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點頭稱是，繼續勸酒。
藝妓們與軍官們的互動越來越熱烈。
一個藝妓偎依在軍官懷裡：“少佐閣下，再喝一杯嘛~”
軍官嬉笑著灌她喝酒：“喝！喝完這杯有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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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藝妓被軍官摟著腰：“嗯，您的手不老實呢~”
軍官哈哈大笑：“今晚陪我去旅館怎麼樣？”
藝妓嬌嗔地拍打他：“討厭~您真是喝多了啦！”
有的軍官已經醉醺醺地摟著藝妓親吻。“讓大爺親一個……”
藝妓半推半就：“大人，彆這樣……”
另一個角落，軍官的手已經伸進藝妓和服。
“大人，這裡不行……”藝妓臉紅著掙紮，但力度很輕。
蕭然注意到柴田孝敏摟著一個藝妓，喝得正嗨。
他走過去，又塞給他一個更厚的信封。“柴田君，今天玩得開心嗎？”
柴田捏了捏信封，感覺厚度是彆人的五倍。
他笑得更加開心。“肖桑，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後在青島，有我罩著你！什麼都不用怕，哈哈……”
蕭然笑著舉杯：“有您的關照，以後我的生意就好做多了！那就多謝少佐了！”
這時酒過三巡，軍官們開始暢所欲言了。
一個驅逐艦中佐指揮長拍桌大罵：“那些陸軍馬糞！打仗不行，就會拖後腿！”
另一個軍官附和：“沒錯！上次作戰……他們居然謊報軍情，害我們大阪號驅逐艦白跑一趟！”
山口大佐冷笑：“陸軍那幫鄉巴佬，連個像樣的炮都沒有，還好意思要軍費！”
田中中佐也加入討論：“說起這個我就來氣！”
“上次聯合演習，他們的飛機差點撞上我們的！”
軍官們越說越激動。“那些土包子，連戰艦和商船都分不清！聽說他們一個師團的火炮，還不如我們一艘重巡的火力強！哈哈……”
一眾軍官齊聲哈哈大笑起來，滿滿的都是嘲諷的意味。
蕭然趁機接話：“說到這個……我一直很好奇，‘齊鶴’號能搭載多少飛機？”
田中中佐已經喝得七八分醉。
他自豪地挺起胸：“告訴你吧！常規配置是三十六架艦戰，三十六架艦攻。”
“必要時可以增加到八十架！”
蕭然露出欽佩表情：“真是厲害！都是最新型的飛機吧？”
田中得意地點頭：“當然！零戰二十一型，九七式艦攻，都是最好的！”
另一個航空隊的軍官插話：“我們的飛行員也是最優秀的！一個能打陸航三個！”
蕭然繼續斟酒：“再來一杯。聽說零戰非常靈活？”
軍官們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那當然！轉彎半徑小，爬升速度快！在太平洋上，美國佬根本打不過我們！”
蕭然認真聽著，記下每一個細節。
整個酒吧變成狂歡的海洋。
藝妓們浪笑著陪軍官們喝酒。
軍官們鬼哭狼嚎地唱著日本軍歌，有人開始跳舞，有人醉倒在地。
酒杯打碎的聲音不時響起。
酒吧老板忙著指揮服務員上酒。
今晚的營業額抵得上平時一個月。
侯亮平安靜地坐在角落，觀察一切。
他注意聽著軍官們的醉話，默默的記下有用信息。
蕭然繼續周旋在各桌之間，不停勸酒。
他的眼神清醒，儘管臉上帶著醉意。
這場用金錢買來的狂歡持續到深夜。
當最後一批軍官醉醺醺地離開時，蕭然結清了所有費用。
老板鞠躬送到門口，臉上堆滿笑容。“肖先生，歡迎下次光臨！”
蕭然看著醉醺醺的軍官們，大聲宣布：“明天晚上！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方！我繼續請大家喝酒！不醉不歸！”
軍官們發出歡呼聲，搖晃著離去。
蕭然點點頭，帶著侯亮平走進夜色。
街道安靜，與酒吧內的喧囂形成對比。
侯亮平低聲問：“明天還要繼續？”
蕭然看著港口方向隱約的燈光。“猴子，彆急！好戲還才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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