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所謂的“地下醫生”,根本不是在救人!
他是在用活人……或者說,用被感染異變中的人體,進行某種實驗,或者提煉那種所謂的“萃取物”!
一股冰冷的殺意瞬間從戴因身上彌漫開來,屋內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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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感受到了這股殺意,臉色劇變,猛地從操作台下抽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色厲內荏地吼道:
“你想乾什麼?!這裡是我的地盤!滾出去!”
戴因沒有廢話。
她動了。
身影如同鬼魅,瞬間跨過數米距離,來到了老者麵前!
老者驚恐地揮刀刺來,但在戴因眼中,這動作慢得如同蝸牛。
她甚至沒有動用【免疫控製】的能力,隻是簡單直接地一記手刀,精準地劈在老者持刀的手腕上!
“哢嚓!”又是一聲脆響!手術刀“當啷”落地。
老者慘叫一聲,捂著手腕踉蹌後退。
戴因看也沒看他,目光落在了那個金屬箱子和操作台上。
她走到操作台前,掀開了那塊白布。
下麵是一個年輕的男人,臉色青灰,雙目緊閉,他的胸口有一個可怕的傷口,似乎被剖開過,又用粗劣的手法縫合,傷口周圍的皮膚下,隱隱有細小的、如同線蟲般的觸須在蠕動!
他還沒有完全變成怪物,但顯然已經被深度感染,並且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喬芬達在門口看到這一幕,胃裡一陣翻騰,怒罵道:“老畜生!”
戴因的眼神徹底冰冷。
她轉身,看向蜷縮在牆角、滿臉恐懼的老者。
“藥,在哪裡?”她的聲音如同來自九幽寒冰。
老者嚇得渾身發抖,指著那個金屬箱子:“在……在裡麵……都給你!求求你……彆殺我……”
戴因走過去,打開箱子,裡麵是幾支裝著幽藍色液體的注射器,散發著微弱的能量波動和一絲不祥的氣息。
她拿起一支,毫不猶豫地轉身,走到喬芬達身邊,撕開他胳膊上的衣袖,將幽藍色液體直接注射了進去!
“呃啊——!”喬芬達隻覺得一股冰寒刺骨又帶著灼燒感的能量瞬間湧入四肢百骸。
劇烈的痛苦讓他忍不住慘叫出聲,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枯竭的身體被強行注入活力的奇異感覺!
雖然遠未恢複,但至少那種瀕死的虛弱感減輕了不少。
戴因看著他的反應,確認這藥物雖然來曆詭異,但確實有效。
她將剩下的幾支注射器收好,然後再次看向那個老者。
老者感受到她的目光,嚇得磕頭如搗蒜:“饒命!女俠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
戴因沒有說話,隻是緩緩抬起了手。
她不是法官,也不是道德衛士。但在她麵前進行這種殘忍的、以同類為材料的勾當,並且試圖敲詐到她頭上……
她看了一眼操作台上那個奄奄一息的年輕男人,又看了看角落裡那些浸泡在福爾馬林裡的、奇形怪狀的器官標本。
下一刻,她並指如刀,對著老者的脖頸,輕輕一揮。
【絕對免疫控製】——任何物質都無法阻擋她的“切割”過程。
老者的求饒聲戛然而止,他驚恐地瞪大眼睛,頭顱與身體分離,滾落在地。
鮮血噴濺在肮臟的牆壁和地麵上。
戴因麵無表情,仿佛隻是清理了一隻礙眼的蟲子。
她走到操作台前,看著那個還在微微抽搐的年輕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極淡的憐憫,但很快消失。
她伸出手,按在了他的額頭上。
【絕對免疫控製】的能力再次發動,但這一次,是作用於內部。
她直接、徹底地湮滅了他大腦中所有殘存的生機和那些蠕動的異物。
年輕男人身體猛地一僵,隨即徹底鬆弛下來,臉上痛苦的表情也隨之平複。
做完這一切,戴因回到喬芬達身邊。喬芬達看著屋內的景象,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在末世,憐憫有時候是奢侈品。
“能自己走了嗎?”戴因問。
喬芬達嘗試活動了一下,雖然依舊虛弱,但比剛才好了很多。“勉強……可以。”
“走。”戴因扶著他,再次踏入外麵昏暗、危險,但至少空氣相對“乾淨”的小巷。
他們身後,是彌漫著血腥與罪惡的鐵皮屋,以及一個被終結的黑暗角落。
他們拿走了需要的藥物,清除了一個潛在的威脅,但也在這個陌生的國度,再次留下了血腥的印記。
身份敏感,強敵環伺,但他們依舊我行我素,鋒芒畢露。
因為對他們而言,隱藏意味著退縮,而退縮,在這至死方休的世道,往往意味著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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