對麵坐的女人當然是慕舒。那一天說是我此生最狼狽的時候也不為過,我們在漯河的一家叫港灣的酒館裡,喝著啤酒,也第一次把離婚的事拿出來作正式溝通。
她哭著,我也哭著,我們兩個孤獨的已經不能通過再度擁抱去溫暖對方的落魄靈魂就在一個小角落裡各自飲泣。
但巧合的是,那天晚上秦森,張朝,還有劉棟三個人各自帶著他們的媳婦二霞,李佳,還有李妞妞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當然是偶遇,但我卻在看到幸福的出雙入對的他們後徹底泣不成聲,那是我第一次在朋友麵前嚎啕大哭。
當時我不明白為什麼隻有我和慕舒是以兩敗俱傷的結局收場的。但後來,我明白了。但又有哪個後知後覺,會是為時未晚呢?從來都沒有,因為這世上從來都沒有後悔藥。
“我點好了,你看一下。”
徐緣笑著把平板遞給我的時候,我才從思緒中掙脫出來。我隻看了下數量,十八瓶啤酒,這一刻我相信徐緣的酒量一定不差。
話梅之類的小吃徐緣也點過了,我便對不遠處的服務生擺了擺手,下單付賬,將近五百塊錢,和在漯河常去的酒館價格差不多。
徐緣問我:“不是說誰清醒誰結賬嗎?”
我笑著說:“因為我一定會比你更清醒。”
徐緣不屑的撇撇嘴,但還是很好看,她是真的好看。但對我來說卻既真實又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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