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想到女兒竟然真的醒了過來。
他的喜悅之情難以言表,再也顧不得追究馮淵輕薄他女兒的事情,連忙收起手中的寶劍,快步走到床邊,語氣溫和的問道:“女兒,你醒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林黛玉眨了眨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欣喜的說:“女兒現在感覺身體舒服了很多,從未有過的舒服。我的病難道已經好了嗎?”
林如海聽到女兒說自己的病好了,心中更是驚喜萬分,他看了馮淵一眼,臉上露出了感激之色,連忙說:“馮公子,你快過來看看我的女兒,她的病到底怎麼樣了?”
馮淵沒想到林如海的臉變得這麼快,剛才還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現在卻又讓他給女兒瞧病,於是說道:“還是請外麵的周大夫給林小姐看看吧,畢竟我說的話,林大人恐怕也不相信吧?”
說完,徑直走了出去,對著站在院子裡的周大夫喊道:“喂,老頭,林大人讓你進去看看小姐的病情怎麼樣了。”
周大夫原本就對馮淵心存輕視,現在又被他如此呼來喝去,心中更是惱怒。但是礙於林如海的身份,他又不敢發作,隻能強忍著怒氣,走進了房間。
然而當他看到林黛玉竟然已經蘇醒,並且正坐在床頭與林如海說話時,頓時驚得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說:“這……這怎麼可能?!”
林如海沒有理會他的驚訝,連忙說道:“周大夫,還請看看小女現在的病情怎樣了。”
周大夫連忙走上前去,伸手為林黛玉把脈。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臉色卻變得越來越古怪,喃喃的自語道:“這……這怎麼可能?”
林如海不禁有些焦急,連忙詢問:“周大夫,我女兒的病到底怎麼樣了?你倒是說句話啊!”
周大夫收回搭在林黛玉腕上的手指,難以置信的說:“雖然沒有痊愈,但身體確實已經大好了。”
說到這裡,他走到馮淵的身邊,恭敬的抱拳行禮:“這位公子,是老夫看走眼了,甚感歉意,不過公子給林小姐用的什麼藥,能讓老夫看看嗎?”
馮淵看著周大夫求知若渴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神秘的一笑:“自然是世間不可多得的絕世好藥了,但這種東西極為珍貴,一瓶就要一萬兩銀子,還是莫要看了吧。”
周大夫眼中露出失望之色,他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便向林如海告辭離去。
林如海連忙命管家相送,並結算診金。
待周大夫離開後,林如海拱手一禮:“馮公子,有關小女的病情,咱們到書房詳談可好。”
馮淵轉身麵對著床上的林黛玉,望著這位病如西子的美麗少女,溫和的說:“林姑娘,你在這裡好好休息吧,小生與林大人有事要談,我們先出去了。”
林黛玉絕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感激的微笑,輕聲說:“多謝馮公子相救,再見。”
馮淵向她揮手告彆,跟著林如海一前一後走出了她的房間。穿過幾道長廊,再次回到了林如海的書房。這裡書香氤氳,牆上掛著幾幅字畫,顯得頗為雅致。
兩人分賓主落坐後,丫鬟奉上香茶。
林如海誠懇的對馮淵說:“馮公子,剛才多有得罪,還請海涵。”
馮淵神情輕鬆的說:“好說好說。”
林如海沉吟了片刻,才神情凝重的問:“不知公子可能徹底治好小女?”
馮淵自信的說:“林大人,小生的確能徹底治好你女兒的病,不過……”
林如海瞬間燃起了希望,急切的問:“不知公子有何條件,不妨直言。”
馮淵想起了紅樓夢中關於絳珠仙草和神瑛侍者的淵源:
傳說林黛玉本是仙界的絳珠仙草,而賈寶玉原是仙界的神瑛侍者。一天,神瑛侍者無意中看見了一棵快要枯死的絳珠仙草,心有不忍,便用靈泉水精心澆灌它,終於讓它重又存活。
後來絳珠仙草在靈泉水的滋養下擁有了靈性,投胎轉世為一女子,就是林黛玉。所以賈寶玉第一次見了林黛玉,就有似曾相識的感覺。而絳珠仙草林黛玉也因為神瑛侍者賈寶玉上輩子有恩於她,便決定這輩子要用眼淚來償還。
想到這裡,馮淵才說道:“您女兒的病是先天所得,也就是在娘胎裡所帶的,屬於慢性病,非是一兩瓶靈藥所能治療的,需要幾十瓶,甚至上百瓶靈藥,長期服用,才能徹底治愈,這個代價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