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男人印堂上籠罩的黑霧還挺濃,跑不掉了那種。
要是印堂發紅的話,那可能就是身上有命案,噶人或被噶,或者見到年貨了。
這男人賊眉鼠眼的在遠處看了一會,在他眼皮子地下繞到了公園門口,裝作剛進公園的模樣,看到擺攤的還演出有點好奇的神情。
“道長,算命的?啥都能算不?”
“嗯,一百一卦。”
“那先算一卦吧,今天心情好,就算算今晚能不能莫名發個財。”
男人笑嘻嘻的坐在凳子上,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百塊錢現金鈔票,剛放到桌上。
林陽就麵色古怪的擺了擺手。
“我不收這錢,你還是掃碼吧。”
“哈?大師你們現在都講究工作不留痕了嗎?專業!”
賊眉鼠眼的男人豎了個大拇指,自來熟的跟林陽聊著天。
還是選擇了掃碼付款。
【叮,微信到賬100元。】
林陽點點頭,沒好臉色的說著,“說說吧,都想算什麼?”
“哦,道長我想算算這兩天有沒有財運,打幣子能不能贏點。”
“打幣子?什麼幣子?”
“就是打魚機嘛,不知道能不能贏點錢,都連著輸了好幾天了。”
林陽抽了抽嘴角,謔,還賭博,罪加一等啊。
“這玩意就這麼好玩?連著輸了這麼多天還要繼續玩?”
賊眉鼠眼的男人長歎口氣,有些無奈的說著。
“我們業績沒完成,狗哥讓我們必須玩,不玩不行,要把我們逐出幫派呢。”
“狗哥?狗哥誰啊,你們啥幫派啊,這麼嚴格?”
一說到這個,男人頓時打起了精神,賊眉鼠眼的往四周看了看。
“狗哥是我們老大,我們專門收保護費的,我業績沒達標,就被逼著玩打魚機了,結果玩著玩著還發現挺好玩的,有點上頭昂~~”
林陽有點懵逼,還特麼是個黑澀會組織?
刑啊,這可太刑了。
日子越來越有判頭了。
“你們都收誰的保護費啊,現在不是管的很嚴嗎?”
林陽好奇的套著話,疑惑的問著。
“那可不嘛,現在都聰明的很,壓根不給保護費,所以我們就另辟蹊徑,讓手下的咯咯噠接單,專門接老男人的。”
“然後等他完事兒我們就直接推門進去抓奸嘛,大多數人還是會選擇給錢息事寧人的。”
林陽又是一愣,不是哥們,你擱這疊bUff呢?
讀博,黑澀會組織,組織yy,敲詐勒索仙人跳!
他越說,額頭上的黑氣越是濃鬱,甚至接近於墨色了!
“那要是遇到沒錢的咋辦呢?或者一直不給錢的咋辦?”
林陽問完直播間頓時就炸了。
【我從道長臉上,看到了想進部的渴望。】
【這人不是抖道長玩的吧?哪有人真的蠢到連這都說?】
【道長收手吧!外麵都是阿祖!】
【這哥們的日子真是越來越有判頭了,這已經是十八年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