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正在陷入過去的記憶中時,徐緣房間的門開了,她真的是個很有女人味的大美女,所以睡衣自然是我這種下流痞子最鐘意的款式,看著就很絲滑的吊帶睡裙,至於是什麼麵料的,我暫時沒摸過,不清楚。
她推開門直接就看到了我,畢竟客廳的燈是打開著的,她本能的捂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估計是沒想到我會窩在客廳的沙發上。
徐緣問我:“你怎麼起這麼早?”
我卻是笑著對她說:“咱倆都這麼熟了,你剛剛的動作挺見外呀,我很傷心。”
沒想到徐緣卻用風情萬種的語氣懟了我一句:“去你的吧。”
然後就轉身去了洗手間,等徐緣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我在低頭看手機呢。她剛才的出現也比較突然,我確實也看到了一點藏不住的風景。但能控製的時候,自然還是要非禮勿視。
徐緣果然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等再出來的時候穿的就不再是那件性感的吊帶睡裙了,我覺得這樣挺好的,要不也容易使我坐立不安,畢竟大早上的,懂的人都懂。
“徐緣,跟你說件事,被褥濕了,回頭得洗一下。”
說完後我就覺得自己有點腦殘,我用過後她會不知道洗嗎?
“塵揚,你在房間裡乾了什麼?被褥都濕了。。。”
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就沒跟她開玩笑,而是說:“做了個不好的夢,醒來後渾身是汗,不好意思。”
“那沒事,姐姐還以為你在那個房間乾什麼了呢,那個房間也沒擺放姐姐我的照片啊。”
“徐緣,你個下流痞子說什麼呢?!”我笑著用她攻擊我的話攻擊她。
“你說誰是下流痞子?”
“下流痞子問誰呢?”
嗬嗬,跟我鬥嘴,繞不死你。
果然,徐緣順著我的問話說道:“下流痞子問你呢!”
我隻簡單的回了她一個字:“哦!”
等徐緣反應過來後故作生氣道:“算你狠。”
“嘿嘿......”
以前我也經常這樣和慕舒鬥嘴,常把慕舒氣得對我連抓帶咬的,後來慕舒便不許我說‘什麼什麼問誰呢’這句話了,因為她想不到該怎麼接,和怎麼反駁我。後來我隻要敢這麼說,她就敢跟我生氣,是真的生氣,不好哄的那種。
我也很不理解,為什麼彆人覺得我有趣的地方,連我自己都覺得我有趣了,卻總是會招慕舒的煩呢。這個問題我至今都沒想明白。
我唯一能給出的解釋就是,人與人不同吧,我喜歡開玩笑,慕舒不喜歡開玩笑。但我不知道假如生活裡沒了玩笑,每天一本正經的還有什麼意思。。。
徐緣看我沒回她,便問道:“想什麼呢?”
“問你個問題,我這樣和你開玩笑,招你煩嗎?你說實話就行,我想知道答案。”
徐緣不假思索的回答:“說不過你我也有點氣,但也不是那種真的生氣。分人吧,反正我不煩,我覺得還挺好玩的。”
“那我以後多氣氣你,反正你不是真的生氣,不用暗示我的太明顯,我已經懂了。”聽完徐緣的答案後我就又開始嘴賤了。
“不一定誰氣誰呢!”徐緣不服氣道。
“那你要能氣到我算你厲害。徐緣,你說我的性格是不是就隻適合談戀愛不適合結婚?”
“這個姐姐我不知道,因為姐姐既沒談過戀愛也沒結過婚,但是結了婚為什麼就不能談戀愛了?”
“因為柴米油鹽醬醋茶。”
“那還有琴棋書畫詩酒花呢!”
“所以婚姻最大的問題還是錢,畢竟錢能解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問題,剩下的那點可能還是因為錢不夠多。”
“塵揚,你意思是有錢了以後,柴米油鹽醬醋茶你就能完全做好了?”
“對啊,有錢以後是這樣的——柴米油鹽醬醋茶,一點一滴都是幸福在發芽。”說著,我就給她唱起了王力宏的那首歌。
徐緣聽後笑著問我:“那你的意思是男人必須先立業後成家了?”
“我以前覺得遇貴人先立業是應該的,遇愛人先成家更是應該的。但現在覺得男人確實應該先立業後成家。畢竟把成家立業四個字反過來念道理就出來了。”
徐緣順著我的意思說:“業立家成!”
我們分彆洗漱後一起出門還簡單的吃了頓早餐,然後便開著她的帕拉梅拉去了西湖。出門的時候各自帶了一小箱的行李,今晚肯定是要在烏鎮體驗一下何為枕水人家的。
到西湖之後,徐緣就陪著我在湖邊上散步,西湖可供參觀的景點確實很多,大大小小的串聯起來,我是相信那句——未能拋得杭州去,一半勾留是西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