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那便依魏苞兄弟所言,隻是魏苞兄弟需要受些皮肉之苦了。”林鋌說道。
林鋌又想到了什麼補充道:“此事務必隻有你、我和魏延將軍三人知曉,切莫讓其他人知曉,恐以此為由對魏延將軍和魏苞兄弟你不利。”
“某曉得了!林將軍還請速速安排麾下動手。”魏苞一副決然的神情道。
“來人!把這不識好歹的黑廝脫下去打一頓!記住彆給打死了!”林鋌故作嗔怒的吩咐麾下士卒道。
營帳外的士卒聞言連忙進來將魏苞像來時拖死狗一般的拖了下去準備暴打一頓,然後營帳外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之聲,正是被拖下去暴打一頓的魏苞傳來的慘叫之聲。
林鋌恐魏苞有失,有吩咐道:“吵死了!讓底下的人停手吧,聽得本曲將心煩得緊。”
麾下士卒連忙跑去製止其他士卒繼續毆打魏苞,然後魏苞又像被拖死狗一般的拖了回俘虜駐地。然後到了夜間,所有如林鋌計劃的那般,魏苞趁著夜色溜出了桂陽軍的營寨,直奔長沙軍營寨而去。
翌日,鮑隆一早急忙讓人請林鋌前去主將營帳。待林鋌剛進入主將營帳之中鮑隆便問道:“聽聞昨日你提審一名俘虜,乃是魏延麾下親衛隊的副隊長。為何你提審此人之後其便趁夜逃出營寨而去?”
林鋌知道計劃才剛開始暫時不便向更多人透露,於是便回道:“說到此處我便是怒從中來,本欲詢問其一些魏延與長沙軍的情況,不想這廝不但閉口不提,甚至辱罵與我,我一怒之下便使人教訓他一番。”
“隆哥,方才聽取你說此人趁夜逃了出去是怎麼一回事兒?”林鋌故作驚訝的反問道。
鮑隆見此也不準備再多問,畢竟自己兄弟又剛幫自己贏了一場大勝。
“兩日後,我們前去長沙軍陣前叫戰。”鮑隆道。
“隆哥可是有什麼吩咐?”林鋌很識趣的回問道。
鮑隆見此也詢問道:“此番叫戰元儉已然負傷無法再戰,目前軍中隻有你與文向可擔此大任。不知廷鈺兄弟覺得鬥將誰為首戰之先鋒合適?”
這不,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林鋌正愁要怎麼和鮑隆說這個事情。以鮑隆對林鋌的愛護程度,如果林鋌主動提出鬥將時要第一個上陣為首戰之先鋒鮑隆多半是會拒絕的,但如果是鮑隆主動提出的話那就另當彆論了。
林鋌見此故作深思之態後道:“元儉負傷頗重已無力再戰,就算其為負傷之時也不是魏延的對手。至於徐盛徐文向隨勇武之力更勝廖元儉一籌但其與魏延交手恐難超過四十個回合,如若文向不計傷亡的與魏延拚鬥我恐其會因鬥將有失。”
鮑隆聞言也是愁眉不展,他知道自己為主將不宜隨便上陣鬥將。陳應的武藝還不如自己呢,更是指望不上。
就在鮑隆一籌莫展之際,林鋌開口道:“不若如此,鬥將首戰之先鋒由兄弟我擔任可好?畢竟我雖武藝暫不及魏延,但魏延此人在我手上可是吃了不小的虧。”
“不可!”
“廷鈺兄弟切莫以身犯險,你若有失,讓我如何與堂伯父交代?”鮑隆聞言連忙出言阻止道。
“隆哥,軍中還有誰能與魏延有一戰之力?如若我避戰不出輕則影響軍中士氣,重則葬送如今好不容易靠著之前反擊長沙軍夜襲劫營而贏得的大好局麵。”林鋌分析道。
見鮑隆猶豫不決,始終不肯鬆口。
“不若如此,我答應隆哥絕不逞強,如見事不對我轉頭拔馬便走絕不戀戰。以我之武藝,如要走脫相信亦不會太難。”林鋌連忙出言欲打消鮑隆之顧慮道。
“好吧,廷鈺兄弟,如見事不對必須立刻撤回營中,我會讓文向與陳應做好對手馳援你的準備。”鮑隆無奈的答應道。
兩日之後,長沙軍陣前,桂陽軍整軍列陣,與長沙軍於陣前對峙。
林鋌率先出列道:“前方長沙軍眾將士聽著,我乃桂陽郡大將林鋌是也!手下敗將魏延可在?可敢獨自上前一敘?”
言罷,林鋌便獨一人自打馬上前,身後的鮑隆和陳應皆一頭霧水不知道林鋌要做什麼,鮑隆甚至被林鋌此舉嚇出一身冷汗。待林鋌騎馬行至兩軍中間地帶,乎一人自長沙軍陣中打馬而出,向著林鋌所在之地騎馬奔行而來,前來之人不是魏延魏文長又是何人。
待魏延手持大刀拍馬行至林鋌麵前便勒馬急停道:“不知你尋魏某何事?魏苞已與我說了,魏苞之事魏某暫且謝過。”
魏延對感謝林鋌設計釋放自己的族弟,但心中對林鋌偷襲自己,並且擊傷自己之事心中頗有芥蒂,雖談不上惡語相向,但對林鋌也沒什麼好語氣。
林鋌聽聞魏延之言也大概猜到了其中關鍵便道:“文長兄之武藝乃是當世頂尖之列,我與廖化、徐盛三人聯手都不敢托大說能拿下文長兄,且當時兵凶戰危,恐廖元儉與徐文向有失才不得已而為之。要怪隻能怪文長兄你武藝過於超群,我等皆是沒辦法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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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轎子人人抬,如此一番誇讚般的解釋魏延聽完心裡那叫一個舒爽啊。魏延先前沒發現林鋌此人怎麼這麼會說話呢?魏延給林鋌投來一個眼神仿佛在告訴林鋌會說話懂說話就多說點兒,投去眼神的同時還不忘嘴角微微上揚。
林鋌見魏延那傲嬌的模樣心裡也是不禁對魏延一陣吐槽,旋即又道:“文長兄,如今在長沙軍中的日子不好過吧?在長沙郡韓玄麾下處境也是堪憂吧?”
林鋌這話把剛才仿佛還置身雲端的魏延一下子打入了穀底,魏延怒目而視道:“我現在軍中的處境還不是拜你林廷鈺所賜!”
“文長兄暫熄怒火,切莫急於動怒,且聽在下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