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淵剛回到馮府,就立刻吩咐馮叔將馬車上那些,由薛姨媽的櫃子砍成的木條,搬到火房中燒掉,提早處理了這些麻煩物件。
然後徑直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剛到門口,便看到春桃和紅杏正蹲在院中的石階旁,埋頭洗衣。
兩人見他回來,慌忙放下手中的衣物,恭敬的欠身行禮:“奴婢見過少爺。”
馮淵淡淡的“嗯”了一聲,邁步進了房間。
房間裡光線昏暗,香菱正慵懶的躺在床上休息,馮淵走到床邊,隨手脫下外衣,躺在了床上,一把將香菱摟入懷中。
香菱感受到身邊的動靜,猛然驚醒了過來,剛要掙紮,待看清是馮淵後,欣喜的道:“公子,您回來了。”
馮淵貪婪的嗅著香菱身上淡淡馨香,下身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當即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房間裡很快便響起香菱的嬌吟聲。
那銷魂的聲音傳到門外,春桃和紅杏的心裡頓時充滿了憤恨。她們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剛買回來的賤丫頭可以得到主子的寵愛,而她們卻隻能在外麵洗衣做飯。
一番雲雨之後,馮淵心滿意足的從香菱身上下來,注意到她的好感度已經從幾日前60提升到了81,不禁暗自欣喜,看來與女人恩愛果然能提高好感度。
稍事休息後,馮淵喚來紅杏服侍更衣,他注意到紅杏的好感度已經從數日前的68下降到了65,看來紅杏對他這幾日的作法心存不滿。
春桃和紅杏兩人不明白,她們的姿色與香菱相比,相差甚遠,有了香菱這樣的絕色美人,馮淵自然對她們也沒有了興趣。
不過這兩個丫鬟又是老太爺留給原主,為馮家傳宗接代用的通房,馮淵也不能虧待了去。瞧在她們平日裡儘心服侍的份上,姑且留在身邊就是了。
不過讓她們做丫鬟太委屈,讓她們做侍妾又不是他真心喜歡的女人,是該想想如何妥善安置她們兩個了。
翌日清晨,馮淵緩緩醒來,映入眼簾的是懷中的美人香菱,她正蜷縮在他的懷中睡的正香,烏黑的青絲散落在枕上,白皙的肌膚溫暖滑嫩。想起了昨夜與她的溫柔纏綿,不由的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輕輕挪開她搭在身上的玉臂,起身下床。
馮淵穿衣的動作,驚動了外間的紅杏,她走了進來,服侍他更衣洗漱。馮淵從紅杏的目光中看出了幽怨,或許是因為這幾日一直寵幸香菱,冷落了她吧。
馮淵心中有些愧疚,畢竟紅杏曾是原主的通房丫鬟,剛穿越來時也曾與之發生過關係。
洗漱更衣後,馮淵不慌不忙的吃罷早飯,想到薛姨媽昨晚丟失了大部分家產,不知道今日會有什麼反應,便打算趕往薛府查探一番。
他在馬廄旁找到了正在喂草料的車夫馬六,吩咐他立刻備好馬車,前往薛府。
到達薛府的時候,已是巳時,馬車在薛府附近的一棵大柳樹旁停下。
馮淵坐在車廂裡,掀開車簾,遠遠望去,隻見薛府朱漆大門敞開,不時的有人進進出出,絡繹不絕。
不久,從薛府走出一位身著錦袍的中年人,此人身材略微發福,麵容紅潤,眼神中透露著精明,一看就是一位精於算計的商人。
馮淵見他走近,當即探出身子,向那位中年人拱手詢問:“這位大叔,不知為何今日有這麼多人拜訪薛府啊,可是府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位富商聽到馬車上傳來問話的聲音,停下了腳步,轉頭一看,隻見馬車上坐著一位年輕公子,衣著光鮮,氣度不凡,於是客氣的回答:“小兄弟,你還不知道吧?薛家正在出售名下產業,在下也是去問問價錢,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馮淵心中了然,原來薛家是要變賣家產了,他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謝大叔指教。”
待那位富商心滿意足的走後,馮淵盤算著或許自己也可以趁機買下一些薛家的產業。但又想到他在金陵城待不了多久,很快就會前往神京,到時候,這些產業交給誰來打理呢?他隻得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正在這時,馮淵又看到捕頭慧淨帶著兩名衙差,神色匆匆的從薛府裡麵走了出來。忍不住心中暗想,難道是薛姨媽昨晚丟失了銀子,今天已經到官府報案了?想到這裡,馮淵的心中不禁有些緊張。
他連忙跳下馬車,手持折扇,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向慧淨拱手一禮道:“慧淨大哥,幸會。”
慧淨看到是馮淵就像看到老夥計,欣喜的走到近前,熱情的說:“是馮兄弟啊,真是巧,你怎麼也在這裡?”
馮淵微笑著說:“小弟聽說薛府出售田莊店鋪,所以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可以買下來,慧淨大哥,您這是到薛府辦理公務,還是也想買個商鋪啊?”
慧淨回頭望了一眼身邊的兩個衙差,似乎有些顧忌,說話多有不便,於是含糊其辭的說:“薛家發生了一些事情需要調查,我們來了解一下情況。公務繁忙,不便久待,咱們日後再聊。”
馮淵忙道:“那大哥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