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們,這是使,千萬彆看。全是智能寫的!
家人們趕緊跑路!作者不承認這是自己寫的!】
砰,砰砰!
“你怎麼出來了?你開槍做什麼?不是說好了等我一起的嗎?”
鐵鏽的氣味混雜著塵埃,在這間破敗的倉庫裡凝固成一種難以言說的壓抑,陽光從高處的裂縫刺進來,像一把遲鈍的刀,割開室內的昏暗。
門被推開一道縫,更多光線湧入,勾勒出門口一個高大的身影——那是個年輕的黑人。
手裡拎著一把老舊ak,臉上掛著戲謔又殘忍的笑。
“可惜了,我還以為是女孩兒來著……沒想到是個男的。
是男的就罷了,居然還敢反抗!
你知道的,我一項不好這口,所以一不小心就衝動了。”
他的聲音沙啞卻響亮,在空蕩的倉庫裡撞出回音。
門外另一個禿頂的黑人猛地衝了過來,一把推開他,滿臉怒容。
“混蛋!!
老子在外麵提心吊膽幫你放哨,你倒好,就這麼把上好的貨給崩了?!”
他幾乎是吼出來的額頭上青筋突起,一隻手緊緊攥著槍帶,另一隻手則煩躁地抓了抓光頭。
雖然這個貨物是路邊撿的,不過撿他的時候好歹是冒了一點風險。
先出來的那個黑人咧嘴一笑,露出參差不齊的黃牙,眼神裡閃爍著惡劣的趣味。
“急什麼?他還熱乎著呢……你要就快點……”
他側身讓開,故意用誇張的動作指了指倉庫深處,“再晚點兒,可真就沒得玩了。”
禿頭黑人罵罵咧咧地推開他,快步衝進倉庫。
撲麵而來的是一股濃重的新鮮血腥氣,讓他下意識皺緊了眉頭。
高處小窗投下的光柱中,塵埃飛舞,照亮了地麵上一片狼藉的景象。
那具身體躺在雜亂的廢鐵和麻袋之間,曾經白皙的皮膚現在被血跡和汙垢覆蓋。
他穿著一件原本寬大的白色襯衫,如今已被撕成了碎布,浸染成深淺不一的紅色。
幾個觸目驚心的彈孔分布在胸前和腹部,血液仍在緩慢地向外滲漏。
他的手臂以一種不自然的角度彎曲著,一條腿幾乎與身體分離,僅靠些許皮肉相連。
最令人不忍直視的是下身,男性的特征已被徹底毀去,隻剩一片模糊的血肉。
禿頭黑人瞳孔一縮,胃裡一陣翻湧,卻不是出於憐憫,而是純粹的惱怒。
“媽了個逼的!這叫不小心!!?”
他猛地轉身,對著門外咆哮,“你這狗娘養的!爛成這鬼樣子,你讓我怎麼用?!
啊?!手和腳都快掉了!你他媽是用了多少發子彈!?”
門外的黑人倚在門框上,事不關己地聳了聳肩,
“誰知道呢,他掙紮得厲害,一不小心就……玩過頭了唄。”
他甚至輕笑了一聲,“不過你看,那張小臉蛋不是還好好的?”
禿頭黑人強忍怒火,再次回頭端詳。的確,即便在如此慘狀下,那張臉依舊驚人地完整——甚至可以說是美麗。
銀白色的長發散落在地,沾滿了血汙,卻依然能看出其原本如絲緞般的光澤,長度幾乎觸及小腿。
臉龐精致得不像真人,鼻梁高挺,嘴唇即使失去血色也保持著優美的線條。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睜開的眼睛,瞳孔是一種極為罕見的、如同銀色的瞳孔滴上了粉色的墨。
此刻卻空洞地望著鏽跡斑斑的天花板,失去了所有神采。
他記得清楚,幾小時前,他們就是在永日帝國那戒備森嚴的駐軍基地側門外發現這個男孩的。
男孩當時似乎想縮回那扇沉重的金屬門內,卻被一個身穿帝國製服的士兵一腳狠狠踹了出來,踉蹌著跌倒在塵土裡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嘴裡還嚷嚷著“我……我還有用……混蛋……我要你們死……”
他那一開始驚慌失措、如同受驚小鹿般的眼神,以及那副超越性彆的美麗容顏,瞬間就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他們手裡有槍,卻絕對不敢對帝國的人出手——那些駐紮基地裡擁有傳聞中的詭異力量,挑釁者無一例外都死得無聲無息。
甚至聽說不少人看見帝國的人在夜晚的時候,抓捕在外麵閒逛的人隨後就再也回不來了,自此晚上外出的人都變少了。
他們眼睜睜看著士兵冷哼一聲摔上門像是扔垃圾一樣,然後才如獲至寶地撿起了這個“天上掉下的餡餅”。
當時他們都以為這是個極漂亮的女孩,那份脆弱和精致讓人心生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