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二,第三突擊組魚貫而入,搶占有利地形,那成漁網般的火力,將前麵的鬼子徹底覆蓋。
佐藤勇揮刀劈開硝煙:“天皇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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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有說完,身細小狙擊步槍的悶響打斷呼喊,他眉心綻開血花仰天栽倒。
小林弘見勢不妙,自己已經被包圍,立刻舉槍對準太陽穴準備自殺,卻是被衝進來的戰士一腳踢飛。
很快三十多個鬼子舉手投降,被戰士們壓製著跪在院子裡的焦土上,在一片刺刀叢中瑟瑟發抖。
李正彪此時帶人突進院內,大喝一聲:“4連5排,立刻執行槍決,一個不留!殺!”冷漠無情的口吻在寒風中肆意飄蕩。
寒風卷著硝煙掠過刑場,一排硝煙過後,所有鬼子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新兵王小栓握著步槍的手劇烈顫抖,槍口下的唯一一個還活著的鬼子小林弘大尉,突然用生硬中文哀求:“我...家裡有母親,請饒命...”
“開槍!”等待的是李振彪的吼聲如雷。
王小栓牙齒打顫:“營長,他...我…”
“不開槍就滾!滾出我們的隊伍!”李振彪劈手指向跪著的俘虜,“看看這些畜生!臨沂大屠殺用嬰兒練刺刀!在費縣把孕婦開膛賭胎兒男女!”
他聲音撕裂夜幕,“今日你手軟,明日他們屠的就是你親族!”
王小栓看著旁邊那灘蠕動的腦漿,胃裡翻江倒海,卻猛地拉栓上膛!“砰!”鬼子小林弘應聲倒地。
“全體新兵!刺刀見紅!”五百把三棱刺鏘然出鞘。
李振彪腳踏鬼子屍體:“挨個補刀!喉頭!心窩!記住——”寒光劈開暮色,“不見血的刀,沙場上就是廢鐵!”
新兵們喘著粗氣踏進屍堆。
王小栓的刺刀紮進鬼子胸口時,溫熱的血噴上手腕。
他感受著刀刃刮過肋骨的震顫,看著垂死者的抽搐,眼中最後一絲猶豫被滾燙的血燒成灰燼。
當刺刀從第三具屍體拔出時,他抹了把濺在臉上的血,喉間發出野獸般的低吼。
鎮公所內,蕭然踹翻文件櫃。暗格裡,五十多根小黃魚金光刺眼。
他手掌拂過,金條憑空消失。
角落麻袋裡,一萬多大洋嘩啦作響。蕭然命令兩名特戰班戰士進來抬了出去,對著二營長李振彪吩咐道:“大洋全部充公!參戰弟兄每人發一塊銀元作為獎吧!”
院外頓時爆出震天歡呼。
中隊部外麵的一糧倉鐵鎖被斧頭劈開。周清輝率領三連一個班的戰士開始給老百姓發放糧食。
白發老農李老栓摸著金黃的玉米粒,老淚縱橫:“老總...這真是...”周清將糧袋塞進他懷裡:“大爺,咱是專宰鬼子、救濟百姓的抗日同盟軍!”
火光映著迷彩戰士分糧的身影,人群爆發出海嘯:“同盟軍萬歲!”幾個半大孩子爬上斷牆,用沂蒙小調唱起來:“蛤蟆衣呀賽天兵喲,殺得東洋跪地求岰...”
突然,兩名戰士押著偽軍一個滿臉血汙的漢子,踉蹌來到蕭然麵前:“長官!我叫張振國!是被周富貴抓來的!”他猛地撕開衣襟,胸口刀疤猙獰,“我帶兄弟們宰了監視的鬼子!我最近弟兄們都想加入你們抗日同盟軍,求求首長批準!給我們一個機會!”
他指向鎮西土地廟,“十五個弟兄都在那邊候著!我們都願意跟真抗日的英雄走!”
蕭然眼中寒光一閃:“好,前麵帶路!”
土地廟裡,十五個漢子持槍肅立,眼神堅定。
五具鬼子屍體橫陳在地,喉管皆被利刃割斷。
張振國拾起地上的三八式指揮刀:“這狗雜種想反抗,被我們亂刀分屍!”刀柄上“佐佐木”的銘牌血跡未乾。
蕭然蹲身查驗傷口——刀口自下而上直刺心窩,典型的戰場搏殺手法。
他起身將王八盒子拍在張振國手中:“好,看來你們還是一群有血性的漢子,從今起,你們是二營獨立班!還是配備鬼子的三八步槍,你們可以用鬼子血換身新皮!”
是夜,一個班的戰士押送著俘虜和戰利品,駕駛兩輛小四輪返回蒙陰城。
其餘的則原地休息,待命,等待明天下一步的行動。
寒風卷著火星掠過武台鎮焦土,五百把新淬的鋼刀在夜色中嗡鳴。蒙山沂水間,抗日的烽火又添新柴,灼灼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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