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小姑娘愛玩的或許不少,但真正愛喝酒的肯定不會太多。
小雨姐來了一個多小時後,我們的酒局才散,黃誌尚喝開心先回了,隻是臨走時還對我擠眉弄眼的小聲嘀咕了一句:“塵揚,下次我們兄弟倆換個熱鬨點的地方玩。”
我雖不知道他所說的熱鬨地方具體是哪裡,但不外乎是商務ktv或者夜店。。。
本來是要和小雨姐一起回家的,但這時候小楊兩口子一起上台了,我便想聽他們這對兒小情侶唱首歌再撤。
小楊和小玉兩個人合唱了一首林俊傑的《鳳凰於飛》,而小玉的音色明顯比小揚的更好,所以當她飆著高音唱道:“以情相約,以心相許,以身相偎依。願勿相忘,願勿相負,又奈何恨與欺。期盼明月,期盼朝陽,期盼春風雨。可逆風不解,挾雨伴雪,催梅折枝去”的時候,我的內心也是大為震動的。
看他們琴瑟和鳴的樣子真的讓我無比羨慕,果然靈魂的共振才最為契合,這一刻我也不再覺得他倆的外貌不相配了。
與小雨姐一起散步回去後,其實我是有些難受的,因為我早就從白酒啤酒洋酒隨便摻隨便灌的神壇上跌落下來了,雖然勉強算是看過幾年山頂的風光,但現在的我其實最怕摻酒,所以我不僅有些難受還有一些醉。
隻是小楊和小玉合唱的那首《鳳凰於飛》唱進了我的心坎裡,我才沒把醉意顯現出來。
我最近好像沒怎麼做夢,其實還是幾乎每晚都會做夢的,隻是因為睡得晚起得早,加上每天都是被鬨鐘突然吵醒的,才導致我每次醒來後想要去回想夢裡發生的事情卻如何都想不起來。
“塵揚,你是不是喝多了?要不你先洗吧?”
我卻對小雨姐答非所問道:“你姐回你消息了嗎?”
“沒呢,你管我姐去哪個酒吧乾什麼?”
“我今晚沒喝夠,想去酒吧再喝點,你去不去?”
“我姐還要兩個多小時才下班,估計結束後天都快亮了,我們兩個明天不工作了?”
我卻是說:“玩到天亮的話就明天上午在家睡覺唄,中午再去店裡,偶爾一次沒關係的,又沒人扣咱倆工資,怕什麼!再說了上午也不忙,等下我給佳佳發個消息,就說我們兩個明天中午再去,辛苦她一下。”
“你是要和我姐她們一起嗎?”
“當然不是了,咱倆跟她們誰也不認識,一起有什麼意思啊!就咱們兩個。”
聽我這麼說小雨姐就也有興趣了,笑嘻嘻的問:“那咱倆去哪個酒吧玩兒啊?”
“等你姐回消息,你姐去哪個酒吧咱倆就去哪個酒吧,不過咱們也不和她打招呼,就在角落裡自己玩兒,隻要不是太過巧合挨著坐的,你姐也發現不了我們。”
小雨姐更覺得有趣了,本來就是個瘋丫頭,立即與我一拍即合。
然後問我說:“那距離我姐下班還早著呢,她要是下播才回我消息這兩個小時我們乾嘛?”
“你困了就先去房間睡會兒,最遲後半夜兩點鐘我叫你。但你彆裸睡啊,叫不醒我還得破門而入呢!”
“咯咯咯......我先去睡會兒也行,那你不睡嗎?”
“我不能睡,喝了酒一睡就起不來了。”
“那你這段時間乾嘛?”
“我等下拖地打掃衛生醒醒酒,時間富裕的話還能寫一章小說,要不了多大會兒酒就能完全醒了。”
“那我也不睡了,反正我也不困,家裡衛生也沒什麼好打掃的,昨天我姐自己在家剛打掃了一遍。”
“我就隨便打掃一下,就當活動活動了,你就彆管我了。”
小雨姐不忿道:“我才沒管你呢,我不睡覺你也彆管我,我就不睡。”
“你舅真厲害,大半夜的不睡覺。”
趙小雨卻沒理會我的諧音梗,而是吐著舌頭對著此時注定眼神迷離的我:“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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