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的清晨，蕭然在爺爺家的老式木床上醒來。
窗外，冬日的陽光正好，幾隻麻雀在光禿禿的梧桐樹枝上跳躍。
遠處偶爾傳來零星的鞭炮聲，提醒著人們春節的餘韻還未散儘。
今天是他高中同學聚會的日子。
當蕭然推開湘菜館包間門時，立刻被老同學們熱情地圍住。
"蕭然！今天可算逮到你了！"
班長李強第一個衝上來，"去年你說出差，前年你說有事，今年看你還找什麼借口！"
學習委員王麗笑著遞過一杯茶："就是，每次聚會就缺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在外麵發大財，看不起我們這些老同學了？"
蕭然接過茶杯，苦笑道："哪能啊，就是做些小生意，經常在國外到處跑。"
圍坐在圓桌旁，看著這些熟悉的麵孔，蕭然心中泛起一陣暖意。
他們聊著各自的工作、家庭，有人抱怨房貸壓力，有人分享育兒心得。
當話題轉到蕭然時，他輕描淡寫地說："就是做點古董生意，勉強糊口。"
"古董？那可是大買賣啊！"有同學驚歎道。
蕭然擺擺手："小本經營，不值一提。"
聚會在歡聲笑語中持續到下午三點。
臨彆時，大家相約來年再聚。
第二天一早，蕭然就接到了沙邦國的電話。
"老蕭，今天我去給老爺子拜個年，方便嗎？"
"當然方便，我爺爺昨天還念叨你呢。"
“那好，我馬上過來！可以等著我啊！”
一小時後，沙邦國開著一輛軍用吉普到了。
提著大包小包的禮品，一進門就熱情地招呼："老爺子，給您拜年啦！祝您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爺爺笑嗬嗬地迎出來："小沙來啦，快進來坐。來就來，帶這麼多東西做什麼。"
"應該的，應該的。"
沙邦國把禮品放在桌上，轉身對蕭然眨眨眼，"然子，今年氣色不錯啊。"
三人在客廳裡喝茶聊天。
爺爺關切地問起沙邦國的工作情況，沙邦國笑著說："托老爺子的福，一切都好。最近正在處理一批退役裝備，要是順利的話，今年就能輕鬆不少。"
“嗯，好好好！人啊，隻要工作順利，身體健康，比什麼都好！”
“今天中午就在這裡吃，我給你倆做幾個好菜吃！”老爺子站起身，對著沙邦國說道。
“好嘞！謝謝蕭爺爺！那小子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中午，爺爺親自下廚做了幾個拿手菜：紅燒肉、清蒸鱸魚、蒜蓉菜心、另外還有一碟紙鹵牛肉，又開了一瓶珍藏的好酒。
飯桌上，爺孫倆和沙邦國邊吃邊聊，氣氛溫馨。
老爺子喝了二兩白酒，飯後便要去午睡，蕭然和沙邦國在客廳的火爐邊坐下，開始聊著天。
"老蕭，你上次說需要大批裝備，具體要哪些？大概的量有多少？先透個底，讓我心裡有個數！"沙邦國壓低聲音問道。
蕭然沉思片刻，在心裡快速計算著。
1942年的八路軍約有40萬人，新四軍約12萬人，這還不包括各地的遊擊隊。要武裝這麼多人，至少需要...
"和尚，這次的需求量比較大，是之前的數量的10倍，甚至更多。"
蕭然認真地說，"據我初步估計，81式衝鋒槍需要三十萬支左右，56式班用機槍三萬挺，40火箭筒三萬具，82毫米迫擊炮五千門。重武器方麵，122毫米榴彈炮需要一千門，152毫米榴彈炮五百門，107火箭炮一千二百門。各種彈藥的配備更是要充足。放心，你的業績少不了！"
沙邦國倒吸一口涼氣："我的天，你可是救了我的命！這個數量...都快趕上一個小型國家的軍備了。不過既然是你老蕭要，我想辦法協調。反正這些裝備在倉庫裡堆著也是堆著，能處理掉是好事。價格你放心，絕對優惠！"
蕭然微微一笑："資金方麵你不用擔心。我最近手頭比較寬裕，可以一次性付清。"
蕭然現在的異度空間裡差不多存著十一噸黃金。
按照現在每克920元的金價，這就是一百多億的資金，足夠支付這批軍火了。
"太好了！"
沙邦國興奮地搓著手。
"去年的采購渠道都已經是現存的，審批流程也都熟悉，這次可以更快辦妥。"
兩人相談甚歡，沙邦國也非常滿意，想起剛才蕭然說的量，沙邦國嘴角差點都流出哈喇子了！
送走沙邦國後，蕭然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