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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啊!”
李雲龍一揮手,提著步槍率先從城樓上的暗梯衝下去,身後跟著二十多個農軍。
此時,涉水過來的敵軍已經炸開了城門,正往城裡湧。
李雲龍眼疾手快,抬手一槍,把領頭的軍官撂倒在地。
“弟兄們,跟我殺!”
李雲龍端著步槍衝進敵群,刺刀左挑右刺,很快殺開一條血路。
王二柱緊跟其後,手裡的梭鏢舞得像風車,專挑敵軍的腿肚子紮,放倒了好幾個。
就在這時,鐘樓上傳來趙大牛的喊聲:“隊長,他們的機槍隊過來了!”
李雲龍抬頭一看,果然有十幾個士兵扛著重機槍,正往城裡衝。
李雲龍眼珠一轉,對王二柱說:“帶幾個人去敲鐘,快!”
王二柱雖不明所以,還是立刻帶著人往鐘樓跑。
不一會兒,城隍廟的大鐘“當——當——”敲響了,聲音洪亮,傳遍了整個黃安城。
城外的敵軍聽到鐘聲,以為城裡發生了增援變故,攻勢明顯放緩。
李雲龍趁機帶著弟兄們反擊,把衝進城裡的敵軍逼到了一條巷子裡。
他讓人搬來幾桶煤油,往巷子裡一潑,點燃火把扔進去。
火順著煤油蔓延,敵軍在火裡哭爹喊娘,紛紛舉手投降。
劉旅長在城外看到城裡火光衝天,知道大勢已去,再打下去隻會全軍覆沒,狠狠一跺腳:“撤!”
李雲龍站在城門口,看著敵軍狼狽逃竄的背影,把步槍往肩上一扛,對王二柱說:“看到沒?這就是跟咱鄂東軍作對的下場!”
王二柱撓撓頭,嘿嘿一笑:“隊長,還是你厲害,那鐘聲一響,敵軍真跟傻了似的。”
李雲龍得意地揚了揚下巴:“這叫攻心術!他們以為鐘聲是什麼信號,肯定慌了神。”
此時,周逸群也從城樓上下來了,看著戰場上的狼藉,對李雲龍說:“打得好!不過,這隻是開始,以後還會有更嚴峻的考驗。”
李雲龍重重一點頭:“放心吧周先生,不管來多少敵軍,我李雲龍都接著!”
打掃戰場的槍聲還未歇絕,城隍廟前的空地上已圍滿了百姓。
周逸群站在土台上,軍裝的袖口還沾著硝煙,聲音透過臨時架起的鐵皮喇叭傳開,比昨日更添了幾分沉厚:
“父老鄉親們,剛才的槍聲大家都聽見了!李介仁勾著g民黨的兵來打咱們,為啥?就因為咱們分了他的地,斷了他的財路!窮人要活命,他們就動刀槍;咱們要分地,他們就叫‘造反’!”
人群裡響起憤憤的議論。
周逸群抬手往下按了按,目光掃過一張張激憤的臉:“這就是階級矛盾!地主老財和咱們窮人,從來就不是一條心。他們糧倉堆著米,看著咱們啃樹皮;咱們剛分了幾畝地,他們就叫軍隊來搶!可他們忘了,這黃安城的天,已經變了!”
台下爆發雷鳴掌聲。
散了會,周逸群剛走下土台,王二柱就湊了過來,手裡攥著個剛分到的窩頭,嘴裡含糊不清地說:“周先生,俺有個事兒想不通。”
“你說。”周逸群接過他遞來的窩頭,掰了一塊塞進嘴裡。
“剛才你說g民黨代表地主,咱們代表窮人。”王二柱撓撓頭,“那要是……我是說萬一,將來g民黨也變了,也給窮人分地,咋辦?”
李雲龍在旁邊踹了他一腳:“瞎琢磨啥!g民黨要是能變好,太陽都能從西邊出來!”
周逸群卻笑了,拍了拍王二柱的肩膀:“這問題問得好。二柱你記著,政黨的骨頭,是從根裡長出來的。g民黨,代表的是地主、買辦和官僚資本家。他們和李介仁、劉旅長是一夥的,靠吸窮人的血過活,護著能給他們送金條、填腰包的人。g產黨,代表的是工人和農民。咱們的根在地裡,在窮人家的鍋台邊。槍杆子護的是種地人能有自己的田,拚的是讓孩子能吃上熱飯——為的,就是不讓人再踩著窮人的脊梁骨作威作福。”
王二柱啃了口窩頭,突然咧嘴一笑:“那要是……我是說萬一,將來你們g產黨也變了呢?也學地主那樣占地盤,忘了咱們窮人呢?”
這話一出,李雲龍的臉立刻沉了下來:“二柱子!你胡說啥!”
周逸群卻按住了李雲龍的胳膊,目光清亮地看著王二柱,一字一句地說:“要是真有那麼一天,不用等彆人,你就跟著雲龍,先把我周逸群斃了!”
王二柱嚇了一跳,手裡的窩頭差點掉地上:“俺……俺不是那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周逸群的聲音溫和卻堅定,“但二柱你要記住,革命不是一錘子買賣。今天咱們打跑了獨立旅,明天可能來更多的兵;今年分了地,明年可能有更狠的地主。可隻要還有一個窮人沒吃飽飯,還有一個孩子沒學上,這革命就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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