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什麼天意?
這麼想著,紀輕輕也問了出來
“天機不可泄露”
玄心主持對著紀輕輕笑了笑
最討厭啞迷人了!!!!
紀深深歎了口氣,目光掃過眾人期待的臉,最後落在石桌上的掌印上——那是塊溫潤的碧玉,雕刻成菩提葉的形狀,在夕陽下流轉著柔和的光。
“不當!”
“打死都不當!”
紀輕輕躺在搖搖椅上,隨後閉上了眼睛,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睡聖賢覺
“……”
眾人看著她,無一人說話
玄心主持顯然沒料到她會拒絕得這麼乾脆,怔了怔,隨即搖頭失笑。
四個師兄麵麵相覷,大師兄悟凡張了張嘴還想勸說,卻被二師兄悟卜拽住袖子——連主持都不發話,他們哪敢多嘴?
日子就這樣慢悠悠地流逝。轉眼半年過去,紀輕輕摸著明顯圓潤了一圈的肚子,躺在藤椅上悠哉地曬太陽。
整個落靈寺就數她最清閒——晨鐘不用她敲,做飯不用她做,連掃地都有安塵搶著乾。
紀師兄!安塵頂著一頭汗跑過來,手裡捧著剛摘的野果,後山的楊梅熟啦!
紀輕輕眯著眼接過,順手捏了捏小和尚肉嘟嘟的臉蛋。
這半年安塵長高了不少,修為也漲到了煉氣五層,就是那股天真勁兒一點沒變。
她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大殿方向正在誦經的玄心主持,眉頭不自覺地皺起。
老僧袈裟下的黑氣越發濃重了,像蛛網般纏繞在經脈間。以她的眼力自然看得出,這位元嬰修士的大限恐怕......
唉......紀輕輕煩躁地抓了抓光頭,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操心了?
最可氣的是這半年她的頭發半點沒長,摸上去還是光溜溜的。四個師兄非說這是佛緣深厚的表現,氣得她差點把木魚砸他們頭上。
說到木魚——
五師弟!該誦經了!四師兄悟透在殿外扯著嗓子喊。
紀輕輕翻了個白眼,不情不願地挪進大殿。這半年她被迫養成了敲木魚的壞習慣,全寺上下就屬她敲得最勤快。
倒不是她多虔誠,主要是五個和尚每天雷打不動地來,煩得她不得不從。
咚、咚、咚......
木魚聲在暮色中回蕩。紀輕輕閉著眼睛,沒注意到玄心主持欣慰的目光
“主人,外麵有人來了”
“嗯?”
“咚,咚,咚……”
一個元嬰初期老者,一個金丹巔峰,一個金丹五階,還有個築基四階的小家夥。小金條的聲音帶著幾分不屑。
哦,沒事。紀輕輕繼續閉目敲木魚,你打得過。
那當然!小金條在她手腕上動了動,我肯定會保護好主人的!
這時,安塵頂著綠蛋慌慌張張地衝進大殿:主持師傅!外麵有人來了!
好,知道了。玄心主持依舊不緊不慢地敲著木魚,安塵,要戒躁。
紀輕輕微微睜開一隻眼睛,瞟了一眼外麵沒看到人,又看了看穩如泰山的主持。
嗯,跟自己沒關係。她心安理得地繼續敲木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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