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素素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滿腦子都在擔憂陸源的病情,卻是還沒有發現對方的異樣。
“哎呦,我的娘子啊,你之前那聰明勁呢!”
陸源在心中呐喊,
“這廝,屁股一撅,老子就知道他想乾嘛啊!”
男人才是最懂男人的。
現在怎麼辦,怎麼辦呢?
難道自己要麵臨男人最痛苦的刑罰?
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對了,老子有係統啊,煞筆了!
一個想法在陸源心中升起。
而另一邊,齊素素剛剛拴上了房門。
那吳郎中已經有些心癢難耐了,連聲音都不可控製的顫抖起來:“陸家...小娘子...快快過來....到我這邊來......”
這廝再也不掩飾自己的邪念。
齊素素終於察覺到對方的異樣,抬眸一看,瞬間清醒過來。
二話不說,齊素素轉身就準備開門向外跑去。
不過那吳郎中早有準備,急衝衝的撲了過來。
齊素素心中狂跳,自己實在是太過大意了,都知道這吳郎中對她心懷不軌,但她沒想到這吳郎中居然如此下流無恥!
隻是現在沒有時間懊惱,齊素素知道,自己如果繼續開門,必定被對方抓個正著。
無奈之下,齊素素一個閃身,躲開了吳郎中的爪子,快步和對方拉開距離。
眼見一下沒有得手,吳郎中哈哈一笑。
“小娘子,沒想到你生得這般嬌媚動人,快過來,讓我好好憐惜一番!”
齊素素怒目直視,大聲嗬斥道:“吳郎中,我勸你不要自誤!大夏律令,奸淫婦女者,流三千裡,至婦女死亡者,皆斬!”
齊素素聲音有些顫抖:“你要是動我一根毫毛,我就是死,也定要你陪葬!”
沒想到那吳郎中嗤笑一聲:“大夏律令?”
他頓了頓,一臉不屑,笑道:“那不過是用來束縛爾等奴役之輩,我乃堂堂陵江縣濟安堂的坐館,家兄更是陵江縣主簿,你以為是你這個貧賤婦人能夠隨意汙蔑的?”
“到時候,隻要我對外宣稱是你這無恥蕩婦勾引的我。你說......那群無知賤民,是信你呢,還是信我呢?”
“你!”齊素素氣的胸口起伏不定,到嘴的話沒說出來。
這個平日裡看起來懸壺濟世,普濟眾生的吳郎中,背地裡居然滿腦子都是汙穢肮臟的勾當。
“小娘子,我勸你,還是乖乖從了某家。將某家還是乖乖服侍我一番,某家舒爽了,買個小院,否則,某家定要你生不如死!”
說罷,吳郎中呼吸粗重,又朝著齊素素撲來。
齊素素抄起手邊所有能夠拿的起來的東西,照著吳郎中就扔了過去。
一時間屋內乒乓作響。
突然,一個瓷碗正中吳郎中的麵門,鮮血瞬間順著對方的額頭流了下來。
那吳郎中吃痛之下,怒意上湧,沒有了玩弄之意。
麵目在鮮血映照下,顯得更加猙獰。
“賤婦!!今日某家就要當著這個短命鬼的麵,狠狠淩辱你一番!”
說罷,那吳郎中更是淫邪大笑。
想到一會能夠在齊素素的郎君麵前肆意淩辱她,吳郎中就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在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