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鏘——!”
不成調的噪音再次炸響!但這一次,有了“寂寥”這把活體魂器作為媒介,聲音的威力何止倍增!
一道肉眼可見的、由無數痛苦靈魂碎片組成的灰黑色音波,如同扭曲的鬼臉,尖嘯著衝向清理者!音波過處,地麵結起寒霜,空氣都仿佛在哀嚎!
清理者首次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他舉起那顆心臟,暗紅波紋大盛,與灰黑音波撞在一起!
“噗!”如同敗革撕裂的聲音。暗紅波紋劇烈晃動,那顆心臟表麵竟然出現了一道細微的裂痕!清理者悶哼一聲,後退了半步。
但他隨即冷笑:“果然!你與這‘寂寥’如此契合!看來暮瞎子沒少在你身上下功夫!可惜,你太弱了!”
他另一隻手抬起,五指張開,指尖射出五道粘稠的、如同活蛇般的暗影,閃電般纏向輕塵的四肢和脖頸!
反轉二:李員外的“投資”與入場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且慢!”
一個清朗卻帶著不容置疑威嚴的聲音響起。一道青蒙蒙的劍光如同天外飛仙,後發先至,精準地斬在那五道暗影之上!
“嗤啦!”暗影如同被灼燒般收縮回去。李員外李青岩)手持一柄古樸長劍,不知何時已出現在庫房門口,他身後還跟著兩名眼神銳利、氣息沉穩的護衛。
清理者瞳孔微縮:“李青岩?你要插手‘清理者’事務?”
李員外收劍而立,臉上依舊是那副和善商賈的笑容,但眼神卻銳利如刀:“張公公,此言差矣。此女乃我賞識之人,已預定了下次堂會的重要席位。你在此喊打喊殺,要抽魂煉琴,豈不是壞我雅興,打我李某人的臉?”
被稱作張公公的清理者臉色陰沉:“此女身懷異質,危險難測,需帶回‘淨魂司’審查!”
“審查?”李員外輕笑一聲,“我看是‘材料回收’吧?張公公,明人不說暗話。此女我要保下。至於暮先生那邊……你們‘淨魂司’與‘天機閣’的恩怨,我不管,但醉仙樓這塊地方,還是我說了算。王嬤嬤,你說是不是?”
躲在張公公身後,一直不敢出聲的王嬤嬤渾身一顫,臉色煞白,喏喏不敢言。
張公公死死盯著李員外,又瞥了一眼緊抱琵琶、眼神冰冷的輕塵,以及她手中那截詭異的骨哨,權衡片刻,最終冷哼一聲:“好!李員外既然開口,這個麵子,雜家給了。但此女若再引發任何‘異常’,休怪雜家無情!”
說完,他收起那顆出現裂痕的心臟,袖袍一拂,帶著剩餘那個受損的縫屍人,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那些遊魂也早已在劍光和清理者的威壓下消散無形。
危機暫時解除。
李員外看向輕塵,目光深邃,仿佛要透過她的皮囊,看清她靈魂的本質。
“輕塵姑娘,受驚了。”他溫和地說道,但語氣中沒有任何暖意,“看來,暮先生教了你一些……了不得的東西。不過,與虎謀皮,終被虎傷。他自身難保,給不了你真正的庇護。”
他頓了頓,拋出一個輕塵無法拒絕的提議:
“跟我回府吧。那裡更安全,也有更適合你的‘舞台’。我對你的‘天賦’很感興趣,願意……投資你。”
輕塵抱著冰冷刺骨的琵琶,握著那截怨骨哨,看著眼前這個笑容和煦卻深不可測的男人。
前有暮先生合作的誘惑與陷阱,後有清理者的死亡威脅,如今又多了李員外看似庇護實則未知的“投資”。
每一步,都如同在萬丈深淵上走鋼絲。
她垂下眼瞼,掩去眸中所有情緒,隻剩下絕對的冷靜與計算。
“但憑員外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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