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獠武功卓絕,手段毒辣,執掌血刀門期間惡行昭著。
他座下的雖身著僧袍,卻儘是些無惡不作的淫僧,諸如寶象、善勇、勝諦之流,惡行累累,數不勝數。
此人武功登峰造極,出手狠毒,心機深沉。
境界:後天巔峰,獎勵:大歸元丹。
“沒想到大秦皇朝竟藏有這等勢力。”
“原以為惡人榜會被青龍會七大龍首獨占,看來並非如此。”
應天府的江湖人士紛紛議論。
任我行正欲開口,忽覺一道銳利目光刺來,令他脊背生寒。
“你們可知那酒樓頂層是何人?”任我行沉聲問道。
向問天、令狐衝、任盈盈皆搖頭表示不知。
“我知道……”不遠處一人含笑答道,“那裡坐著的,正是青龍會大龍首——白玉釧。”
任我行四人並不識得此人。
“青龍會大龍首……”任我行略一沉吟,“走,上去會一會。”
向問天、令狐衝與任盈盈對視一眼,緊隨其後。
登上頂層,隻見房門緊閉。
任我行瞥向向問天,後者會意。
“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前來拜會!”向問天高聲通報。
“不見。”屋內傳出一道冷冽回應。
任我行臉色驟沉。他貴為日月神教教主,即便在大唐皇朝,石之軒、宋缺之流亦會給他三分薄麵。豈料這青龍會大龍首竟如此倨傲,令他顏麵儘失。
盛怒之下,任我行猛然一掌劈向房門。
然而掌風未至,一股渾厚內力已將他攻勢生生阻隔。
任我行心頭一震,暗驚此人內力之深不可測。
難怪!
難怪無人敢踏足此地,非不願,實不能也。
這房中之人,實力堪稱恐怖。
“不自量力!既然你執意尋死,本座便成全你!”冰冷之聲再度響起,殺意凜然。
任我行、向問天、令狐衝、任盈盈四人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一股無可抗拒的巨力卷入其中。
一襲白衣如雪,那人背對眾人立於窗前,身影與四周景物渾然一體,靜默如畫。
在下日月神教任我行。任我行抱拳自報家門。
將死之人,無需留名。白玉釧語氣淡漠。
話音未落,刺骨寒意驟然籠罩任我行周身,那淩厲殺氣令他呼吸都為之一滯。
教主速退!向問天察覺危機,急聲示警。
白玉釧倏然轉身。
劍光乍現,寒意森然。
向問天雖武功不俗,但在白玉釧麵前卻如螻蟻般渺小。
那道劍氣摧枯拉朽,瞬間將其身軀一分為二。
目睹此景,令狐衝三人麵如死灰。
下一個。白玉釧目光轉向任我行。
吸星!任我行暴喝出手。
這門得自無名古籍的邪功,曾令無數江湖豪傑命喪黃泉。
朱無視的吸功尚且奈何不得本座,何況你這微末伎倆。
白玉釧一掌擊出,任我行如斷線風箏般倒飛而出。未及落地,又是一指淩空點出,任我行的身軀在半空中轟然爆裂,化作漫天血霧。
這一切快得令人窒息,令狐衝與任盈盈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任盈盈撕心裂肺地哭喊。
閣下為何如此殘忍?令狐衝握緊長劍,怒目而視。
白玉釧眼中儘是輕蔑:持劍之人竟要靠兵刃壯膽,獨孤九劍在你手中真是明珠暗投。
若有能耐,儘管取我性命。若無此本事,本座給你們的機會。白玉釧冷然道。
任盈盈雙目赤紅,挺劍直刺白玉釧。
白玉釧隨手一揮,任盈盈便如敗絮般被震飛出去。
令狐衝最終未能鼓起勇氣出劍。
懷抱著重傷的任盈盈,他悲憤交加地逃離酒樓,甚至不敢為任我行與向問天收殮屍骨。
“來人!”白玉釧冷聲喝道。
“屬下在。”一名青龍會侍衛快步走入。
“把這裡清理乾淨,本座要換間雅室。”
“遵命,大龍首。”
段天涯與上官海棠動作迅捷,轉眼已至酒樓內。
瞥見地上血肉模糊的屍首,段天涯眉頭微蹙。
“大龍首,此處發生何事?”
“不過是個不長眼的想硬闖,被本座隨手解決了。”白玉釧漫不經心道。
“可知這兩人來曆?”上官海棠追問。
“似是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與向問天。”白玉釧笑意漸深。
上官海棠與段天涯心頭俱震。
任我行竟殞命於此,逃出梅莊未久便命喪黃泉。
“倒是勞煩二位跑這一趟。”白玉釧溫言道。
上官海棠與段天涯隻覺寒意徹骨。
此人深不可測。
……
令狐衝背著任盈盈奔出數裡。
終將她輕輕放下。
“為何攔我?!”任盈盈嘶聲質問。
“你豈是他對手?青龍會大龍首一招便能取你父親性命,何況是你?”
任盈盈怔然,忽而失聲痛哭。
令狐衝默然按緊劍柄。
他愧對掌中劍,更愧對獨孤九劍——方才竟連拔劍的膽氣都喪失殆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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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有一日,我必光明正大取你首級!”令狐衝暗自立誓。
“我要帶回爹爹和向叔叔的屍骨!”任盈盈猛然抬頭。
“走,我們回去。”
任我行與向問天之死,僅在電光火石間。
除絕頂高手外,眾人尚未回神,白玉釧已輕取二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