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陳家迎來了一個穿著打扮儘顯貴氣的男人,他身後跟著小雪。
陳家人誠惶誠恐的接待。
男人表示了女兒大了,他也管不了,然後就是商談婚禮,得知陳家暫時拿不出錢,男人變了臉色。
“開什麼玩笑!”他拉著女兒憤憤離去。
這一下陳家人徹底相信了事情的真實性。
於是全家人出動,在醫院找到了陳曉曉。
顧盼兮一拳撂倒眼前的蕭景然,接起電話。
“你快來中心醫院!你爸不行了!”
顧盼兮放下電話,看了一眼掙紮著要爬起來的蕭景然,順帶給他補了一拳,旁邊等待許久的學員上前把蕭景然抬到了一邊的行軍床上,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蕭景然專用的床。
她匆匆趕往了醫院,終歸是慢了一步,她看見了鬨哄哄的現場,陳曉曉被她媽揪著頭發打,顧修遠把陳阿誌按在地上,而陳父騎在顧修遠脖子上扯著他的頭發,顧母在一旁哭嚎著。
這場景比世界大戰還亂。
“夠了!”顧盼兮深吸一口氣。
這聲怒吼讓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紛紛抬頭看向她。
“你是....賤丫頭?”陳母辨認了好一會,脫口而出。
顧盼兮活動了一下雙手,骨節發出一陣爆豆響聲:“你說什麼?”
陳母縮了縮脖子:“不不不,顧小姐。”她心中嘀咕著,怎麼這個丫頭變成這樣了?記得她以前都是小小矮矮的才對啊!
“盼兮!你快來!他們,他們逼死了你爸爸!”顧母看見了救星。
顧盼兮的目光巡視著現場,基本上她看向誰,誰就不自然的把頭低下去。
看完,她大步走進了後麵的房間,也看見了被氣死的顧父。
“盼兮...怎麼辦啊!”顧母跟在她身後,哭得不行了。
顧盼兮歎了口氣:“風光大辦。”
顧母一愣,但是看著眼前女兒的身影,莫名有種安全感是怎麼回事?
“我告訴你們,我爸爸死了,所以你們有什麼恩怨你們自己出去解決,要是礙了我的眼。”她伸出手捏住椅子的扶手,手臂青筋暴露,然後扶手變形。
“好好好,死者為大,死者為大。”陳母是個識時務的,她很清楚以前自己是如何虐待這個賤丫頭的,就怕她找自己算賬,立刻拖著有些不服氣的陳阿誌往外走。
顧盼兮轉頭又看向顧修遠,顧修遠的臉被抓花了,看上去狼狽至極。
“你們兩個,也滾。”
“什麼!”顧修遠氣急,剛要爭辯,就感覺自己的領口被人揪住,然後自己就被舉了起來,顧盼兮看了一眼陳曉曉,陳曉曉打了個冷顫:“我自己走。”
顧盼兮很滿意,方知意給她的磨練不僅鍛煉出了她的體魄,還有她鋼鐵一般的意誌。
她帶著顧母離開時看見陳家人依然和自己哥哥兩口子在醫院門口拉扯,僅僅隻是看了一眼,她就轉開了視線。
辦完父親的喪事,顧盼兮又匆匆回到了訓練場上。
馬上就要比賽了,她可不想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打亂自己的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