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家裡的安定團結。
張北還是做了安排。
反正沒人知道他們在農莊。
畢竟南瞎北啞沒有身份證很多人都知道啊。
道上的很多人也沒有身份證,理由都是五花八門的。
也不算奇怪。
黑瞎子的盲人按摩的攤子和四合院都有人守著,可惜他們就是看不見人。
守了個寂寞。
不過這樣也好,對於守在這裡的人來說,他們還是很高興的。
有錢拿,還可以賺外快。
他們在這裡賣烤紅薯呢。
要不然一個人整天站在這裡一看就很可疑,會被舉報的。
朝陽區群眾:。。。。。。
後來,道上的人又來過幾次,有霍家的,有李家的,甚至還有以前跟黑瞎子合作過的散客。
可是都沒有等到人。
黑瞎子的電話很忙,他們的出價一次比一次高,有的還想打感情牌,說“以前都是兄弟”。
黑瞎子:。。。。。
他額吉隻有他一個崽子,哪裡來的兄弟。
反正自從有了張北的金條投喂,黑瞎子是看不上外麵的三瓜倆棗的。
什麼都不用乾,就有錢就是他最好的生活。
再說了以前那是沒辦法,啞巴就是倔驢。
他可不是倔驢。
瞎子能屈能伸。
不仰仗彆人吃飯就是好。
再說了瞎子現在可是有證的人。
身份證懂不懂。
拒絕的次數多了,道上的人也漸漸明白,張起靈和黑瞎子是真的隱退”了,而且好像有人在護著他們,再怎麼糾纏也沒用。
久而久之,就沒人再來了。
最後就是吳家的人,吳三省的電話,想請張麒麟去一趟杭州,說有關於過去的秘密要告訴他。
黑瞎子冷笑:“吳三省,啞巴他自己不想提,你們也彆來勾著。九門你們要是真有良心,就該知道,啞巴現在最不想見的就是九門的人。”
可是九門沒有良心。
吳三省試探道:“瞎子,話可不能這麼說。”
電話那頭的吳三省聲音帶著幾分刻意的溫和,像是在耐心勸說,“這秘密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是跟小哥的過去綁在一起的。你也知道,他這些年記不清事兒,活得跟沒根似的,難道你就不想讓他弄明白自己是誰,去過哪兒?”
黑瞎子靠在農莊的老槐樹下,指尖轉著剛摘的野山楂,語氣裡的嘲諷藏都藏不住:“吳三省,彆拿為他好當幌子。
你們九門當年把人當槍使的時候,怎麼沒想著他是不是有根?
現在他好不容易能曬曬太陽、吃口熱飯,不用再往墓道裡鑽,你們倒想起他的過去了?”
電話裡沉默了幾秒,吳三省的聲音沉了些,帶著點施壓的意味:“瞎子,我知道有人護著你們,但有些事不是躲就能躲掉的。
那底下的東西牽扯太大,不光是九門,還有更麻煩的主兒在盯著。
小哥要是不出來,最後麻煩找上門,你們背後的人也未必護得住。”
“護不護得住,就不勞吳家操心了。”
黑瞎子咬了口山楂,酸得眯了眯眼,“反正啞巴說了,他不在乎以前是誰,現在有地方住、有飯吃,就夠了。你要是真為他好,就彆再打他的主意。不然下次再打電話,我可就不是跟你磨嘴皮子了。”
要不是為了讓就九門和汪家相互損耗,他都想把人弄死了。
有了九門,汪家盯不上啞巴。
再怎麼說他跟啞巴不是汪家能抓住的人,倒是能被九門利用的人。
說完,不等吳三省回應,黑瞎子直接掛了電話,隨手把手機扔在石桌上。
張北對著瞎子豎起大拇指。
聰明瞎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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