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到了大年三十,馮宅的丫鬟護衛們除了幾個無家可歸的,都紛紛告假,各自返回故裡與親人團聚。
馮淵很想將黛玉接到自己的宅院裡一起過年守歲,但即便他與黛玉已經訂婚,在這個講究禮數的古代,黛玉也不能在未婚夫的家中過年。他也隻能就此作罷。
薛寶釵與薛姨媽、薛蟠一家,留在了新購置的彆院中過年,由於馮淵與薛寶釵之間的關係仍需保密,他也不便主動前去拜訪。
尤二姐和尤三姐姐妹倆,一同返回了寧國府,陪伴著尤老娘和尤氏一起過年。
金陵城也傳來了令人欣慰的消息,香菱在金陵一切安好。有慧淨捕頭特彆關照,府邸的門匾之事也沒有出現任何風波,這讓馮淵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此外,小紅的父親林之孝是榮國府的管事,自然要回家與家人團聚,小紅也跟隨父親一同回到了林家老宅,共享天倫之樂。
就連一向忠心耿耿的茜雪,也難得的向馮淵請了假,回到了兄嫂身邊,陪伴他們度過這個重要的節日。
一時間,偌大的馮宅變的冷冷清清,隻剩下幾個無家可歸的下人,待在自己的宿舍裡聊天守歲。
除夕之夜,萬家團圓,炮竹聲此起彼伏,空氣中彌漫著硝煙味道。
馮淵穿過空無一人的宅院,邁步走進主屋,隻見紅木八仙桌上擺放著豐盛的年夜飯,有紅燒肉、糖醋魚、四喜丸子等七八道菜肴色香味俱全,熱氣騰騰。桌上還點著一支紅燭,燭光搖曳,照得滿屋格外溫暖。
馮淵看到坐在床前,穿著一件紅色的薄襖的晴雯,疑惑的問:“晴雯,這些飯菜都是你做的?”
晴雯連忙站起身來說道:“回公子,這些菜是王廚娘剛剛送來的,她家裡已經沒有親人了,隻能留在府中過年。”
馮淵不由的長舒了口氣:“這真是太好了,府中還有一個廚娘在,咱們冬天就不用自己做飯了。”
晴雯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公子,您請坐吧,奴婢服侍您用餐。”
馮淵也不客氣,徑直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吃了幾口,感覺味道還不錯。
晴雯拿起桌上的白玉瓷酒壺,給馮淵在身前的酒盅裡斟了一杯水酒,酒水清冽醇香。
馮淵舉起酒盅一口喝乾,辛辣的感覺蔓延在嘴中。這個時代的釀酒都是純糧食發酵,沒有任何酒精勾兌,所以口感格外醇厚甘甜,回味悠長。他放下酒杯感歎道:“好酒!”
馮淵一邊津津有味的品嘗著桌上的美味佳肴,一邊細品著美酒的醇香,心情愈發舒暢。
突然看到站在一旁服侍的晴雯,隻見她肌膚白皙,身段苗條,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嬌豔動人。忍不住心中一動,一把將她摟在了懷中。
陣陣女兒的馨香傳來,馮淵不由的心神蕩漾,笑著說:“今晚就咱們倆了,你也彆站著了,咱們一起吃。”說著用筷子夾了一塊糖醋魚,喂到了晴雯殷紅的小嘴邊。
晴雯羞澀的依偎在馮淵的懷中,張嘴吃下,心中愛慕著少爺的風流儒雅,心神俱醉,突然大膽的說:“我要吃那個。”
馮淵微微一笑,當即又給她夾了一塊四喜丸子,晴雯小口吃下,紅潤的小嘴一張一合格外誘人。馮淵心中一動,倒了一盅水酒,遞到晴雯的紅唇邊。
晴雯有些為難的說:“爺,奴婢不會喝酒。”
馮淵著笑鼓勵道:“沒關係,學著喝點。”
晴雯望了一眼心中愛慕的自家公子,不忍拒絕,隻得張開紅潤的小嘴,一口喝下。辛辣的白酒進入口中,晴雯睜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神情煞是可愛。忍不住小聲的輕咳了幾聲:“好辣啊!”晴雯驚呼道。
看著晴雯可愛的模樣,馮淵忍不住開心的笑了起來。晴雯知道自己被馮淵故意捉弄了,又是埋怨又是甜蜜,伸出粉拳,無力的捶打著馮淵的肩膀,嬌嗔道:“公子,你真壞。”
馮淵哈哈大笑,連忙又給她夾了幾口美味的菜肴,說道:“來,多吃幾口就不那麼辣了。”晴雯依言吃了幾口菜肴這才好了許多。
馮淵一邊享受著桌上的美味佳肴,一邊欣賞著懷中美人的嬌媚姿態,心中愜意無比。如今身邊隻有晴雯,沒人打攪,這種日子也不錯。
他興奮的連喝了三杯水酒,悠悠然,漸入佳境,人也似乎大膽了起來。當即又拿起一杯水酒放在晴雯的紅唇邊,想要再次喂她喝下。
晴雯剛剛受過教訓怎會再張口喝下。一邊躲閃著一邊求饒道:“爺,奴婢再也不要喝酒了,太辣了。”
馮淵笑著說:“不辣的,喝多了就很好喝的,來,乖,再喝一杯。”
晴雯隻是一個勁的躲閃,不肯就範。馮淵望著她那誘人的紅唇,當即端起一盅水酒一飲而儘,然後吻上了晴雯的唇。
晴雯被吻的全身嬌軟,突然一股辛辣的水酒衝入了口中,她被迫咽下,臉色潮紅。
就這樣幾杯水酒被馮淵用嘴喂入了晴雯的櫻桃小嘴之中。晴雯在柔情中難以自拔,一口口喝下,不知不覺已有了三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