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車場內,黃昏的光線為整個山穀鍍上一層金色的濾鏡,
沈舟遠站在更衣室的落地鏡前,修長的手指將賽車服的拉鏈緩緩拉至喉結處,
純黑的定製賽車服完美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肩線利落如刀裁,腰腹處的剪裁恰到好處地凸顯出他常年鍛煉的肌肉線條,
他戴上印有"幽影"標誌的黑色手套,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久違的熟悉感,
"遠哥,要不還是算了吧?"齊行洛站在門口,眉頭緊鎖,手指不安地摩挲著門框,
"醫生說你的腰椎雖然恢複得是不錯,但賽車這種高強度...怕你的身體吃不消,"
“放心吧,我問過醫生,開賽車而已,又不是高強度的運動,”沈舟遠打斷他,聲音沉穩如常,輕拍齊行洛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卻在轉身時不著痕跡地用手撐了一下後腰——這個細微的動作沒能逃過齊行洛的眼睛,
齊行洛張了張嘴,最終隻是歎了口氣,跟著沈舟遠去車庫,
踏入賽車庫,這個占地數千平的頂級車庫內,數十輛價值連城的賽車整齊排列,在專業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金屬光澤,
法拉利、保時捷、蘭博基尼...每一輛都足以讓車迷瘋狂,
沈舟遠微微頷首,目光掃過牆上懸掛的曆年比賽照片。
其中一張特彆顯眼——三年前那場國際錦標賽,他站在領獎台上,頭盔夾在臂彎間,露出罕見的笑容,那是他出事前的最後一場比賽。
“遠哥,我們做了全麵檢修,更換了最新款的渦輪增壓器,先試試車吧,哪裡有問題再調整。”齊行洛撫摸著車身,
沈舟遠的視線隻鎖定在最深處那輛被單獨存放的黑色猛獸上——"黑颶",
這輛由他親手參與設計的賽車,通體啞光黑,車身線條如獵豹般流暢而充滿爆發力,車頭兩側的進氣口如同猛獸的鼻孔,車尾巨大的尾翼彰顯著它不容小覷的速度基因,
沈舟遠的手掌貼上冰冷的車身,一種奇異的電流從指尖傳來,仿佛這輛戰駒也在回應主人的歸來,
他彎腰檢查輪胎時,後腰傳來一陣刺痛,讓他不得不扶著車身緩了緩。
"遠哥!"齊行洛緊張地上前。
"沒事。"沈舟遠直起身,聲音依然平穩,"我去環形跑道適應兩圈。"
“遠哥,我給你當領航員啊!”齊行洛再沈舟遠上車前提一嘴,
“隨你”沈舟遠沒意見就隨便他,隨後齊行洛趕緊去換衣服,
他對這個山穀賽道熟悉,也擔心沈舟遠會有什麼突發的事情,
隨著太陽緩緩地向西天挪動,那熾熱的白日之主開始收斂它的鋒芒,天空的顏色逐漸從明亮的湛藍轉變為柔和的金黃,
光線變得不再刺眼,而是溫暖而慵懶,灑在大地上,為萬物披上了一層金色的餘暉,
此時,賽車場周圍的氣氛也悄然發生了變化,
觀眾們像是受到了黃昏召喚一般,三五成群的想著賽車場湧來,
他們帶著期待與興奮,腳步中充滿了對即將開始的比賽的熱情,年輕人互相打趣著,討論著自己支持的車手和車隊,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流彙入,賽車場周邊的道路也開始熱鬨起來,汽車喇叭聲,人們的交談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獨特的賽前交響樂,
阮柚和沈念念被安排在飛馳隊,也就是銀鬆俱樂部的賽車隊,是沈舟遠的車隊,
他們這個位置靠前,看大屏幕清楚,正下麵就是參加比賽的選手,
鏡頭掃過一個個整裝待發的賽車手,卻始終沒有捕捉到那個熟悉的身影,“這麼沒看見幽影啊?”阮柚的視線在賽車手身上流轉,
沈念念的眼神也在那些有著肌肉線條的賽車手身上流轉,眼光都快冒星星,
旁邊的明淮看著沈念念盯著彆的男人看,眼神暗了幾分,看向那些賽車手的眼神像是刀子,真想將沈念念的腦袋摁到自己的前麵看著自己,也隻能看著他,
“幽影還沒出來,他一會就出來,你的眼神收一下,嚇到彆人,一會影響到人家比賽。”
下麵飛馳隊的人一早就注意到那兩個在車隊坐席的美女,被她們盯著快不好意思的,
“哥,那兩位美女是誰啊?坐在我們隊的坐席位上,難道是家屬?誰的家屬?”
飛馳隊現任隊長林觀看向兩位美女,“好像是沈總帶來的人,聽齊總說是妹妹,”
另一個小弟湊過來,“原來是千金啊,你說我去問個薇鑫會給嗎?”
林觀沒好氣的一巴掌輕拍在這個小弟身上,“就你這酸筍樣,異想天開。”
“不是哥,你看,已經好幾個人去問了。”
“這兩位美女簡直是理想中的女友,膚白貌美大長腿,要個薇鑫而已,”
“你們都彆想了,好好開你們的車,開的不好,小心齊總抽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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