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大帥府,張作霖臥室。
夜深了,臥房裡卻還亮著燈,裡麵傳來一陣陣耐人尋味的聲響。
老張趴在炕上,聲音帶著急切和舒爽的顫音:“哎呦……對,就這兒……再進去一點點……一點點,哎,往左一點,往……”
女人溫柔又略帶試探的聲音響起:“是這麼……?”
老張:“哎!哎!哎!彆動彆動!一點點,就一點點……哎呦……哎呦……呦……呦……舒服!往上!再往上點!”
聲音愈發急促,老張似乎爽得青筋都微微暴起,整個人沉浸在一種極致的放鬆裡。
諸位看官可彆想歪了!這香豔的對話背後,實則是他那位最年輕漂亮的五姨太壽懿,此時正拿著一個長長的癢癢撓,在給張大帥撓後背呢!老張背上那塊地方癢了半晚上,自己又夠不著,可把他難受壞了。
正當老張眯著眼,享受著那癢處被精準搔刮帶來的難言舒爽時,臥室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條縫,一個腦袋賊兮兮地探了進來,臉上掛著討好的笑,聲音不大不小地問:“方便不?!”
來人正是張學良!
老張正爽到關鍵處,被這一打岔,那股勁兒差點沒接上,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壽懿倒是落落大方,一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邊笑道:“進!”
張學良這才笑嘻嘻地溜達進來,走到炕邊。老張自己伸手接過壽懿手裡的癢癢撓,對著那塊癢處又自己狠狠地、精準地撓了幾下:“哎呀……哎……嘶……”最後發出一聲心滿意足的長歎,這才算徹底爽利了。
張學良咧著嘴,像隻討好的大狗,就勢在炕沿坐下,看著老爹,發出一連串意味不明的憨笑:“嘿嘿嘿嘿嘿……”
老張把癢癢撓往旁邊一丟,斜睨著兒子:“聽到什麼風聲了?!大半夜不睡覺,跑到我這裡來探頭探腦?!”
張學良也不拐彎抹角,身子往前湊了湊,眼睛發亮:“爹,啥時候下命令啊?”
張作霖揣著明白裝糊塗,一臉茫然:“啥命令?你這問的沒頭沒腦的。”
張學良立刻擺出一副“你不夠意思”、“彆跟我裝”的表情,撇著嘴:“咋還跟我保密呢?!”
一旁的壽懿看著這父子倆打啞謎,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放下手中的活計,湊過來笑著打趣:“你倆有啥秘密啊?啥秘密啊?說出來聽聽嘛!彆都端著啊!”
張學良隻是看著父親,繼續“嘿嘿嘿嘿”地笑,也不答話。
老張被兒子這憊懶樣子氣笑了,指著他對壽懿“抱怨”道:“你看看!我下頭有這麼多個旅,要是都像他這樣,聽到點風吹草動就往我這跑,那我這兒不成趕大集的了?我還睡不睡覺了!”
張學良一聽,脖子一梗,開始吹噓起來:“那彆的旅能和咱衛隊旅比嗎?!咱衛隊旅可是您的近侍宿衛!按理論上來說,這大帥府院裡所有拿槍的,是不是都歸我管?!”他挺起胸膛,做出威風凜凜的樣子。
老張一看這小子又開始順杆爬,吹牛不打草稿,笑罵道:“彆驢屎蛋子,外頭光!”說完,還特意扭過臉去瞧自己的小嬌妻。壽懿噗嗤一笑,眼睛彎成了兩道月牙,煞是好看。
張學良被拆穿也不惱,繼續死纏爛打:“不是跟您吹啊!爹,您就直說吧,到底讓我乾什麼?我們乾完了,您不就知道我們衛隊旅的成色了嗎?”
老張倒被他磨得沒脾氣,無奈地笑了笑:“啊?嗬嗬……”他拿起炕上的癢癢撓,對著張學良虛點了點,扭頭對壽懿說:“去,給六子拿兩個杯子來……”
壽懿卻坐著沒動,雙手抱胸,故意拉長了調子,像唱戲念白似的說道:“瞧見了麼?!這當老子的啊,就是端不住!在自個兒兒子麵前還老端著架子,那得多累呀!”
這話一出,張作霖和張學良父子倆皆是不約而同地,“嘿嘿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張學良是嘿嘿傻樂憋著壞笑,眼神裡寫著“你看,端不住了吧”的表情,張作霖則是被說中了那點故意擺出來的威嚴瞬間垮掉,臉上是一種又是無奈又是好笑的神情。
老張揮著癢癢撓,催著壽懿動身:“哎呀,快去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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