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收起聖旨,一揮手,禦林衛湧進了司徒家。與此同時,飛龍城的另一座李晨家府邸內也衝進了大量的禦林衛……
司徒彥做夢也沒想的是,林家竟然主動為司徒家求情,以林家永不加官身換得主犯司徒彥、司徒光、李蘭芝、李晨免死,承皇恩改判幾人貶為奴籍,三代不得除去奴籍。
一日之間,兩個武盟下屬的家族勢力灰飛煙滅。
……
段義峰將素白鮫綃敕書扔在桌上,推開裝敕書的紫檀木匣,拿起茶杯緩緩的喝了一口,冷笑道:
“一個小小的司徒家而已,不痛不癢,怪也隻怪司徒彥那一家的蠢貨。”
隨後他放下茶杯,手指緩緩的點著桌麵,說道:
“叫你們三家過來,是有事情要交代。”
堂前坐著武盟三大派的家主,一是體派最強的左家家主左連山,這是個體格健壯的男子,大概四十五六歲,最有特色的是那一臉的虯髯;
二是刀派最強的孟家家主,五十歲的孟近醇,看起來身材勻稱,左臉頰有一道明顯的刀疤;
三是劍派領頭的宋家家主宋玉堂,年紀四十七歲,但卻修得了一張三十多歲的麵孔,鳳眼長眉,隻是眼和鼻子的距離稍稍有些長。
左連山和宋玉堂的臉色都很難看,司徒家是體派所屬,司徒光又是劍派弟子,此次下屬的司徒家出了那麼大的醜聞,讓他們的臉上很掛不住。
孟近醇瞥了一眼左連山和宋玉堂,說道:
“盟主,有什麼事您直接下令就好,我們刀派是絕對不會像其他人一樣管不好人出岔子的。”
左連山一拍桌子罵道:
“孟家主,你這話過分了吧!誰想得到那司徒家如此蠢笨!弄死個婦人還擦不乾淨屁股,鬨得滿城風雨!”
左連山感覺一陣胸悶,不光司徒家的事情鬨得滿城風雨,下屬劉家居然還參與到了挑釁司徒家的行列,他看了一眼孟近醇,揶揄道:
“我們體派的確沒有孟家主蓋虱子的本事,是要好好學學了。”
孟近醇不屑的笑道:
“嘁……至少我還沒有管不住下麵的人去摻和不該摻和的事情……還有劍派,拚死拚活的才出了兩個進前十的,結果呢?轉頭就和體派自己人一起去給人家林家當了狗。唉……怎麼有臉陰陽怪氣……”
宋玉堂和左連山兩人一口悶氣哽在喉嚨裡,無法反駁。
段義峰重重的放下茶杯,皺眉低聲喝到:
“好了!這些小事情掀不起什麼大風浪,隻是有些人分不清孰輕孰重,那就教教他們規矩,該如何管下麵的人你們自己知道。”
孟近醇摩挲著木椅的扶手,笑道:
“盟主放心,這次武考入了前五十的,除了那幾人,大多都是我們的人。等會兒我就下令下去,明天起,保準讓那幾家不知好歹的東西醒醒腦。”
宋玉堂瞥了一眼孟近醇,也說道:
“確實應該給他們鬆鬆骨頭了。”
段義峰擺了擺手說道:
“行了,今日就這樣吧,你們回吧。”
……
大雨下了一夜,直到第二日中午天空才放了晴。
李家家主李良麒左右跟著李君陌和李詩畫,身後是李家的仆從護衛。
前庭四周圍滿了人,對麵是剛剛進門的兩家隊伍,為首的兩人是刀派趙家嫡子趙天晟,本屆武考十五名;劍派莫家嫡子莫匆,武考二十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