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淵從地牢的布袋中找到賈寶玉的通靈寶玉後,心情大好的施展空間瞬移離開了地牢。
一路上,他想起獄卒剛才閒聊時,偷聽到的賈府老太君已經自儘的消息。便決定將賈母的屍體偷走,交給黛玉好生安葬。
經過在賈府的一通翻找,他終於在榮慶堂旁邊的一處不起眼的雜物間裡發現了賈母的屍體。
他歎了口氣,想不到她生前榮華富貴,晚景卻甚是淒涼。馮淵掃視了一眼四周無人,這才將賈母的屍體收入空間,然後悄然離去。
此次搜查賈府牢房,他還從獄卒口中聽到了另一個消息:這次賈府抄家逃脫了三人,一個是賈璉,另外兩個則是李紈和賈蘭母子。
馮淵心想這可能是老太君在提前知道賈府大難將至後,為了給賈府留下一絲血脈,故意安排這三人逃走的吧?
帶著這個疑問,馮淵悄無聲息的走出了大觀園西門。
卻在門口發現一位身著灰色道袍的帶發女尼,她正在大觀園附近徘徊。從她那纖細的背影和優雅的身姿來看,似乎正是攏翠庵的妙玉。
馮淵想起去年曾在攏翠庵中說破妙玉的真正身份,是讓王子騰“衝冠一怒為紅顏”的秦淮名妓陳圓圓。並且借此為要挾,輕薄親吻了她,這已經是許久之前的事了。
如今在此重逢,他不無感慨的走了過去,試探的問:“妙玉姑娘,可是你嗎?”
那身著道袍的女子轉過身來,見是馮淵,不由有些詫異的說:“原來是馮公子,好久不見了。”
馮淵疑惑的問道:“妙玉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
妙玉雙手合十,聲音清冷的說:“貧尼外出了幾日,今日返回,卻發現大觀園門口徘徊著這許多官兵,一時不知何故?因此不敢擅入。”
馮淵神情凝重的回答道:“如今賈府正被抄家,妙玉姑娘萬萬不可進入,否則,一旦被這些官兵捉住那就麻煩了,還請儘快遠離這是非之地才是。”
“竟然如此?”妙玉聽到這個消息深感震驚。
馮淵看著妙玉那驚慌失措的樣子,善意的提醒道:“妙玉姑娘可是無處可去?本官在京城倒是有一處小院,若是姑娘不嫌棄,可以去那裡暫住。”
“這……”妙玉聽到馮淵的提議,想到兩人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難免有瓜田李下之嫌,一時猶豫不決。
馮淵微微一笑道:“妙玉姑娘,本官知道你是王子騰的妾室,這次外出可是去找王子騰了?”
“你怎麼知道?”妙玉一臉驚訝的問,她突然想起馮淵已經知道她的真正身份是陳圓圓,那她去找王子騰也就並不奇怪了。
馮淵想到妙玉的結局是在賈府被抄家後,被山匪擄走,淪落風塵。
恐怕她現在已經十分危險了,若是不肯跟自己走,那她很可能就會被真正的惡人擄走,賣入青樓,重操舊業。
馮淵等待著妙玉的選擇,若是她果真不願意跟著自己走,那就被山匪擄走好了。反正以陳圓圓的姿色,被賣入煙花之地後,定然會是青樓這行的翹楚,必定是當紅名妓。
然而妙玉猶豫了片刻,還是點頭應允道:“好,那就麻煩馮公子了。”
一刻鐘後,馮淵領著妙玉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小院,這是他在京城置辦的一處私產。
這座小院青磚鋪地,北屋三間正房,西側一間廚房,院中央圍著一座花圃,裡麵盛放著幾株月季花,粉嫩的花朵開的正豔。
推開北屋的房門,正前方擺放著一張八仙桌,桌兩側有兩把太師椅。左側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下方擺著一隻紅木衣櫃,櫃門半掩,隱約可見幾件疊放的衣物。右側則是一張紅木大床,床帳挽起,露出嶄新的被褥。
馮淵隨意的說道:“妙玉姑娘,你就住在這裡吧,反正這個院子空著也是空著。”
妙玉低眉垂目,雙手合十道:“多謝馮施主。”
馮淵卻突然摟著她坐在旁邊的太師椅上,語帶戲謔的說:“咱們之間,就不必說什麼施主了。你本就是一代名妓陳圓圓,也不是真的想皈依佛門。隻不過是想做給你的夫君王子騰看,讓她相信你不會再去找彆的男人罷了。”
“馮施主,你怎可如此唐突!……”妙玉有些難以接受,馮淵竟然如此直白的揭開了她的麵紗。她想要掙脫馮淵的懷抱,然而很快就發現她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
馮淵卻語帶嘲弄的說:“彆掙紮了,妙玉,我問你,你既然是王子騰的侍妾,為什麼不回王家府邸居住,卻偏偏要在攏翠庵做尼姑?現在大觀園查封了,難道就不能回王子騰的府邸居住嗎?”
妙玉身子一僵,隨即放棄了掙紮,神色黯然的說:“其實貧尼到尼姑庵並非是為了讓王將軍放心,而是為了讓王將軍的夫人放心。”
“噢,這是為什麼?”馮淵有些疑惑的問。
妙玉依偎在馮淵的懷中,歎了口氣,無奈的說:“王子騰的夫人十分善妒,她說妾身是紅顏禍水。在王家府邸的時候就對妾身百般打壓,甚至還拿著妾身的身契,想要將妾身賣入青樓。所以王將軍才將妾身送出王家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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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淵這才恍然道:“原來如此,這麼說來你是為了躲避王子騰的夫人,怕她將你發賣,所以才迫不得已出家的?”
妙玉神色黯然的點了點頭道:“正是,若是妾身被王子騰的夫人抓到,定會被她賣入青樓,從而使妾身再次淪為娼妓。妾身不想再過那樣的日子了。”
馮淵親了親妙玉紅潤的小嘴說道:“那這樣吧,你以後就給本官當個外室吧,本官以後養著你怎麼樣?”
“外室?”妙玉搖頭笑道:“馮公子,妾身知道你考中了狀元,也做了高官。但你絕對不是王子騰的對手。他現在是統兵一方的大將,手中有數萬軍隊。你沒辦法和他拚的。若他知道你輕薄了我,說不定還會衝冠一怒為紅顏把你給滅了。”
馮淵心想雖然現在還沒有得到王子騰戰敗的消息。但有了自己的獻計,他相信闖王史大成一定能打敗王子螣。當王子騰再次大敗而歸的時候,他就一定不會再有如今的權柄了。
想到這裡,馮淵不由哈哈大笑了道:“妙玉,你可能還不知道,王子騰他很快就不會再這麼風光了,甚至他能不能活著回來,還兩說呢,本官又豈會怕他?”
說著,他望著妙玉那誘人的模樣,想到她是王子騰的妾室,那個名動天下的秦淮名妓陳圓圓。就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寵幸一番。
不過眼見著窗外紅日西沉,天色不早了。他還要儘快趕回馮府安置黛玉和寶釵,隻得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妙玉望著馮淵,好奇的問:“馮公子,你真的不怕王子騰嗎?”
馮淵嘲弄的笑道:“你放心吧,本公子連皇帝都不怕,何況是王子騰。你就在這裡安心的住下吧。本官後麵有時間會來看你的。”
說罷站起身來,放開懷中的妙玉,說道:“如今天色不早,本官要回府了。你也早點休息吧。”說罷,大步走出小院,向馮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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