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源深吸了一口,快速掃視了一番。
他剛剛也是硬著頭皮上了。
這亂世之中,光有係統麵板,可不夠啊。
何況他的係統麵板,又不是吊炸天的那種,直接見到一本功夫就給它弄到什麼大圓滿境界。
他會拳法武功這件事情,早晚都會暴露,如果他成功進入武館,那一切都解釋的通。
但是如果他原本隻是一個平頭百姓,突然間變成了武道強者。
換了他是這個世界的土著強者,都會懷疑,陸源身上肯定有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不管三七二十一,要麼搶來,要麼弄死!
此刻,嶽鈞身旁,還有兩個郎中打扮的中年男人。
一個腿腳被折斷,麵色蒼白的暈倒在地。
而另外一個跪倒在一旁,瑟瑟發抖,冷汗直流。
其餘的護衛散落四方,兩個婢女此刻正一臉焦急的圍在婦人身旁。
“還愣著站在那邊乾嘛?!”黑甲衛忍不住催促道。
陸源聞言,正準備上前查看。
卻見那其中一個容貌不錯的婢女眉頭一皺,出聲喝道:“站住!”
隨後疑惑的看向黑甲衛。
那黑甲衛反應過來,連忙解釋道:“這人自稱會醫術,毛遂自薦。”
話音剛落。
就見一旁的嶽鈞聲音都拔高了幾分,對著陸源就是嗬斥道:“陸家小子,你想害死我嗎?”
眾人的目光頓時被他吸引了過去。
“你不過是一個小小教書匠,何曾學過醫術?你不要在這邊信口開河!”
嶽鈞說完,又卑躬屈膝的對著黑甲衛說道:“大人,切不可聽這陸源胡說八道,萬一貴人有任何閃失,我等難辭其咎啊!”
而一旁跪倒在地的郎中聽聞有人毛遂自薦,要醫治那貴人的病症,也抬起頭,說道:“哼,哪來的毛頭小子!你可知這貴人得的是何病症,需用何藥物?”
“這醫道博大精深,豈是你這黃口小兒能夠信口胡說的!”
那濟安堂的郎中在黑甲衛麵前唯唯諾諾,但是在陸源麵前,好像又趾高氣昂起來。
似乎是覺得回到了自己熟悉的領域,整個人都洋洋自得起來。
“烏統領,你怎麼可以行事如此草率,隨便什麼人都領進來。”那婢女顯然也頗有地位,言語之間對這黑甲衛也不是很尊重。
被稱作烏統領的黑甲衛被眾人的話語一說,也覺得自己有些病急亂投醫了,居然輕信了陸源的謊話。
“今日之前,等回去之後,我定要如實向家主稟報。”
“是我失察。”黑甲衛一聽婢女提到家主,麵色一變,有些誠惶誠恐起來。
隨即又勃然一怒,目光掃向陸源,就要發作。
陸源此刻也是被架起來了,自然不可能退縮,大聲說道:“你們要是想讓你家夫人死的快一些,那就儘管在這浪費口舌!”
“你!胡說八道什麼!”那婢女橫眉冷對。
剛才幾個人在那邊一唱一和的時候,陸源也不是傻傻在那邊站著。
雖然離的不是很近,但是陸源還是能夠觀察到那美婦人的狀況。
隻見那美婦人此刻意識模糊,口唇發紫,這明顯是缺氧的症狀啊。
陸源之所以有自信,也是因為自己不隻是擁有青囊術,還有前世的學識。
這美婦人的症狀,看著好像是休克了。
這可是真的會死人的。
“你竟然敢咒貴人,簡直罪該萬死!”
“烏統領,將這狂悖之徒拿下!”那名出聲阻攔的婢女怒目直視著陸源。
“住手!”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讓眾人心中都如同流淌一汪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