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特戰營營長侯亮平陪同蕭然走進一片狼藉的第17師團部大院時,戰鬥已經結束。
師團長酒井康中將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站在院子中央,他軍服淩亂,但依舊竭力保持著挺直的姿態。
他周圍的地上,還跪著或癱坐著幾名被同樣捆綁的日軍佐級軍官,從少佐到大佐不等。
個個手持81式衝鋒槍的特戰營士兵目光冷峻地看守著他們。
看到蕭然走進來,院子裡的戰士們立刻持槍立正,齊聲喊道:“司令!”
酒井康聞聲抬起頭,目光複雜地看向蕭然。
他沉默了幾秒,然後用略顯生硬但語氣異常嚴肅的中文開口:“您就是這支部隊的指揮官?”
蕭然停下腳步,平靜地看著他。
酒井康繼續說道:“我必須承認,閣下,您和您的軍隊,贏得了我個人的尊重。這並非客套。”
他頓了頓,似乎在選擇詞彙,“我征戰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如此猛烈且精準的火力。你們的炮火仿佛長了眼睛,總能落在最致命的地方。你們的士兵,裝備之精良,戰術之靈活,協同之高效,遠超我的想象。尤其是你們的單兵武器,射速和可靠性,完全壓製了帝國陸軍。這是一場…不對等的較量。你們用實力,證明了你們是真正的強者。”
酒井康說完,向蕭然深深的鞠了一躬。
蕭然聽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你說的再好也沒有用!你們來到我們國家,肆意燒殺搶掠,你們將我們的老百姓當做牲口一樣屠殺,你們犯下的累累罪行,將會由我們的人民來對你們進行審判!等待你們的是正義之刑!”
蕭然淡淡地揮了揮手,對旁邊的士兵吩咐道:“把他們帶下去,單獨關押,24小時不間斷嚴加看管,可不能讓他們自殺了!”
“是!”士兵們應聲上前,將酒井康和其他日軍軍官押離了院子。
侯亮平走上前,對蕭然說:“司令,師團部主要辦公室和通信室的文件、地圖、電台都已經被我們控製並清點完畢。就剩最裡麵那間加固的庫房,門鎖很結實,裡麵應該藏著寶貝!我們還沒動,留給您來處理。”
“嗯,亮平,你做的很好!”
蕭然點點頭,走向那間特殊的庫房。
厚重的鐵門上掛著一把巨大的銅鎖。
蕭然沒有尋找鑰匙,而是從腰間抽出一把大口徑手槍,對準鎖芯連開兩槍。
“砰!砰!”鎖具應聲而碎。蕭然抬腳踹開庫房門。
“亮平,你守在門口,不要讓任何人進來!”蕭然吩咐道。
“是,司令!我親自站在這兒,保證一個蚊子也飛不進來!”
蕭然點點頭,走進庫房,然後又關上了。
庫房內沒有窗戶,光線昏暗,但碼放整齊的物品卻反射著誘人的光澤。
最顯眼的是三個一尺多見方的厚重木箱,箱蓋敞開著,裡麵是碼放得整整齊齊、金光燦燦的大黃魚金條。
粗略估算,三箱加起來隻怕有三四噸。
這應該是膠東半島那些金礦產出的金子,鬼子們還沒有來得及通過軍艦運回國內。
旁邊是十幾個更大的一米見方的結實木箱,裡麵滿滿當當全是油紙包裹、用麻繩捆紮好的銀元。
一摞摞銀元在昏暗光線下泛著白光,數量至少有二十萬枚以上。
蕭然目光掃過,意念微動。
瞬間,庫房內所有的金條和銀元箱子憑空消失,被他全部收進了異度空間。
蕭然兩手空空走出庫房。
侯亮平感到比較驚訝,心中暗道:“難道裡麵什麼都沒有搜到?”
不過侯亮平知道自己司令的習慣,也沒有問什麼,隻是雙手捧著一把精致的日本軍刀遞過來:“司令,這是從酒井康的將官佩刀。”
蕭然接過指揮刀,抽出半截刀身,冰冷的刀鋒閃爍著寒光。
他滿意地點點頭,將刀歸鞘。
這是他收藏的第二把日軍將官刀了。
那些佐官刀倒是很多,蕭然沒有要,直接就交給了手下們自己收藏。
“亮平,”蕭然收好刀,就立刻下令道:“立刻集合部隊,下一個目標,青島港海軍司令部。那裡的鬼子雖然主力沒了,但殘部還在,必須儘快清除,不能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明白!司令!”侯亮平立即領命。
隨即拿起軍用對講機開始呼叫:“各連注意,我是營長。立即向濱海大道鬼子海軍部大院集結!重複,立即向濱海大道鬼子海軍部大院集結!準備執行下一階段任務,消滅鬼子海軍殘餘部隊!”
“炮兵分隊,107火箭炮排前出至濱海大道預設陣地,提供火力支援!”
特戰營士兵迅速行動起來,士兵們開始登上征途小四輪,大量的82毫米迫擊炮和炮彈也已經開始起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