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香菱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猛然發現自己居然赤裸著身子,依偎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她差點驚的尖叫起來。
然而當她看清男人的麵容時,心中的恐懼頓時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甜蜜的安心。那俊朗的眉眼,不正是她喜歡的馮公子嗎?
她思索著昨日的記憶,她被薛蟠強搶入府,寧死不從,被強灌下一碗春藥扔在床上,之後的事情便一片空白。
可是現在醒來,卻發現睡在身側的不是她深惡痛絕的薛大少爺,而是她的心上人馮公子。這讓她感到不可思議,卻又無比慶幸。
她想要坐起身來,然而剛一動身,下身就傳來一陣酸痛,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連忙掀開絲綢棉被,低頭察看自己的身體,竟然發現潔白的床單上散落著點點殷紅的血跡,如同梅花般綻放在雪白的綢緞上。
看到自己失身的落紅,香菱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緋紅。她果然已經失去了清白之身,從一個純潔的少女變成了真正的女人。幸好得到她初夜的人是馮公子,是她喜歡的男人,而不是那個令她厭惡的薛大少爺。
香菱輕輕的翻了個身,麵對著懷抱著她的馮公子,端詳著如意郎君的俊美睡顏,感到幸福而甜蜜。
馮淵感受到身邊的動靜,漸漸從睡夢中醒來,剛好望見懷中的美人香菱正在凝視著他,不由微微一笑道:“香菱,你醒了?”
香菱害羞的躲進馮淵的懷中,有些困惑的說:“馮公子,我叫蓮兒,不叫香菱。”
馮淵輕撫著她柔順的長發,語氣溫柔卻不容置疑的說:“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了,要聽從夫君的話,夫君現在給你改名叫香菱,蓮兒這個名字以後就不用了。”
香菱乖巧的點了點頭:“好,我聽公子的,公子讓我叫香菱,以後我就叫香菱。”說完這話,她的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仿佛這個新名字給她帶來了新的身份和歸屬感。
接著,她想起昨天的遭遇,疑惑的問:“馮公子,我昨天不是被薛大少爺捉到薛府去了嗎?今天怎麼會在公子的房中?”
馮淵摟著香菱解釋道:“昨天你被搶走後,本公子立即報了官,跟著官差到薛府捉拿薛蟠,營救你。可是薛大少爺竟然逃走了,而你也被喂了春藥,我就將你帶回了我的府邸,為解你身上的春藥,我和你……”
說到這裡,他和香菱都心照不宣的沉默了。香菱明白昨晚發生了什麼,臉頰不禁泛起紅暈。
馮淵輕撫著香菱的臉頰問道:“你不會怪我吧?”
香菱羞澀的低著頭,不敢看他,輕聲說道:“當時情勢所迫,我不怪公子的,何況……何況我早就喜歡公子。”
聽到這番真情表白,馮淵心中湧起一陣暖流,低頭在她紅潤的嘴唇上印上一個甜蜜的吻,然後說道:“香菱,我本想納你為妾,不過我現在還未娶妻,按照禮法不能先納妾。你先做一段時間我的丫鬟,等我娶了正妻後就立即納你為妾,你看如何?”
香菱聞言,心中有些失落。她渴望嫁給馮公子為妻,然而她也明白,古代門當戶對的觀念根深蒂固,自己出身卑微,確實配不上做馮公子的正室夫人,能成為他的妾室,已經很好了,當即隻得點了點頭,說道:“我都聽公子的安排。”
馮淵知道香菱出身鄉野,不懂大家閨秀的禮儀規矩,說話時總是直呼“我”,並不知道應該自稱“妾身”、“小女子”或“奴婢”等稱謂。
正在這溫馨的時刻,房門被輕輕敲響,原來早就守候在門外的丫鬟紅杏和春桃,聽到房間裡有了動靜,便前來服侍公子洗漱更衣。
馮淵收斂了臉上的溫柔表情,恢複了平日裡的威嚴,說道:“進來。”
房門被輕輕推開,紅杏和春桃走了進來。當她們看到床上相擁在一起的少爺和香菱時,心中充滿了擔憂,怕香菱分走了她們的寵愛,但還是恭敬的福身行禮:“少爺,您要起床嗎?”
馮淵望了一眼窗外,發現天已大亮,便說道:“服侍我穿衣洗漱吧。”
“是。”兩個丫鬟恭敬的應了一聲。紅杏走到馮淵身邊,服侍他穿衣洗漱,而春桃則走向床鋪,開始整理床榻。
當春桃將絲綢被褥掀開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床單上的點點血跡,不由得驚訝的叫了一聲:“呀!這床上怎麼有血跡?”但她很快就明白了這血跡意味著什麼,不禁偷偷瞄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香菱。
馮淵回頭望了一眼羞紅了臉的香菱,對春桃和紅杏叮囑道:“香菱以後也是本公子的通房了,你們要好好相處。”
春桃和紅杏聞言,心中妒意漸盛,但還是勉強擠出笑容,說道:“香菱妹妹好。”
香菱和善的回應道:“兩位姐姐好。”
洗漱完畢後,春桃將滴有血跡的被褥拿到院外清洗,紅杏則領著馮淵來到外間的屋子享用早餐,隻見桌上已經擺好了精致的清粥小菜。
馮淵在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嘗了一口小菜,覺得味道不錯。突然發現香菱還站在桌邊,便拉著她手,讓她也坐在旁邊,溫和的說:“咱們一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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