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棠抱拳道:這位兄台也是來為張真人祝壽的?
久聞張真人威名,特來瞻仰。白玉釧含笑應答。
鶴筆翁冷哼道:護龍山莊的走狗也敢在此放肆!話音未落,鹿杖客已猛然出掌。
刺骨的寒勁如潮水般湧向段天涯與上官海棠。
段天涯手中青鋒驟然出鞘。
淩厲劍光撕開玄冥掌風,卻未能儘數消弭。
上官海棠折扇急旋,堪堪化解殘餘勁力。
四大密探不過爾爾,大明江湖除武當外竟無人矣。鶴筆翁陰笑連連,目光在上官海棠身上一掃而過。
白玉釧冷眼旁觀。這段天涯與上官海棠在年輕一輩確屬翹楚,後天巔峰修為已屬難得。
可惜他們遇上的是先天境的玄冥二老。
大明武林藏龍臥虎,我二人不過微末之輩。上官海棠沉聲道。
師父,我要那人佩劍。始終沉默的趙敏突然指向白玉釧。白玉釧嘴角微揚,這丫頭眼光倒毒,隻是選錯了對象。
苦頭陀,取他性命。鶴筆翁當即下令。
上官海棠二動,卻發覺氣機已被玄冥二老徹底鎖定。
白玉釧心知這苦頭陀正是明教右使範遙。
得罪!範遙掌風呼嘯而至。
距白玉釧三尺之距時,範遙驚覺身形凝滯,竟再難寸進。
玄冥二老等人俱是色變,這看似尋常的青年竟恐怖如斯。
莫非...是宗師境?!
白玉釧輕歎:明教範遙,當真令本座失望。
範遙心神劇震,此人竟識破自己身份。
未及細想,白玉釧袖袍輕拂,範遙如斷線風箏般倒飛數丈,口吐鮮血。
白玉釧目光轉向趙敏,少女麵如紙色。
尊駕究竟何人?玄冥二老護在趙敏身前,如臨大敵。
刹那間,眾人皆被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殺意籠罩,連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
這...這不可能!玄冥二老麵色驟變,喉頭仿佛被無形之手扼住。
莫非,這便是宗師級強者的威壓?
雖不識這青年來曆,但二人確信無疑——此乃宗師無疑!
段天涯與上官海棠對視間,均在對方眼中捕捉到駭然之色。此等氣勢,縱是鐵膽神侯也未曾展現。
初犯姑且饒過,若再遇本座...白玉釧話音未落,森然殺意已如潮水退去。
眾人這才如蒙大赦,大口喘息。
大元境內,怕唯有那位能與之一較高下。鶴筆翁附耳低語。
鹿杖客沉重頷首:速離!再上武當必死無疑!
元朝武士當即策馬揚塵而去。
大哥,我們...上官海棠輕聲遲疑。
段天涯凝視山巔:張真人大壽,豈能半途而廢。
大明江湖,何時出了這般人物?她複問。
段天涯沉思搖頭:義父或知曉...
江湖之廣,終究超乎預料。上官海棠慨歎。
真武大殿內,喜慶氛圍早已蕩然無存。
少林、峨眉、崆峒、昆侖等各派高手劍指張翠山夫婦,肅殺之氣彌漫殿宇。作為九州前十的頂尖勢力,武當眾人豈容他人放肆?
昆侖派何太衝厲聲道:張真人,今日若張五俠不肯透露謝遜行蹤,休怪我等無禮!
少林空聞大師沉聲道:張五俠出身名門正派,卻與天鷹教妖女成婚,更與謝遜這等魔頭結為兄弟,實在有辱門楣。
莫聲穀怒極反笑:照大師所言,貴寺空見大師乃謝遜之師,莫非也該以死謝罪?
崆峒五老之一的唐文亮厲喝:空見大師乃得道高僧,豈是張翠山這等小輩可比!
此時張翠山突然衝入殿中,跪倒在張三豐麵前:師父,鑄成大錯,唯有一事相求。
張三豐扶起愛徒:但說無妨,為師定當應允。
無忌孩兒身中玄冥神掌,懇請師父將他撫養成人。張翠山重重叩首三響,隨即起身環視眾人:所有罪責皆由張某一力承擔,今日便遂了諸位心願!話音未落,長劍已劃過咽喉。
殿外趕到的段天涯與上官海棠見此情景,俱是震驚失色。白玉釧冷眼旁觀,心知張翠山不堪重壓方才自儘。
阿彌陀佛。空聞大師低聲誦經。
爹爹!殿外突然傳來孩童哭喊,正是張無忌。張三豐身形如電,瞬間將孩子護在身前。察覺無忌體內寒毒肆虐,不由怒喝:好陰毒的玄冥神掌!
老道目光如電掃過人群,最終停在白玉釧身上,心中暗驚:三十餘年未出武當,江湖竟出了這等高手。群雄循著張三豐視線張望,卻不知其所指何人。
“堂堂武當派,江湖前十的大派,竟被宵小之輩欺上門來,真是荒唐。”白玉釧語氣淡漠。
“放肆!敢對少林如此無禮!”空智厲聲喝道。
話音未落,空聞心頭驟緊——
一道劍光掠過空智咽喉,血濺當場。
“你!”空聞怒目圓睜,卻不敢妄動。
“好劍法,當世劍道無人能及。”張三豐長歎。
白玉釧忽地收聲。殿內多了一道身影——殷素素。
她望著張翠山的屍身,終於明白相伴多年的夫君為何選擇絕路。
因為她,俞岱岩成了廢人。
“諸位不是想知道屠龍刀的下落嗎?”殷素素慘然一笑,“但隻能告訴一人——空聞大師,請附耳來。”
低語間,白玉釧冷然插話:“說了也是徒勞。謝遜不入中原,屠龍刀終將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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