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輸家族幾十個婦人新蓋的這座五色庵裡,木地板上鋪上了一層厚厚的名貴地毯,慈悲的觀音注視著下麵的李俊在酒池肉林,歌舞不休。
以往每日虔誠禮物的五色師太及她的徒子徒孫們,早已經不再禮佛,反而是在美少年蠱惑下擺出各種姿勢討好美少年。
酒肉香氣夾雜著脂粉香,在絲竹管弦樂隊,歌姬的舞蹈中,使得這個清修之地變得令人不忍直視。
菀氏身邊那個善畫技的貼身侍女青奴兒,一刻也不曾休息,手裡的畫筆快速的勾勒現場的情景,了了幾根線條,便畫出來了栩栩如生的人物。
臉上的微微桃紅,令這個三十多歲的美婦人更添美豔,猶如熟透了的水蜜桃,讓人見了就想咬一口。
眾女皆在欣賞與自己有關的畫,並與其她人小聲低語,並不時看向大廳中央的郎君……
隻有坐在房梁上垂下來的布縵做成的秋千上,欣賞自己絕世容顏的跳蚤姑娘,一如既往的為自己的絕世容顏迷醉……
李俊從背後擁住和後世富姨八成像的奶娘石憐花,雙手如幼年時一樣,把玩著那兩團巨大的柔軟,把它們揉捏成各種形狀。
菀氏隔著桌子舉著一幅畫,畫中的內容正是熟透了的石憐花猶如金蟾一樣的蹲在矮桌上……
眾女早已經習慣了李俊身邊無論何時都圍繞著眾多侍女,吃食也是層層嚴格把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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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聚在一起,談論的東西就多了,天文地理,軍事政治……但是談論最多的,肯定是女人。
但是女人聚在一起,談論的一定是男人。
超過五個女人聚在一起,其談論的話題之奔放,一般男人想都想象不到。
而李俊身邊最少的時候都不下二十個女人,僧多粥少的情況下,她們隻會爭搶,哪裡來的害羞?
李俊輕笑著問:“阿姨,剛剛兒見你似乎不開心?可有心情?”
“我的好大郎,阿姨沒有不開心,阿姨隻是有點吃醋。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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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把暈過去了的婦人放在地毯上,坐在地毯上把五色尊者攬入懷,往懷裡的五色尊者嘴裡塞一筷子豬頭悶子,端起來一樽酒,喝一口後遞到五色尊者嘴邊。
五色尊者星眸含冰,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笑看著自己的小情郎。
雖然她自小便跟著師父在山中修行,但再怎麼她也是活了近百年,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小情郎的心思?
不就是想讓自己和徒子徒孫們打破禁忌,喝酒吃肉麼?
小怨家也不想想,自己和徒子徒孫都已經和他這樣了,還談何清規戒律?
五色尊者見沒有昏迷過去的幾個徒子徒孫,已經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在大口大口吃肉喝酒,臉上的笑容就像是盛開的花朵,看著自己的郎君的眼神就更加的迷離……
“難道我要告訴你這個小怨家,近百年來這勞什子清規戒律早已經讓我膩煩了,和你這個小怨家這幾天胡天胡地,才讓我覺得活得有意思,我早就不想再穿這身衣服了。
隻不過,從今日起,我無論如何都要蓄起來青絲,也好方便你這個小壞蛋~哎呀呀~嚶嚀……好羞人哦,我這都想些什麼呀,阿米豆腐,罪過,罪過。
但是小怨家你一個頂級的貴公子,咋就會這些易牙之術呢?
人家喜歡吃鹵肉中的鹵鴨脖,鴨掌,還有那四喜丸子。
哎呀呀,這墩子牛肉也不錯,上次的紅燒肉和扣肉也不錯,哎呀呀,好吃的太多了,反而是讓我不知道到底喜歡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