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是他們共同的夢想,是連接三個年輕人的紐帶,苦澀卻甘甜。
“是啊.....”薛禮喃喃道,聲音裡有了些溫度。
“沒有她.....可能....就真的沒有後來的薛禮。”
音樂對於他不僅是事業和才華,更是他和阿靜愛情最核心的見證和載體。
林風觀察著他的神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收起玩笑的神色,語氣變得認真:
“所以呢,老薛,阿靜最愛的是什麼?不是你成為歌王站在了樂壇的頂峰呼風喚雨的樣子。”
“而是那個無論台下是一個人還是一萬人,都全心全意投入歌聲裡的你!是那個彈著破吉他,唱得可能跑調但眼睛裡有光的傻小子。”
他身體前傾,目光灼灼的看著薛禮:
“那束光,才是她最初愛上你的理由!也是她最想守護的東西!如今這束光呢?我怎麼看到它已經在熄滅的邊緣了,那是不是等於你否定了你們之間最寶貴的一切?”
薛禮猛的一震!抬頭看向林風,眼眶迅速泛紅,他看向角落那架鋼琴,手指無意識地蜷縮了一下。
“沒有,沒有!”
他聲音一聲比一聲大!
“我隻是.....隻是覺得那束光,隨著她一起消失後,再亮起來也沒有意義了。”
“台下再也沒有那個最懂我,最愛聽我唱,也最會‘罵’我的人了。”
林風站起身,雙手死死的按住他的肩膀,語氣堅定而溫和:
“老薛!光的意義,從來不是隻照亮一個人!。阿靜之所以愛你眼裡的光,正是因為它能照亮你自己,也能感染旁人。”
“她肯定希望你一直亮著,不是為她,而是為你自己,也為那些還在等待你歌聲的人。”
“你熄滅它,才是對她那份喜愛最大的辜負。”
他頓了頓,繼續道:
“而且,你怎麼知道她聽不見?你們不是曾經說過嗎?音樂是能穿越一切的東西,隻要你唱,她一定能聽見。”
“音樂是能穿越一切的東西,隻要你唱,我就一定能聽見。”
這句話不斷的在薛禮的頭腦中炸開,病床上被重度抑鬱折磨的骨瘦如柴的妻子,在臨行前握著他的手清晰的說完最後這一句。
“我.....我.....”薛禮抬起頭,哽咽著,話都說不全。巨大的悲傷和遲來的醒悟攪在一起。
林風一把將他的頭抱緊到自己的懷裡,語氣關切和期待:
“回來吧,老薛,回來,讓那些還熱愛著你的人,讓那些還期待著你的人,也讓那個說不定還在等待你的人。”
“讓她們,重新聽見你的聲音,看見你的振作!”
薛禮的眼淚打濕了林風的衣服,他喉嚨沙啞的聲音傳來:“我....我不知道還能不能...能不能....”
“能!當然能!”林風鬆開他,雙手搭在肩膀上。
“我會為你找到一首歌!一首讓你重新找回那束光的歌!一首....讓阿靜聽見了也會為你感到驕傲的歌!”
他遞給薛禮紙巾,隨後眼神堅定:“相信我,老薛!我一定會找到那首歌!”
安撫好薛禮的情緒,看到他的眼裡終於有了點神采,林風才離開這裡。
林風打了個車,望著窗外霓虹,眼神閃爍。
剛剛那一瞬間,他想到了‘回鍋肉’,想到了那首讓無數人感動落淚的《起風了》!
隻有那樣的歌,那樣觸及人心的歌曲,才能讓薛禮最終在音樂裡找到救贖和愛,一首能讓薛禮重新找回光的聲音!
他拿出手機,打開微信的置頂,名字是‘回鍋肉’的聊天框。
他仔細的斟酌用詞,既要真誠,說明薛禮的情況,又不能透露太多隱私,還得尊重“回鍋肉”低調的習慣。
“回鍋肉老師,深夜打擾,抱歉。我是林風。首先,再次感謝《起風了》的成功,沈薇沒辜負您的作品。”
“這次聯係,是有件重要又私人的事想請您幫忙。我一位好友,也是樂壇前輩,很有才華。”
“但因為一些事沉淪了多年,心裡苦,對音樂的熱忱都快滅了。他愛人離世前,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他彆放棄音樂,彆放棄歌聲裡的‘光’。”
“作為他多年的朋友和經紀人,我明白隻有真正觸動靈魂的歌,才能幫他走出來,找回自己。”
“看遍現在樂壇,隻有您的詞曲,有穿透人心,給予力量的能力。”
“所以我大膽懇請您,能不能為他寫一首歌?主題關於失去,掙紮,思念,和最後在音樂裡找到的救贖和愛的延續。”
“我知道您有您的原則,這請求可能有點強人所難。”
“但為了好友能重新找到生命裡的光,我願意儘一切努力提供支持,也絕對尊重您的要求。請您考慮一下。無論結果,都非常感謝。”
信息發出,他靠在椅背上,望著身後越來越遠的薛禮家的燈光,心裡默念。
“老薛,阿靜,希望我這次.....能帶回那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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