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是這樣!”
要說心大還得是徐嬌,她硬是沒覺得哪不對。
“陛下!臣冤枉啊!”反正皇上聽不見,你平白無故咬我,我就不承認怎麼說?
緊接著,雙方所屬陣營開始了罵戰。
方知意倒是沒有阻止他們,真理總是需要爭吵的。
等他們吵累了就好了。
最終還是吏部少卿提出請人查實,方知意點頭允了之後他們才停下。
而今天的心聲格外少,一向被彆人吃瓜的徐嬌也興高采烈的吃了一次瓜,而她吃瓜時還在不斷的在心裡給爭吵的雙方提供有利線索。
這邊這場衝突剛剛落下帷幕,剛過兩天,新的紛爭又開始了。
“好無聊啊,他們說的東西都好沒有營養,好想吃瓜...嗯?彈劾淮西巡撫貪墨?怎麼可能,人家是清官好不啦,最關鍵的,那可是未來的右相邦...你這個老頭也是混到頭了,你怎麼不說你縱容侄子打死人的事情?”
最前麵的老臣感覺後背一涼。
而一些朝臣豎起了耳朵。
“陛下!淮西巡撫乃是陛下當初欽點狀元,怎麼可能行那貪墨之事?侍讀大人怕是另有所圖!”
“我另有所圖?”侍讀學士被氣得吹胡子瞪眼。
“哼,臣要彈劾侍讀學士侄子打死無辜之人一事!”
侍讀學士鼻子都氣歪了,他下意識掃了一眼興高采烈吃瓜的徐嬌,好啊,現在都這麼玩是吧?把那個妖女當武器使了?
現場的氛圍很歡快,如果不是方知意叫來幾個侍衛,他們就要開打了。
這幾件事還沒有結果,太子灰溜溜的回來了。
迎接他的便是方知意的當眾責問。
“官倉被搶,跟造反何異?朕能怪罪災民造反?太子啊,你是想把朕逼成那不忠不義之君嗎?”
太子低著頭,但是脖子上梗著的青筋透露著他有些不服。
“還有,你看看,人家糧商告狀都告到朕這裡來了,看看這是什麼?討錢的條子!”方知意一把把那些紙扔了下去,“朕可能是曆史上第一個被人家追著要債的皇帝!”
太子瞪著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那些紙,他記得他明明處理好了。
“你怎麼處理的?”
太子抬起頭:“他們,他們本就是商人,在災民危難之際,有義務把糧提供給災民...”
方知意笑了:“所以你就這麼威脅他們的是嗎?在你眼裡,商人就都是奸商,而被你關進大牢的官員都是貪官,那朕是不是也是個昏君?”
朝臣們本就聽的心驚膽顫,這話一出,立刻齊齊跪下:“陛下息怒。”
太子有些不情願的跪下。
“兒臣不是那個意思,但是當時情況危急...”
“情況危急?誰造成的情況危急?災民不入城你不懂?你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