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癟嘴，拿起了茶杯。
霍臨淵想了想，問道：
“這武師大武師什麼的，怎麼劃分啊？”
肖富良說道：
“唉，我們這種凡人沒資質練不了功法，能練成功法入門的就是一階武師，像你我這種凡人十個也不是對手；
武師分幾個等級，每個等級三階，比如最低的武師級彆，三階武師之後就是一階大武師，一階大武師那可了不得了，最起碼也是有個功法是小成的，那大武師再往上，就是宗師、大宗師啥的我也搞不清楚了。唉，要是大宗師出手，那些大祟肯定沒命！”
劉順子笑道：
“得了吧，我們這火麟城，也就五大家和緝魔司裡麵有那麼些個大宗師。”
霍臨淵繼續問道：
“那你們知道‘倀’和‘祟’到底有多厲害不？”
劉順子皺起眉頭嘶了一聲問道：
“我說炮哥，你怎麼啥都不知道啊……”
霍臨淵一愣，說道：
“額……見笑了，我在家裡天天關著讀書，啥也不懂，結果也沒讀出個名堂，就跟著商隊來了火麟城嘛……”
劉順子這才點點頭：
“哦，這樣啊……唉，這倀啊，就是像野獸一樣的怪物，祟比倀厲害，怎麼形容呢……”
劉順子手指頭點著桌子想了半天，開口道：
“這麼說吧，倀和祟，又叫倀鬼祟鬼，都吃人！隻是這倀鬼沒啥想法，見人就撲，這火麟城裡的倀鬼早就殺乾淨了，包括城外的村子都沒有倀鬼。這祟鬼嘛，更像人，會裝成人的樣子，一點兒都看不出來，興許你家鄰居就是個祟鬼！”
肖富良一哆嗦，霍臨淵問道：
“那不是城裡有祟鬼都不知道？多危險！”
劉順子說道：
“當然危險！不然緝魔司天天巡邏乾嘛？而且那些祟鬼啥時候發瘋害人也說不準，之前有一個男的，他老婆就是個祟鬼，他娘的娶回來兩年愣是沒發現，那一片兒當時老丟孩子，他有一次早早回家，發現他老婆在廚房裡抱著隔壁孩子的腦袋啃，這才知道！”
肖富良汗毛倒豎，咽了口口水。劉順子接著說道：
“還有，咱逆風快送裡麵，有外賣夥計進了一戶人家家裡就沒再出來，當時是被巡邏的緝魔司捕快恰巧發現了端倪，這才知道那戶人家早就死光了，那幾個祟鬼變成了他們一家人的樣子！”
霍臨淵像是抓到了什麼信息，問道：
“你說祟鬼是能變成見過的人？”
劉順子使勁兒點點頭：
“對，他們吃了你，就能變成你的模樣！”
霍臨淵倒吸一口涼氣，問道：
“那怎麼能知道眼前的人是不是祟鬼？”
劉順子搖搖頭：
“沒辦法，隻有那緝魔司，還有鎮祟刀的人有點手段，而且我兄弟他堂哥說，也不是完全有把握認得出。我們凡人嘛，就更難了，那些祟鬼化的人，連說話習慣都能學得一模一樣。”
說到這裡，劉順子自己打了個寒顫，起身說道：
“算了，我這就回去辭了這活兒，不乾了不乾了！”
說完，打了個招呼就騎著馬離開了。
霍臨淵目送劉順子離開，想了想問道：
“富良大哥，劉順子的意思是……火麟城裡有祟？而且最近多起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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