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無所謂的聳聳肩,大大咧咧的嚷嚷著。
“萬一要是這個臟東西突然想不開了,掙脫了鎖龍井的束縛,要你們村裡所有人都倒黴幾年,斷子絕孫的話,我也沒法攔啊。”
“萬一這臟東西要是想不開,要帶你下去的話,我就隻能拍手叫好了。”
拿著手電筒照路的婦女一下子就急了。
橫著一張臉就開罵。
“你敢!!還有警督在這兒,你敢威脅我??”
林陽噗嗤一笑。
“那你問問警官,我說的話犯法嗎?”
“陳警官,我威脅她了嗎?”
陳守安一本正經的搖搖頭,輕咳了聲。
“沒聽到有哪句話是威脅。”
拿著手電筒的婦女一下子更急了。
“他赤裸裸的威脅我啊!他說萬一臟東西想對我怎樣,他管不了!!他這還不是威脅我嗎?!”
林陽無所謂的笑笑,他開始也不想欺負老實人的。
但一看這女人的麵相,就是大奸大惡之人。
看麵相,她具體做過什麼事確實算不出來。
但隻要看出是大奸大惡之徒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他擺攤兒這麼久,一共就看過兩次大奸大惡之徒的麵相。
一次是把自己老婆孩子都給賣了去賭,找他給撲克牌開光的畜生。
另外一次,就是策劃給自己親生女兒推下樓的倆畜生。
既然這樣的話,她做過的事兒也不會好哪兒去。
還拒絕提供殺人嫌犯位置,那就不能怪他威脅他了。
“彆說我管不了了,就是我讓臟東西纏上你,你能怎樣?”
林陽賤嗖嗖的笑了下。
“你!!你!!警官!!你看他赤裸裸的威脅我啊!你們還不抓他??”
婦女一下子就急了,她是真信這些!衝著陳守安瘋狂嚷嚷著。
林陽噗嗤一笑,扭頭看向陳守安。
“陳局長,我違反那條法律了嗎?這連威脅恐嚇都不算,你見過有威脅彆人讓她見鬼的嗎?”
陳守安還是那副一本正經的表情。
“確實是沒有這樣的先例,也沒有這個法規,我沒聽到那句話是威脅。”
其他幾名警督也紛紛搖頭。
“我們也沒聽到那句話是威脅,反倒是你,女士,你要相信科學,世界上哪有臟東西?”
“你沒看到道長胸前彆著三等功勳章嗎?難道這勳章還能是靠玄學得來的嗎?你要相信科學。”
林陽冷哼一聲,給默默站在一旁的阿飄使了個眼色。
像她這樣上本身都從黑霧變的能看清的,嚇唬嚇唬人肯定是沒問題。
阿飄瞬間秒懂。
下一刻。
婦女手裡的手電筒燈泡“砰!”一聲就炸了。
“媽呀!!!”
婦女一下子就把手電筒丟了,往後竄了幾步,滿臉的驚恐,頭發都炸了。
“警官!!他在你眼前讓臟東西害我你都不管嗎??!”
陳守安噗嗤一笑,隨後又恢複到一本正經的模樣。
“這不是燈泡自己炸了嗎?你要相信科學,也要相信法律。
當然,我讓你相信的法律是,如果你不提供線索的話,這是包庇罪,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說,還是不說?”
陳守安眉頭微微皺起,從腰間拿出一副白花花的手銬。
看女人還在猶豫,林陽再次給阿飄使了個眼色。
下一刻。
阿飄陡然穿梭到她身後,在她脖頸吹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