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鵑走後,馮淵匆匆結束了會議。由於晴雯需要管家,平兒需要整理賬目,屋裡隻剩下了襲人。
馮淵望著正在收拾房間的襲人說道:“襲人,陪我出去一下。”
襲人溫婉一笑:“公子要去哪兒?”
“跟我去看下林妹妹。”馮淵笑著說。
宅院門前,馮淵和襲人坐上劉三準備好的馬車,向榮國府行去。
半路上路過稻香村點心鋪,馮淵命劉三停下馬車,遞給襲人二兩碎銀,吩咐道:“襲人,林妹妹素來愛吃稻香村的點心,你去買一盒。”
“好嘞,奴婢這就去。”襲人清脆的答應一聲,跳下馬車,向稻香村點心鋪跑去。
不一會,襲人提著一盒點心上了馬車,繼續趕前行。
一盞茶後,馮淵和襲人來到了榮國府的大門前。
守門的家丁老遠就瞧見了馮淵,熱情的打著招呼:“吆,馮公子,您可有一個月沒來了吧?我們還以為您出遠門了呢!”
馮淵心中一動,以前自己隔三差五就會到碧紗廚去看黛玉,可是自從上次與黛玉起了爭執,已經一個多月沒來了,竟然連門子都注意到了。
馮淵笑著解釋:“二位說笑了,最近太忙了,實在抽不開身,這不,眼看年關將至,趕緊來看看林姑娘。”
守門家丁滿臉堆笑的說:“林姑娘要是知道您來,肯定高興壞了,快請進吧。”
馮淵微微一笑,邁步走進了榮國府的大門,襲人提著點心,緊隨其後。
一路上,亭台樓閣,假山怪石,雖是冬日,卻依舊彆有情趣。
剛來到碧紗廚的院門口,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黛玉的貼身丫鬟雪雁。
雪雁也看到了馮淵,臉上頓時露出了驚喜的表情,連忙向屋內跑去,一邊跑一邊喊道:“小姐,姑爺來看您了!”
房間裡,黛玉臉色有些蒼白,雙目還隱隱掛著淚珠,看起來神色黯然,當她聽到雪雁的話後,眼中突然有了光彩,急忙問道:“他在哪裡?”
話音未落,馮淵便已走進了屋子,笑著說:“林妹妹,我來看你了。”
黛玉原本欣喜的神情突然又變的嚴肅,冷著臉說:“你來做什麼?也不去看你的寶姐姐,還有晴兒、平兒,還有……。”當黛玉看到站在馮淵身後的襲人時,終於把最後一個名字咽了下去。
站在一旁的紫鵑心中暗暗叫遭,卻見馮淵嘻嘻一笑,不客氣的走過去,一把攬住了黛玉纖細的柳腰:“我正是為看玉兒而來,那還管其它的釵兒、晴兒、平兒什麼的。”
黛玉此時見到馮淵心中暗暗歡喜,但麵上卻淡然的說:“你就隻會油嘴滑舌的,欺騙我們這些年輕女孩子。”
這時站在身後的襲人知情識趣的提著手中稻香村的點心說:“您瞧,我們公子可是特意為姑娘買了愛吃的點心,其實我們公子表麵雖然不說,內心裡關心著林姑娘呢。”
一旁的紫鵑心領神會,連忙說:“我們小姐昨兒個還說要吃稻香村的點心呢,今天姑爺就送來了,真好。你把點心給我吧。”說著將襲人手中的點心接到手中。
黛玉聽著襲人和紫鵑的一唱一喝,心情也好了許多,對雪雁道:“雪雁,快給馮公子看茶。”
一旁傻站著的雪雁立時醒悟,連忙道:“奴婢這就去。”說罷轉身去了外間。
這時馮淵扶著黛玉坐起身來,見著她蒼白的臉色,關心的問:“你的病剛剛治好,這是又怎麼了,才一個月不見,這臉色又這麼不好了。”
說著馮淵從空間中拿出一隻白玉瓷瓶,裡麵裝的正是靈泉水,她打開瓶子放到黛玉嘴邊:“來,再喝一瓶靈藥。”
黛玉有些猶豫的說:“我的病已經好了,不必浪費了這麼珍貴的靈藥吧。”
馮淵豪爽的說:“放心吧,林妹妹,現在我手中還剩下幾瓶呢,你的身體比靈藥更重要。”說罷不由分說的給黛玉服下了一瓶。
黛玉喝下後不久,果然立時恢複了神采,再也不是剛才的一臉病容,而是顯的神采奕奕。她不由驚喜的說:“馮公子的靈藥果然神奇,隻是一瓶喝下去,我竟然感覺全身輕鬆了許多。”
馮淵對房中的襲人和紫鵑說道:“你們倆下去吧,我與林姑娘有事要談。”
襲人應了一聲走了出去,紫鵑雖是黛玉的丫鬟,但麵對姑爺的命令也是不敢不從,關心的望了一眼黛玉後,也轉身走了出去,還帶上了房門。
內室的房間恢複了寧靜,馮淵看著坐在床上的黛玉,也脫下外衣與黛玉並肩坐在床頭。黛玉一驚道:“你要做什麼,快下床去,這於禮不合,咱們還沒成親呢。”
馮淵不管不顧的微微一笑:“我馮淵本來就不是守禮自持的人?”說罷,摟住黛玉纖細的柳腰,黛玉又羞又惱,掙紮了幾下,無可奈何,隻得任由馮淵將她摟在懷中。
黛玉依偎在馮淵的懷抱裡,疑惑的問:“你要說什麼就說吧。”
馮淵開門見山的說:“我也不瞞林妹妹,我天生就有一個沾花惹草的壞毛病,這毛病恐怕是改不了了,隻能請林妹妹多擔待些。省的將來你一次次抓住我的這個錯處,一次次的傷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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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聽到馮淵的這句話,一臉惱怒的望著馮淵,她想發火,卻又強行忍住,有些不客氣的說:“這樣看來,你去勾引其它的女人,也還有理了?將來若是我嫁給你為妻,也還管不了你去找彆的女人了?你覺的這像話嗎?”
馮淵有些歉意的說:“還請林妹妹海涵。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隻要林妹妹嫁過去,我的那些女人都要在你麵前伏低做小,聽你的話。”
黛玉聽了馮淵的保證,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依然帶著一絲懷疑。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反問道:“包括你的寶姐姐嗎?”
馮淵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當然,隻要你做了我的正妻,我保證在整個馮府,除了我之外,你最大。若是將來你與我的其它女人發生了衝突,不論對錯,我都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