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讓薛婉寧有些不自在,方知意不在她身邊就像少了什麼,好在一段時間之後方知意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
同時也帶來了一個更加勁爆的消息。
秦小草被付敬軒軟禁了,因為上次的事情,付敬軒完全不允許秦小草自己外出,甚至沒收了她的手機。
聽到這個消息的薛婉寧有些毛骨悚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個人還有些好感,都恨不得給自己兩下。
方知意好像有意的讓她自己負責一些事務,薛婉寧也沒辦法,自己雖然是代理總經理,但也是薛氏的門麵,趕鴨子上架唄。
一忙起來,她吃瓜的心就淡了許多,而方知意也就清閒了不少,一天看不著人影。
直到有一天晚上薛婉寧加完班,正準備回家就看見了方知意坐在她的車頂上:“你乾嘛?”
“新鮮的瓜要不要?”
一聽這話,薛婉寧的神色變了:“秦小草?”
方知意點頭。
“走走走!”
街邊,女人攙扶著一個醉醺醺的男人,倆人沒有說話,走了一段路後,男人突然掐住女人的臉頰,一口就親了下去。
“我去!出軌!出軌!”薛婉寧就像打了興奮劑一樣。
方知意淡淡的說道:“出什麼軌出軌,那是他的白月光,就是初戀。”
“那不也是出軌?”
“你這麼說也對。”
“什麼叫也對!我就是對的!”
“好好好,你對!”
倆人一路看著付敬軒和他的白月光走進了酒店。
薛婉寧靠在椅背上遲遲沒有緩過神:“太可怕了,把自己媳婦軟禁在家,自己出來找白月光開房?”
方知意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回到家的薛婉寧翻開了那本厚厚的筆記本,鄭重的寫下了今天的瓜。
隔了幾天,她得到了更加吃驚的消息,付敬軒的白月光病了,急需換腎!
她看著方知意:“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方知意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艸!這個付敬軒也太不是東西了!”她神色激動,“你不去阻止她?”
方知意一愣:“我阻止她乾嘛?人家也不聽我的。”
“那我阻止她!”
“大小姐,你憑什麼阻止人家?”
“我...看不過去不行嗎?”
方知意站起身:“大小姐,送你一句話,彆輕易乾涉彆人的因果,不然容易把自己搭進去。”
薛婉寧呆愣了一下,眼前的方知意像是一下子就變化了一般,但是她隨後就想到了那幾個人的不講理,咬了咬嘴唇:“都是自己作的!”
這瓜越來越魔幻了。
秦小草出院那天,方知意問她要不要去看,薛婉寧第一次拒絕了,她說她覺得恐怖,這個瓜越吃越嚇人。
方知意乾脆就給她轉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