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當時……好像是先這樣……”春桃回憶著,一隻手怯生生地、慢吞吞地探向夏荷的中衣係帶。黑暗中,視覺基本失效,全憑手感。她摸索了半天,愣是沒找到那個小小的結在哪裡。“咦?帶子呢?夏荷,你的衣服帶子跑哪裡去了?”
夏荷哭笑不得:“蠢桃子!在你手下麵半寸的地方!哎呀,不是那邊,是往左一點……對,就是那兒!你輕點扯,彆給我扯壞了!”
“哦哦……”春桃笨拙地解開係帶,手心因為緊張而沁出細汗。當中衣微微敞開,指尖不經意觸碰到夏荷胸前那一片細膩滑膩的肌膚時,兩人同時像被電流擊中般,輕輕顫栗了一下。
“然……然後呢?”春桃的聲音有點乾澀。
“然後……老爺好像……是低頭……親了夫人這裡……”夏荷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拉著春桃的手,引導她撫上自己的……。
“是……是這樣嗎?”春桃依言湊過去,黑暗中方位沒掌握好,鼻子差點撞到夏荷的下巴。
“哎呀,錯了錯了!往上點!對……再往左一點點……嗯……”夏荷指揮著,當某種溫軟的觸感終於落在正確的位置時,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壓抑的輕哼,身體微微弓起。
春桃自己也緊張得不行,感覺心臟快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了。她學著記憶中老爺的樣子,笨拙地、輕輕地……。
“有……有什麼感覺嗎?”春桃停下來,好奇又忐忑地問,像個等待老師點評的學生。
夏荷喘了口氣,老實回答:“有點……癢癢的……還有點奇怪……說不上來……好像……跟夫人叫出來的那種感覺不太一樣?”她努力回憶著那婉轉誘人的聲音,對比著自己此刻的真實感受,發現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會不會是力度不對?”春桃開始了她的技術分析,“老爺好像……動作幅度更大一些?我再試試……”
於是,一場關於“力度、角度、頻率”的學術研討會在黑暗中被窩裡緊張而秘密地進行著。期間夾雜著各種令人啼笑皆非的對話:
“哎喲!春桃!你咬到我了!”
“對不起對不起!黑燈瞎火的,我沒看清!”
“不是用牙!是用……哎呀,我也不知道用什麼,反正不是牙!”
“那這樣呢?”
“嗯……好像好一點……但還是覺得怪怪的……”
“是不是位置不對?夫人當時好像更靠下麵一點……”
“往下點?這兒?”
“不對,再往右……過了過了!回來點!”
“是這裡嗎?”
“嗯……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哎呀,算了算了,這個動作太難了,我們換下一個研究!”
在嘗試了幾個“高難度”動作均以失敗或效果不佳告終後,兩人都有些氣餒,同時也覺得有些好笑。最初的緊張和羞澀,被這種笨拙而認真的“學術探討”衝淡了不少。
“夏荷,你說……我們這樣……好嗎?”春桃突然停了下來,語氣裡帶上了一絲不安和迷茫,“要是……要是被夫人和老爺知道了……會不會覺得我們是不知廉恥的丫頭,把我們都打發出府去啊?”
這是懸在她們心頭最大的石頭。雖然給自己找了“為了更好伺候老爺”的完美理由,但終究是做了不合規矩的事情。
夏荷沉默了一下,摟著春桃的手臂緊了緊,像是在給自己,也給對方打氣:“應該……不會吧?我們又不是存了什麼壞心思。夫人既然讓我們去學,不就是有這個意思嗎?我們……我們這叫做‘笨鳥先飛’!對,就是笨鳥先飛!免得真到了時候,像個木頭樁子似的,那才叫丟夫人和老爺的臉呢!”
她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再說了,府裡就咱們兩個是從夫人和老爺住進來就伺候在他們身邊的貼心人,心腹!夫人肯定更願意是咱們伺候老爺,總比將來外麵進來些不知根底的強吧?咱們這也是……嗯……替夫人分憂!”
“對!替夫人分憂!”春桃立刻被這套強大的邏輯說服了,心安理得起來,“我們這是忠心可嘉!”
自我安慰成功,實踐的膽子又大了起來。這次,輪到夏荷主動“研究”了。
“春桃,你轉過去,我看看老爺那個……趴在月娥姐姐身上的動作是怎麼做的……”夏荷紅著臉提議。
“啊?哦……”春桃乖乖翻身,趴著,“是這樣嗎?”
夏荷摸索著,試圖模仿記憶中月娥姐姐那種嫵媚又主動的姿態。但她顯然高估了自己的平衡能力,也低估了春桃的“脆弱”。
“哎喲喂!”春桃一聲慘叫,“夏荷!你膝蓋頂到我腰眼兒了!酸死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調整一下!”夏荷手忙腳亂地挪動,結果一不小心,整個人失去平衡,結結實實地壓在了春桃身上。
“噗——”春桃感覺自己差點被壓得背過氣去,“我的娘誒……夏荷……你該減肥了……”
“呸!你才胖呢!”夏荷惱羞成怒,輕輕捶了她一下,“是這床太小了!施展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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